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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道:“妙妙,是這樣的,昨晚我跟嫂子去酒吧接你回家,你喝醉了酒,踢了嫂子一腳,正好踢在了嫂子的肚子上,嫂子當時摔倒在地腹痛難忍,我這才把嫂子送來了醫院。”
司徒妙妙頓時臉色大變,她這才模模糊糊地記起,她好像真的踢了夏晴深一腳……
她心裡一慌,急聲辯解道:“媽,我當時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我敢保證,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梁靜元冷聲打斷她,“好了,你不用再找藉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鍾華都已經告訴我了。酒後吐真言,你心裡根本就是一直怨恨著夏夏,那一腳,雖然是你酒後所為,但是也不能說不是你故意的。夏夏性子好,幸好孩子也沒事,她或許不會跟你計較,但是冬兒回來之後,知道了這件事,肯定不會輕易原諒你的,你在這個家裡,已經無法立足了。”
司徒妙妙傷心地望著梁靜元,眼淚突然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止不住地往下掉。
哀哀地哭泣道:“媽,我錯了,我不該怨恨嫂子的,不該喝酒撒潑,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也再不喝酒了,請您原諒我這次好嗎?這十年來,我對您比對我的親媽還要好,您怎麼能捨得趕我走呢?再說了,我現在工作剛剛調過來,要是立刻再調回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呢?媽,您就讓我先留下來吧……”
梁靜元看著司徒妙妙哭的傷心的樣子,心再一次軟了下去。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了想,道:“行了,別哭了,我原不原諒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夏能不能原諒你,等你嫂子睡醒了,你親自去給她道歉,如果你嫂子肯原諒你,同意你繼續住在家裡,那你就留下好了。”
司徒妙妙趕忙擦了擦眼淚,一臉誠懇地道:“媽,我一定跟嫂子好好道歉,您就放心吧。”
梁靜元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這才對鍾華道:“放開她吧。”
鍾華答應一聲,開啟了手銬。
司徒妙妙急忙跳下車,伸手挽住梁靜元的手臂,很是乖巧地道:“媽,您肯定累了,我扶您進去休息吧。”
梁靜元沒有理她,而是回頭對鍾華道:“鍾華,這裡也沒什麼事了,你也跟著忙了大半夜了,明天還要上班,趕緊回家睡覺吧。”
鍾華想了想,留在這裡也確實沒什麼意義了,於是道:“那好吧,伯母,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儘管給我打電話。”
梁靜元點了點頭。
鍾華辭別了梁靜元和司徒妙妙,開著車子離去了。
梁靜元在司徒妙妙的攙扶下,緩緩走回病房。
細心地扶著梁靜元在陪護床上躺下來,又幫她蓋好被子。
梁靜元讓她到沙發上躺會兒去。
司徒妙妙說她在車上睡了一會兒已經不困了,讓梁靜元不用管她。
梁靜元聞言也不堅持,閉上了眼睛自顧自地睡了過去。
司徒妙妙一直乖乖地守在梁靜元床邊。
等到梁靜元睡熟了之後,她這才緩緩站起身,輕手輕腳地朝著夏晴深的病床走去……
——
歐洲某國的國都。
夜裡十點,某高階酒店。
梁忍冬在首長居住的樓層,親自巡視察看了一遍。
然後又和今晚值班的幾名警衛交代了幾句,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脫了外面的黑色西服和領帶,整齊地掛在了衣架上。
把白色襯衣的扣子解開兩顆,又把袖子挽起來,然後拿起一隻水杯彎腰接了杯水。
端著水杯站在窗前,一邊慢慢地喝著水,一邊欣賞著窗外異國他鄉的夜景。
可是心裡,始終有一絲莫名地不安。
從下午開始,這絲不安就一直在他心頭徘徊不去。
他按下心頭的煩亂,仰頭一口氣把水喝光,然後轉身走到桌邊,把水杯放下。
四處翻了翻,沒有找到他想要的香菸和火機。
他雙手叉腰想了想,這次是夏晴深幫他收拾的行李,所以煙和火機都沒帶。
結婚之後,他好像還沒有在她面前抽過煙,她肯定以為他不抽菸的吧?
其實,他並沒有煙癮,只是有時候心煩的時候,會想要抽一根。
這會兒,他就很想抽一根,可是這個時間,他又不想去敲別人的房門。
而且,前天買的幾盒泡麵也吃完了,他這會兒肚子感覺餓的難受。
晚餐吃的那些西餐,依舊是中看不中用,根本就無法滿足他的胃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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