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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猛吸一口,這外菸嗆人的狠,我忍不住咳了起來。
可可走過來拍了拍我的後背:“哎呦,沒事兒,不就是失戀麼,咱再找就是咯,你長得這麼美還怕找不到男人嗎?”
“我懷孕了”掐滅香菸;我望著可可:“他讓我打掉這個孩子”
“當然要打掉了,你們都分手了”可可握住我冰涼的手,輕聲地說:“你得為以後想一想”
他的話我明白,其實我也沒有打算生下這個孩子,我不是那種勇敢的女人,沒有勇氣去做一個未婚媽媽,我難過的是失去了窛仁齊這個千載難逢好男人,這輩子恐怕是再也找不到比他好的男人了。
可可把我從賓館接回了他的家,我發資訊把地址告訴了窛仁齊,第二天中午有人把我放在窛仁齊家裡的東西全部送了過來。
可可陪我去醫院把孩子做了,去醫院的那天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我躺在病床上吊了幾瓶水,小腹疼痛難忍,我很想窛仁齊,用可可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我說,孩子已經做掉了。
他冷冷地嗯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沒有多說一個字。
可可從我手裡把電話抽走,替我掖了掖被子:“別想他了”
在可可家裡住了半個月,他每天都為我煲湯做飯,我說,這輩子有你這個朋友,也是值了。
“你準備怎麼辦?還回酒吧唱歌嗎?”可可從陽臺把衣服收回來。一邊疊一邊問。
“還沒想好呢,你呢?”
“我在外地找了一家特色酒吧,準備在那裡演出。跟一群姐妹一起”可可把疊好的衣服放在沙發靠背上,一臉擔心地看著我:“你是回家還是繼續留在這裡?”
“我不會回去的,我只有高中文憑,回去了能做什麼呢”我垂下眼瞼,無奈地說。
“那這房子我不退了,省的你再重租,這裡雖然沒有電梯。但還算安靜,房租也便宜”
“好。你以後還會回來麼?”我拉著可可的手,不捨地看著他。
“我朋友說做這種表演的,都是全國各地到處跑,如果我來海城肯定會來看你”
我說:“你一定要好好的”
“放心吧。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可可走了,我沒有立刻去酒吧找工作,我給我媽打電話跟他說我跟窛仁齊分手了。
她激動地問我為什麼,我說,他發現我騙了他。
至於懷孕的事我沒有跟她說,我已經夠煩了,不想再給耳朵找麻煩。
從窛仁齊給我的卡里把20萬全部取了出來存進自己的戶頭裡,只有這樣才會讓我有安全感。
從05年第一次來海城到現在,我在這個城市已經生活了將近5年。這5年的時間讓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時我會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心高氣傲的女大學生,不過是在某個春天的午後被暖暖的陽光曬出了睏意。一不小心趴在桌上睡著了。
多少次我希望自己醒來時會發現還在課堂上,講臺上站著古板地老教授,同桌把衣袖搭在桌上,騰出手在桌下玩手機。
可這一切早已如風而逝,我把最寶貴的青春交給了這座浮華的城市,在一段又一段的愛情裡摸爬滾打。最終依舊孜身一人。
時間是一個巨大的簸,在它的抖動下。除了錢以外,什麼都沒有剩下。
原來,錢是這樣的重要,只有它才是我最踏實的依靠。
陸續去了幾個酒吧,都沒有人願意用我,我唱的那些歌已然過時,酒吧為了提升b格全部要找會唱英文歌的歌手,我自然地被淘汰了。
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海城的街頭,傍晚十分,整個世界都是亂哄哄的。
焦急趕路的面色匆匆地從我身邊走過,身後有汽車鳴笛的聲音,本能地回頭,看見一輛白色的轎車緩緩地跟在我後面。
“小初!真的是你”車窗緩緩放下,我看見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
“四首?”我終於認出了她。
四年未見,四首變了許多,從前窈窕的身段變得豐滿,狂野的大波浪被利落的bobo頭取代,曾經消瘦的面頰變得飽滿而紅潤,使面板看起來很有光澤。
我們坐在環境優雅的咖啡廳裡,面帶微笑地敘舊。
她的肩上搭了條巴寶莉的披肩,胸前掛了條香奈兒的經典款項鍊,桃紅色的唇彩呼應著白裡透紅的氣色使她看起來十分的有韻味。
四首抿了口咖啡,衝我微微一笑:“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海城嗎?”
“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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