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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笑意,看起來仁慈又溫和。
在歌舞的間隙,景國大臣位一位將軍忽的站起道:“皇上,臣素聞西北人神勇,一直想著能有機會切磋切磋,今好不容易兩位少主在場,臣請求與兩位少主討教一番。”
場面霎時就安靜下來。
坐在那名將軍前幾排的郭高不經意的看了眼皇上,眼底露出嘲諷的笑。
豐朗原本就隨意的坐著,一邊支著頭看錶演一邊喝酒,此刻歪了歪頭對不遠處的郝斬揚了揚脖子,無言的吐出兩個字——你上!
郝斬漠視他,坐得端正,眼神落在那將軍的身上沒有半點起伏。
皇上笑了笑,親切的看向豐朗和郝斬的方向:“兩位少主若有興致便不妨讓朕的臣子開開眼,讓他們見見西北的悍勇,也不至於在溫柔鄉里磨平了志氣,叫人以為景國將軍是軟腳蝦。若是沒有興致,那就接著看歌舞吧。”
豐朗嘴角的笑慢慢抹平,郝斬眼底也起了些波瀾。皇上這話,意義可就深遠了。
看來,他們今天這是‘羊入虎口’。有了皇上這句話,傻子也知道這比劃可不是什麼好事。
得了,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收著點吧。
豐朗默了一瞬就朗朗一笑:“雖然本少主有幾分興致,可奈何之前為著西北那批悍匪忙活了好一陣,後又因著太皇太后欲給本少主定一樁好婚姻,本少主心急便一路急趕,到如今可謂心有餘而力不足。要讓那位將軍失望了。這會只有看看錶演才能放鬆放鬆。”
皇帝笑意頓深:“既然如此,那便接著看錶演吧。”
那將軍見此抱拳道:“是臣失禮了,臣自罰三杯。”
說著就灌了三大杯,杯杯見底。
這一插曲就這麼過去,似乎沒有驚起一點點漣漪。
只是在宴會完畢之後,眾大臣各自回家,豐朗和郝斬的住處安排在皇宮之內,便又和皇上走了一段。
分開之時,皇上道:“不知二位覺得今夜表演如何?望都景色如何?”
“自是非凡。”
“那麼,兩位便在都城多待上一段日子,好好看看。”
皇上走了,豐朗和郝斬身邊‘服侍’的宮人卻不少,那些人離得不遠不近,卻是各個腳步輕盈,呼吸幾不可聞。
“吶,美嬌妻沒娶回去,還落得個被監禁。哎……”豐朗扭動那濃眉,伸伸腰、踢踢腿,“真是沒臉回去見我兄弟了!”
郝斬徑直繞過他往給他安排的宮殿走,關門之前終是給了一句回應:“我一直以為你是沒有臉的。”
豐朗:……死人,你敢不敢出來單挑!
……
這場宴會之後,皇上依舊先去了書房,檢視那被他快摸壞了也沒有研究出來的藏寶圖。
即使太皇太后手上有藏寶圖的事已經被祁族和西北的人知道,但由於她的刻意隱瞞,皇上並不清楚這件事。
其實皇上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他沒有多麼上心,他把心思都放在了手中的藏寶圖身上。而且,依他想,只要有玄鑑在手,便是太皇太后有藏寶圖也拿不到寶藏。
他不知道的是,一直以來對於藏寶圖的事太皇太后都給了他很多錯誤的資訊。
比如他以為四大家族的藏寶圖其實是一樣的,弄成四份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手有一份就夠了;其次,開啟寶藏需要玄家最主要的人,他以為是玄鑑這個資歷最老的,卻不知應該是玄家家主。而玄莫沾在十五歲時就得到了玄家家主的令牌。
或許他一直以為現在的他已經夠和太皇太后拼一拼,卻不知很多時候他還是被太皇太后控制著。
也正因為認知的錯誤,當他發現他手裡的藏寶圖不見了的時候,直接就去了頤華宮。
結果是悲催的。
太皇太后直接承認了‘拿’圖之事,並且說了一句:“本宮看皇上臉色不太好,恐怕是生病了,生病了是大事,萬不可不注意。這段時間皇上就好好休息一番吧,至於政務,撿些必要的批一批就是了,那些大臣也不至於是吃白飯的。”
皇上臉色鐵青:……臉色不好是被你氣出來的!
不管內心怎麼咆哮,也改不了他被太皇太后溫和的軟禁了的結果。
若是兩位少主知道,應該會感嘆一句:風水輪流轉。
……
事實上,太皇太后想要軟禁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景颯聆。她自認了解自己的兒子,那是一種痛苦的瞭解。
景颯聆像他爹,一但認定了一個人就是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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