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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兩塊燒紅的烙鐵,不時移動熨帖著她*的肌膚,燙得讓範曉鷗不停掙扎。身體的摩擦和不停的唇舌相交,讓聶梓涵已失去了自控的能力,他猶如範曉鷗的玩偶,心甘情願地聽憑她的牽線指揮。
沉溺,再沉溺……從歡樂椅轉向了紅色的圓形大床,線條美好的兩具軀體一直如交疊的麥芽糖一般,粘膩得分不開。美妙的滋味讓彼此的身體都開始酥麻了起來。
聶梓涵覺得今晚他若不是在這場旖旎的戰爭中活著,就是在範曉鷗的柔情蜜意中死去。
可就在這場靈與肉的戰爭糾纏得異常激烈,就在聶梓涵即將攻破獵物的堡壘時,情潮熾熱的情趣房內卻猛然傳來了威武震撼的軍歌,不過這次不是鬧鐘,而是轟鳴的手機鈴聲。
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將圓形大床上沉迷於身體遊戲的兩人驚醒,聶梓涵低聲詛咒一聲,全身一僵,不想去理會那手機鈴聲。可是那手機鈴聲一聲高亢過一聲,整個屋子裡響徹著獨特的高亢歌聲:“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雄壯威武,氣勢磅礴。
範曉鷗暈紅著臉,雖然對於被打斷了甜蜜的氛圍感到有些掃興,但她還是*著,示意聶梓涵去接電話。不過這電話的鈴聲也太正義了,不入流的情趣酒店在這歌聲前要自動退散,房間內旖旎的氣氛頓時猶如秋風掃落葉般,頓然而消。
聶梓涵趴在範曉鷗柔軟的身體上一動也不動,他根本就不想挪開範曉鷗的身體,他貪戀她身體的芳香和誘人,心頭對那手機的惱恨念頭超越了人類極限的忍耐。
他固執地擁抱著範曉鷗,靜默著聽那嘹亮的手機鈴聲《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從第一條一直唱到了第七條:“第七不許調戲婦女們,流氓習氣堅決要除掉……”接著馬上要唱到第八條“第八不許虐待俘虜兵,不許打罵不許搜腰包……”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範曉鷗,氣急敗壞地坐起身來。
他起身重新裹上了浴巾,在原來脫下來的衣物中找到了手機,床上的範曉鷗很是好奇誰會是聶梓涵設成這個鈴聲的主人,卻聽到聶梓涵接通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頭回應了一聲:“喂,爺爺,是我……”
哦,原來是聶梓涵的爺爺啊,範曉鷗有趣地盯著聶梓涵的背影看,他的背影很帥,依然如第一次見他那般挺拔健壯,她想起了自己在郵幣卡市場時也曾對這背影垂涎三尺,不由微微紅了臉,看來她的本質真是色女一個。
“哦,我……我在外面呢……我暫時沒,沒什麼事……”看樣子聶梓涵的爺爺是在問他什麼,聶梓涵回答問題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他邊接聽電話邊朝範曉鷗望去,範曉鷗正紅著臉去拉床上的絲被蓋在自己*的身體上,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在紅色的圓床映襯下更加白皙和誘人,聶梓涵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她攝去了。
他俊秀的眼眸驀地眯縫起來,真想出聲叫她不要遮掩,他想看。他對她的**依舊那麼強烈,只恨不得爺爺聶道寧趕緊訓完話,他好繼續和範曉鷗進行未完成的纏綿。
可是聶道寧聽聶梓涵的身邊沒有吵鬧的聲音,以為他是在住處,所以放心大膽地準備和孫子熱聊,難得的一次爺孫交心聊天,可是身在情趣酒店的聶梓涵卻叫苦不迭。他邊和爺爺說話,一邊邁著長腿走回了紅色的圓床,也上了床,用一隻手摟住全身被絲被包得很嚴實的範曉鷗,用眼神示意她把被子拉開。
但範曉鷗咬著唇,羞紅著臉不肯放手,她的酒意已經完全醒了,看著聶梓涵渴望的黑亮眼神,她全身顫慄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半晌之後,還是鬆了手,讓聶梓涵滾燙的身軀進了她的被窩,攬住了她的肩頭,健壯的身軀再次和她*的肌膚相貼合。
她的肌膚如水般光滑,這種酥麻的*讓聶梓涵不由頭皮發麻,他清清嗓子,對爺爺說:“爺爺,我手頭還有點事,等我過兩天回家再和你細聊成麼?”說著迫不及待地想收電話,卻聽見聶道寧的大嗓門在電話裡說:“喂,你這臭小子,大晚上的在家有什麼事啊?爺爺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聽聽你和丁娜的婚事日期到底定下來沒有?我要寫請帖給我的戰友們了!”聶道寧是巴不得聶梓涵早點結婚,讓這小子收收心,成天不著家的亂跑,連影子都見不到,有個老婆估計也能定定性。
“哦……爺爺……那個我……我想上廁所……”聶梓涵聽到丁娜的名字,單邊手抱緊了範曉鷗,破天荒地撒了點小謊。卻沒留意懷抱中的範曉鷗也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柔軟的身體有些發僵。
“你就是尿在褲子上也要聽!”聶道寧不客氣地說:“我限定你們今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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