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著墨鏡一襲黑衣的女子出現在H城瑪麗醫院。她把手中正在熟睡的嬰孩交給正在產房外等待著的,一臉驚訝的顧九誠。
孩子脖子上掛著一隻結婚時杜美嘉帶過的婚戒。
“他是你的孩子,美嘉給他取名叫顧鈞青。”她鮮紅的唇邊展開一朵諷刺的笑意,“當然,如果你有所懷疑,可以去做親子鑑定。襁褓裡的那個地址是美嘉現在的所在地,你可以去看看她。”說完,她轉身離開。
顧九誠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他幾乎是顫抖的取出孩子胸口那張小紙條。
上面寫著一行字。
“弗吉尼亞州 聖安墓園73號墓區 034號”
他眼前一黑,倒退兩步。
這時,從產房出來的醫生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隔著玻璃向這個幾近崩潰的父親打招呼。
他抬頭看醫生手中嚎啕大哭的嬰孩,再低頭看著臂彎裡安靜沉睡的孩子,轉身離開。
一個月後,在顧氏長輩的安排下,產子的蘇凝以保姆身份被接進顧家。而她誕下的孩子卻始終不曾冠以顧姓。
以顧氏在傳媒界的影響力,這件事被完全封閉。任何知道內情的人均三緘其口。
八年後,當顧老太爺過世時,蘇氏母子遷出顧家。
顧九誠始終沒有再婚。他總是反覆回想起杜美嘉那時未說完的那句話。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的話,那麼,我願意,再為你生一個。”
她明知自己已不能再生育,仍然堅持。
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這個一生溫和的女子,用這種方式在他心上輕輕劃開一道傷口。
而這個傷口在他看見或呼喚那個名叫“顧鈞青”的孩子時,刺啦啦的被再度撕開,疼的心顫。
所以他再也不能去接受蘇凝的孩子。即便他清楚的知道它是無辜的。
蘇凝的孩子,便是蘇遠歌。
他低著頭的側臉,某些表情,和顧鈞青有幾分相似。所以在以陌看見那張宣傳冊的封面時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兄弟。
這兩個字,對這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諷刺的稱謂吧。
以陌記起顧鈞青臥室床頭的那張相片。
三個少年在陽光下微笑,還有身後那個美麗的女子。
那應該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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