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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顧客我給打九折。”
張天佑嚇的小臉都白了,硬是一句話都說不上,等茉莉走了好久,他才敢摸了衣服穿上。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在哪的酒店呢。
估計這個地方還是那女的帶他來的。
張天佑不是愛乾淨的人,可這個事實在讓他噁心,他就忙衝進浴室裡洗了個澡,想把自己洗乾淨點。
結果進去洗了沒幾下,張天佑就覺出不妙來,他身上到處都是些青青紫紫的東西,尤其是脖子,都佈滿了。
張天佑楞了幾楞,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出現了傳說中的那個吻痕。
可左看右看那些東西都不象蚊子叮的,張天佑就給蒙了,當下一百個懊悔,而且這東西也忒多了點啊,那女的不會是把他當豬蹄啃的吧。
張天佑就為難起來了,心說這可怎麼弄啊,天這麼熱,穿什麼衣服都不好遮住啊。
更要命的是,他昨天光跟劉茜茜拍的室內的,今天計劃是拍室外的,穿的那些衣服都是休閒清涼款的,這不要人命嗎?
出了這麼大的事,張天佑也不敢跟家裡商量,就給鄭德民去了電話。
鄭德民倒不錯,接了電話後就來了,一見面還抱怨了張天佑兩句,意思是昨天張天佑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走了,本來舞跳的好好的,等他上了廁所回來的時候,張天佑人就不見了,連電話也不接。
張天佑倒真看見自己手機上有兩個鄭德民的未接來電,可問題是昨天的事太讓人崩潰了。
他現在就想找鄭德民出來商量下。
其實他是有點埋怨鄭德民的,可前思後想,這禍歸根到底還是自己酒後亂性闖出來的,雖是鄭德民給他帶到那種場合,可人也不是鄭德民讓他做的阿。
張天佑就只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把昨天的事都給鄭德民說了,只是他總覺著這個事特蹊蹺,他怎麼都想不起來那女的是從哪來的了。
就在那對鄭德民嘀咕說該不是那女看他喝多了訛他的吧。
鄭德民倒不是很在意,因為還沒吃早點呢,就在那邊喝著豆漿邊說:“你有什麼好訛的?圖你的錢嗎?”
這話說的張天佑都沒詞了。
鄭德民明顯胃口不錯,吃了不少東西,張天佑就不行了,在那連口水都喝不進去。
最後等鄭德民吃完了早餐要走的時候,張天佑才紅著臉問了他一下怎麼消除這個痕跡的事。
鄭德民看見張天佑身上的那些星星點點後,居然很沒同情心的給笑了,笑的眼睛都要眯一起了。
張天佑都被他笑急眼了。
鄭德民這才忍著笑意,在那揶揄他:“你都要結婚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激動阿,給自己整成這樣。”
張天佑哭喪個臉說:“你別笑了行嗎,我他媽夠嘔的了。”
只有他知道自己多冤了,憋了快三十年的乾淨老處男就這麼給葬送了。
鄭德民後來就說要不用熱毛巾捂捂。
張天佑早捂過了,就無奈的說,“一點都沒用,我用毛巾捂半天了,一點不見小。”
鄭德民就哦了一聲,依舊是沒啥好建議。
最後張天佑只好硬著頭皮照相去了,想著也許劉茜茜會注意不到呢。
可惜劉茜茜不是青光眼,一看張天佑就給注意到了,忍不住問張天佑這是怎麼了,昨天照相還沒事呢,怎麼今天就弄成這樣了。
張天佑一看劉茜茜那表情就知道要壞戲,可到這個地步了,他也不敢坦白,只好往死裡說這是蚊子咬的。
劉茜茜一個沒嫁過人的大姑娘,對那些東西見識也有限,除了疑心也真拿不住張天佑什麼,只是從那後就格外的留心起來。
張天佑是做夢都想找後悔藥買。
他是真覺著對不起這個劉茜茜,心裡是一萬個愧疚。
就想著對劉茜茜好點補償劉茜茜,結果越是這樣越讓劉茜茜覺出不對來。
張天佑覺著自己算是得了報應了,本以為那個事都過去了,誰成想過了還沒倆月呢,他正跟劉茜茜去影樓選片的時候,那女的電話就打來了呢。
張天佑嚇的人差點沒蹦起來,忙神色慌張的跑到外面去接,生怕劉茜茜聽見。
他也不知道那女的怎麼知道他號碼的。
那個茉莉一接通了電話,就在那大著嗓門說:“好久沒聯絡了,你怎麼也不找我了,我還想著給你打折呢。”
張天佑聽的腦仁都疼,他算是被這女人給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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