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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很像,非常像。”
蘇禾突然明白了,初見時這人的熱絡並不是想打探什麼,而是想和他熟悉,在那堂課上,也不是懷恨的表情,而是想在什麼人面前表現一下卻弄巧成拙的尷尬。
再次共同工作,他還是想法設法拉進兩人的關係,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把蘇禾當成一個寄託體,一個影像,這能讓他找到當初的感覺。
李明義想透過關注他來減輕一部分內疚,想得到蘇禾的關注來暫時忘記自己的痛苦。
移情,或者替身。
至於對著蘇禾他是不是真的有生理衝動,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他確實已經被罪惡感和負疚折磨的心理扭曲了。
“我和她並不像。”這是李明義失去意識前,蘇禾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的話,絕對不會為了讓這樣的人後悔內疚賭上自己的命,太傻太不值得。這世上,那麼多的風景那麼多的人,總會有值得自己好好生活下去的。
“看來以後選拔還要加上心理測試,等他醒了我找人跟他談談,實在不行給他送精神病院去。” 龍曜軒總結道,下巴抵著蘇禾的腦袋,一說話蘇禾會感覺到胸腔的震動,“你這小腦袋瓜又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了?”
蘇禾的手輕搭在他腰間,“如果,我說如果,你哪天厭煩我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們好聚好散,留個好回憶。”兩敗俱傷實在太難看,欺騙會撬翻兩人生活的基石,遍惹傷痕,“當然我也是,如果我不喜歡你了,也會告訴你。”
這不是矯情,這也是一種承諾。
“好。”他應道,等很多年很多年以後,等我們白髮蒼蒼成了糟老頭,等我們一起進棺材,等我們一起化成灰。
“給我念詩吧,好久沒聽了。”蘇禾示意龍曜軒床頭櫃子裡放著書,那是他託錢奇峰帶過來。
龍曜軒的聲音磁性質感,讀東西很好聽,自從他給蘇禾讀過一本義大利的作品,兩人沒事的時候,蘇禾總會讓他讀點東西。
這天凌晨,他讀的是William Wordsworth的詩。
“What though the radiance which was once so bright ,
Be now for ever taken from my sight;
Though nothing can bring back the hour
Of splendour in the grass; of glory in the flower;
We will grieve not; rather find ,
Strength in what remains behind……”
(曾是如此般閃耀的短暫絢爛,
卻永遠地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縱使那逝去的時光不可能復返,
記憶裡綠草青青,繁花似錦,
我們不再悲傷,而是重新尋回,
在記憶中如此堅強的勇氣力量…非…凡)
第二天,兩人的具體診斷都出來了。
李明義經過手術已經轉到普通病房去了,只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康復出院,而蘇禾被診斷為腳踝韌帶部分斷裂,身上有幾處眼中的軟組織挫傷,不需要手術,採取保守治療,要打上石膏固定。
為了方便日後的診斷,龍曜軒和錢奇峰幾人商量著把人帶回M市再石膏固定。
劇組方面雖然因為兩人的傷很有些不便,但鑑於兩人是因為拍戲出的意外,而且二人並不是領銜主演,戲份已經拍了將近一半,表演也很到位,及時調整拍攝計劃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章碩親自來醫院探望說讓他們先把傷養好,傷好後在趕排還來得及。
又耽擱了一日,第三天上午,龍曜軒蘇禾一行人從M市機場VIP專用通道里走出來,龍曜軒在前,蘇禾坐在輪椅上被劉洋推著在後,旁邊跟著回來的還有蘇禾身邊的工作人員,推著行李等一些雜物。
一出機場大門口,這一行人就像被丟在狼窩裡的羊羔一樣,瞬間被蜂擁上來的三撥人衝的七零八落包圍起來。
星翰前來接應的保鏢們在圍得鋼鐵長城一般的蘇禾的歌迷身後不得其法,努力試圖突圍,而因為蘇禾受傷哭喊著要見上一面才能安心的歌迷們依仗人數上的優勢,把魁偉的保鏢們擠在了外圍,卻因為怕擁擠傷著蘇禾,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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