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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會武之人才有的。
才這麼一想,就見站在屏風上的挽君似乎站不穩一般,往三號房與四號房相隔的隔扇上撞去。
景颯聆眼裡一道冷光閃過,他剛才在研究挽君的身手,自然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抹興味。
手臂清揚,三尺寬的墨帶極速的往挽君的方向打去,可惜的是挽君慌忙間竟堪堪躲過了那墨帶,整個身子都撞上了隔扇。
‘嘭!’隔扇應聲而倒。
葉非塵猛然抬頭,便見一如花美人摔倒在倒地的隔扇之上,但她雖然摔了,卻絲毫不顯狼狽,似在知道自己要摔的時候已經擺好了姿勢。側身半躺,眉眼如絲:“姑娘,可否扶我一把?”
葉非塵很確定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她的視線從挽君身上離開,望向與她隔著甚遠的景颯聆,他正好將墨帶收入袖中,同時順便將手邊的酒杯拿起,緩緩的喝酒,幽靜的眼眸卻是直直的望向她。
葉非塵十分疑惑,這情景,難道這姑娘是景颯聆動手打的不成?
她不再看景颯聆,對著挽君道:“扶你可以,但你要知道這隔扇是你撞壞的,該你賠。”
挽君噗呲一笑:“這是當然。”
“鬼魅。”葉非塵淡淡開口。
鬼魅身影一動就站在挽君身邊,如今她作為明衛多穿黑色衣裳,其實平日裡也是愛紅衣的人。不知是不是因此,所以對穿著紅衣的挽君有些許敵意。
她十分不憐香惜玉的將挽君拽起。偏偏挽君幾乎是攀著她的手站起,別人做來總易顯得狼狽的動作在她那裡又多了幾分風情。
可惜鬼魅不懂風情。她把挽君拉起後便像躲瘟疫一般的離開,又回到葉非塵的身後站好。
挽君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平日裡別人都是往她跟前湊,今天倒是不只一次的被人嫌棄,真心是……傷了她美麗的心。
十指如蔥,挽君隨意的彈走身上沾染的塵埃,而後對著葉非塵淺淺施禮:“這位姑娘,挽君打攪了姑娘用餐心裡十分過意不去,不知姑娘可否給挽君一個彌補的機會,賞臉吃頓飯。”
葉非塵感覺到景颯聆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心裡湧現了些奇怪的感覺。小手輕抬:“挽君姑娘客氣。雖然隔扇被撞壞了,但我用膳吃的又不是隔扇,所以不存在打攪一說。我看那邊還有人等著姑娘作陪,不必理會我便是。我繼續吃飯。”
挽君愣了一下,無奈道:“既如此挽君也不強求。”
說完就施施然往回走,竟半點也沒有受傷的模樣。
等到挽君嫋娜的走到景颯聆對面坐下的同時,葉非塵擱下手中的筷子,用帕子擦擦嘴,起身走人。沒有看景颯聆一眼。
‘噔’,景颯聆忽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挽君挑眉看去,酒杯細膩的瓷坯中已經多了一絲裂縫。然後她忽的笑了笑,豔若桃花。她手撫上自己的腰,蹙眉道:“榮親王,實在是不好意思呢,挽君方才似乎把腰給閃了。今日恐不能繼續陪親王了。”
景颯聆望了她一眼,挽君臉上的笑僵了那麼一秒,這是多麼凍人的視線啊。
“香東,送挽君姑娘回醉君樓。”
“是。”
“有勞公子了。”挽君對著香東福身,眼底閃過一絲戲謔。這榮親王莫不是怕自己又去找剛才那小姑娘的麻煩?
路上,挽君問道:“香東公子,你可知方才隔壁包廂裡的姑娘是誰?”
這不是需要保密的資訊,便是他不說只要挽君想要知道也會很容易就知道。所以香東直接道:“她是左相的嫡長女。”
葉定榮的女兒?挽君吃吃的笑了起來:“原來是她呀……”真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會是這個樣子呢。
香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笑。
挽君也不做解釋,只一副懶懶的樣子走著。
“可需要叫頂轎子?”雖然知道她沒有受傷,但該到的客氣話還得說。
“不用呢。我閃了腰,這一路走回去指不定腰就好了。”
……
自葉非塵離開後,景颯聆身上的冷氣就越放越多。香南、香西兩人站在他身後對望一眼,然後把眼神轉向門口,只希望香北打探出的是個好訊息。
這些日子他們這主子什麼也不說,和以前一樣還是關注葉姑娘的動向但是卻再沒見過他去找葉姑娘。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面上的表情越來越少,全身整日裡就像是泡在冰裡一樣,一看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今日好不容易見著葉姑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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