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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間,沒別的了!”上官敬璘斬釘截鐵的說。
見他臉色不佳,害阮元姬原本的好心情跌到谷底。
“好好說不就得了?口氣幹嘛這麼衝!”阮元姬努起嘴,隨著上官敬磷進入鋪子。
“老唐,最近生意好不好?”上官敬璘一開口關心的便是生意。
“這個月的進帳和以往差不多,賣出的東西也大多以姑娘家的髮簪為主。”負責這間鋪子的人是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男子。
上官敬璘一方面思忖著老唐說的話,另一方面打量著鋪子裡的情況,正好有個姑娘在挑簪子,他便走上前去。
“姑娘您真是好眼光,這枝簪是世上唯一的一枝,要是中意的話得把握機會,若是被人買走可就後悔莫及了。”
“這……”女子猶豫不決。
上官敬璘見她似乎很中意手上的髮簪,卻又狠不下心來買,於是他又說道:“不如這樣吧,姑娘你可以試帶看看,滿意了再買,我會讓人算你便宜些的。老唐!”
老唐隨即依照上官敬璘的吩咐招呼那位姑娘。“姑娘請隨我來,我拿銅鏡給您照照看。”
上官敬璘又再次梭巡,發現有個姑娘好像很興奮的注視著手中的東西,基於不放過任何攬錢的機會,他快步上前想說服她買下。
結果那位姑娘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阮元姬。
“你在幹嘛?別亂碰東西。”上官敬璘的態度馬上變差。
阮元姬一進鋪子就被琳琅滿目的東西吸引住了,尤其對一隻黑檀木製的蛐蛐兒罐愛不釋手。
“相公你看!這蛐蛐兒罐的雕工真好,外層有溪水竹林的浮雕,內層正在打鬥的蛐蛐兒刻得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樣!”
“你別鬧了!這是要賣的,況且你一個女孩子不需要這種東西。”
“我就是要嘛!”竟敢拒絕她!阮元姬不滿地皺眉。
“不行!”
“我要買!一個蛐蛐兒罐又值不了多少鏤,給我啪、給我啦……”阮元姬改用哀兵政策。
上官敬璘不想理會阮元姬,對於她的吵鬧置若罔聞,他逕自走至角落的那口木箱。
“咦!這木箱裡是什麼?為何老是看到這口木箱?這口箱子似乎很放很久了,不知裡頭放的是什麼?”上官敬璘納悶的看著木箱。
阮元姬氣極了,雙眼冒著怒火,像是要燒穿他的背脊。
見狀,老唐尷尬地對阮元姬笑了笑,繼而趕緊回答上官敬璘的問題。
“老闆,這些自東洋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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