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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捶打他的胸膛說他不老實,他說,面對你這種女人,換做任何男人都不可能老實。
他哄的我心花怒放,還沒走出衛生間我們就把該辦的事給辦了。
回到床上,他已累的不能動,我暗自拿他和老徐比較,不可否認老徐比他強多了。
睡到半夜,感覺被重物壓身,猛地正眼看見一個黑影趴在我身上。
若不是他說了句:“我又想了”我還真以為自己遇到了“鬼壓床”
直到第二天起床,他跟我一共進行了三次某事,雖說時間上他敗給了老徐,但從數量上來說,他也有自己的優勢。
從離開夜總會到現在,我們一直沒有談錢的事情,他穿好衣服後打了個電話給別人,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表現的很著急的樣子,跟對方說:“那我馬上過來”,邊說邊站在門口穿鞋子。
他掛了電話,看也沒看我一眼,慌慌忙忙地開啟門:“我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有事電話聯絡”說完就走了。
面對他的逃單,我感覺十分鬱悶,可轉念一想,就當是找了個免費的鴨吧,心情才漸漸好了一些。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阿敏又突然回來了,四首問她去哪了,她說他弟弟被逮進去了,費了很大的勁才給他搞了個輕判。(未完待續)
58。Nini入住
因為跟五少發生了關係,我多少覺得有點對不起阿敏,畢竟那是她的客戶,而且他們的關係也也非比尋常。
我跟四首說,以後五少的房我不進了,她沒有問我原因,直接答應了。
阿敏回來之後,繼續陪五少,五少幾乎每次都會帶她出去,有一次我裝作無意地問了一下,五少每個帶她出去給她多少錢,她說:“嗨,我頂多拿他個平臺費,出去從來沒找他要過錢”
她這麼一說,我就平衡了,原來他已經養成了白玩的習慣,並不是針對某個人。
阿敏長的不算漂亮,但氣質還不錯,聽她說小時候練過幾年芭蕾,她的人緣也很好,對誰都大大咧咧的,她沒什麼心眼跟誰都是見面熟,而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沒事去鴨店找個年輕帥氣的小鴨帶回家玩一玩。
我偶爾開玩笑說她很色,如果她是個男人一定是個超級無敵大se魔,她哈哈大笑說:“女人就像花,沒人澆灌啊枯的就快,那個是最有用的美容聖品”
玩笑歸玩笑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個特殊愛好,直接要了阿敏的命。
某天下午,四首打電話給我說,阿敏死了。
我說,不要開這種玩笑,四首說,這是真的,下午有警察打電話叫她去一趟,後來她才知道,阿敏昨天晚上找了個鴨,兩人一起回了阿敏的家,估計那男的看阿敏家裡貴重東西很多起了邪念。在親熱玩之後,那男的趁阿敏睡著,想偷點東西走。沒想到卻被阿敏發現了,兩人順勢扭打起來,打鬥中阿敏大聲呼救,估計有鄰居聽見直接報了警,等警察趕到時,阿敏已經死了,調了公寓監控可以看到她跟那男的是一起回家的。後來,那男的慌慌張張地一個人跑了出來。
這件事我們組還沒別人知道。警察是經過取證調查詢到的四首。
我問四首那個兇手逮到了沒有,她說,還沒有,那人是鴨店新來的。登記用的是假身份證,估計這會兒已經跑路了。
我感覺四首說的這些根本就是電視裡才看到的橋段,沒想到會真實地發生在我的周圍,而被害人還是我相識許久的同事,掛了電話,我緊緊抱著雙臂,身體抖得厲害。
阿敏死後,五少再也沒有來場子裡玩,四首說。他估計也被調查了,畢竟他們關係那麼密切。
我把上次跟五少的事說給四首聽,她說。這男人挺孫子的,這種客戶少一個也無所謂。
阿敏的事發生後我好幾次夢到了她,每次醒來都嚇得不敢上廁所,一個人住了那麼久,第一次感到那麼害怕。
我跑到小區樓下的房產中介公司登記了合租資訊,一個星期之後nini成了我的同。居夥伴。
我把一間朝北的大房租給她。她每月給我2000塊的房租,衛生間和廚房我們公用。水電網費全部我包。
在海城像我這樣的二手房東有很多,這樣一來可以減少一半的租金,只是之前我一直覺得這樣很麻煩,而且我並不喜歡讓一個陌生人和自己住在一起。
nini比我大三歲,在海城混了七八年,在城郊買了一套期房,明年才能拿到房子,來我這裡之前她一直個男友住在一起,而她們之前就住在對面那條街的小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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