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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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拍了片,結果也不過就是破點皮,要說嚴重點,也就是個輕微腦震盪。
醫生還建議別包紮了,說現在天氣熱,包上更不好好,還不如直接塗點紅藥水來的好。
可張天佑覺著不行啊,這個鄭德民都啥模樣了,就差翻白眼了啊。
他也是腦子一轉就想到售樓處那個經理的電話了,就想著要打過去,可手機剛拿出來還沒撥號呢。
鄭德民就跟緩過來似的那麼啊了一聲。
然後人就沒事了,在那又能動了又能說話的,就是還有點頭疼。
不過鄭德民挺不在乎那些的,說什麼都要回酒店。
張天佑哪能放心的下,就好言好語的勸著鄭德民在醫院多觀察下。
鄭德民被張天佑煩了半天,最後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還說自己就算死了也不會找張天佑的麻煩的,都是他活該。
說的張天佑這個不落忍,忙著辦手續,給鄭德民找床位,陪個床什麼的,也是怕晚上有啥事鄭德民身邊沒個人不好。
鄭德民本來是找張天去去吃飯的,一想飯沒吃上,腦袋還弄了個包,就很鬱悶,趟在床上也不動。
張天佑也餓著肚子呢,只是他現在全副心思都放鄭德民身上了,也顧不得那些,時不時的過去摸摸鄭德民的頭,順便再問問他怎麼樣了。
就這麼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他們要的病房是雙人間的,可另一個人輸完液就回去了,所以房間裡只剩下了鄭德民跟張天佑。
張天佑睡的是醫院租的那種簡易摺疊床。
這個時候倆人都睡不著,張天佑難得的願意認真談下感情的問題,在那沉默了半天后問鄭德民是怎麼喜歡上他的,其實心裡想的是如果能問出來,萬一是因為啥特別的原因,他還能改改爭取讓鄭德民別那麼好自己這口。
結果鄭德民聽後,過了好一會才回答說:“挺久的了,就是有一次班裡打掃衛生的時候,我被分配的擦窗戶,你從外面拎水桶進來,看見我蹬桌子上呢,就過來提醒我讓我注意腳下。”
張天佑一點印象都沒有,忙問道:“啥時候的事阿?”
鄭德民也是想了想才說:“高中的時候吧,大概剛上高中那會兒。”
張天佑聽了就有點頭疼,心說難道就為這個喜歡上他了,那可就不好辦啊,他對鄭德民從小就好,這可真不好改。
接著就聽鄭德民繼續說道:“你提醒完我,就蹲下去潑水,就你一撅屁股的功夫,我就覺著自己渾身特熱,恨不得過去親你屁股一口,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喜歡男的呢,就是特別喜歡看你那,特別想摸一摸……”
這話就跟個小錘子似的給張天佑捶精神了,隨後他就聯想到很多事,比如軍訓的時候鄭德民非要給他搓澡,比如冬天的時候鄭德民說被子冷要跟他鑽一個被窩,比如鄭德民要跟他比那啥的大小,比如鄭德民開玩笑的時候喜歡按著他亂摸……
張天佑的嘴巴就合不上了,在那張了半天楞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還是鄭德民忍不住感慨了下他那青蔥歲月,說:“那時候真是純潔阿。”
說的張天佑真想過去再給他補個窟窿。
鄭德民那情緒倒是挺好的,側過臉來看了會張天佑,發現張天佑也不說話也不動的,就下床走了過來。
走到張天佑身邊,在那平靜的看著張天佑。
給張天佑看的渾身發毛。
鄭德民這才很微弱的說了一句:“真的就不行嗎?”
這口氣已經有了點哀求的意思,張天佑可以把撲過來的鄭德民推一邊去再踩上幾腳,可面對這樣的鄭德民,張天佑就不知所措了。
就見鄭德民也不說什麼,就走到床邊把燈徹底擰暗。
在看不清彼此的空間裡,氣氛透著股子詭異。
只有那麼模糊的一個影子,帶著自己熟悉的味。
張天佑莫名的緊張起來,卻並沒有跑開。
就那麼一點點的讓鄭德民拉下了他的褲子拉鍊。
鄭德民的動作很小,就連呼吸都是非常小心的,開始的時候動作很輕,象是試探,到了後面就逐漸加重起來。
黑暗中張天佑的腦子已經停止了轉動,就那麼隨著鄭德民手指迷糊起來,他窘迫的閉上眼睛,胡亂的的想著,可還是不行,張天佑覺著噁心,他想掙脫開鄭德民的手指。
鄭德民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著:“你要不喜歡,就把我想成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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