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祥揭竿於安塞,率部活動於延慶府。他曾以販馬為業,善騎射,膂力過人。上陣時白袍白巾,身先士卒。
以前縱橫天下的意氣風發歷歷在目,彷彿可以憑著手中的刀劍再造一個世界,可是現實是何等殘酷,只因為一個人的存在。
那個身著黑衣的書生。
左冷禪就等在外面,他已經下馬坐在大道旁的青石上,翻開一本書看著,他的身邊是一個紅漆大箱子,棗紅馬韁繩拴在一棵樹上。左冷禪氣定神閒,好像幾十步遠的那些拿刀拿槍戒備的流寇都是透明的。
高迎祥也出來,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心想你他媽來幹什麼的,不把老子放眼裡嗎?
不過他也確實佩服這個書生。
“我就是高迎祥!有什麼話你直說!”
左冷禪抬頭看他,合上書風輕雲淡的一笑。
“原來是闖王,失敬失敬。”
“哼!少跟我來那些虛頭巴腦的,打敗了老子的隊伍就來消遣老子嗎?沒什麼事情,咱們各自回營,真刀真槍的再打一仗!快滾!你死在這裡老子勝之不武!”高迎祥是草莽裡出來的,渾身是江湖的路數。
“我們為什麼要打?”左冷禪還是在笑。
“你是官,我是寇,這還不明白?你讀書讀傻了?”高迎祥突然非常不耐煩,他看這個書生越來越不順眼。
“我是官沒錯,但誰說你是寇了。”左冷禪依然在笑,不過他說得非常認真。
高迎祥一愣,他的腦子轉不過彎來。
“老子不是寇?那老子是什麼?”他給氣樂了。
“義民,幫本官剿寇的義民。”左冷禪非常認真。
高迎祥也收起了笑臉,他感到氣氛不對,左冷禪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想說什麼?”
“你們本為安分守己的良民,淪落到這種地步,無非是天災**,天災不必說,大家都知道。**是什麼?闖王應該深有體會吧。”
“貪官汙吏,藩王富商,對百姓敲骨吸髓,這是官逼民反reads;!”高迎祥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富者連田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安能不亂。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誠不我欺。所謂的寇是指哪些人,本官認為不是你們,而是你所說那些手裡有糧的貪官汙吏,藩王富商。高義士,願意和本官一起去剿寇嗎?”
我靠!尼瑪神轉折啊。高迎祥傻眼了。
“剿寇?怎麼個剿寇法?我還沒聽說過有這樣剿寇的。”
“官字兩張口,我自有辦法自圓其說的。”
“要是我聽你的去“剿寇”,有什麼好處?”
“如今六省各處地主豪強都建起了土圍子據險而守,糧食金銀聚在其中。本官這次從京城帶來神機營紅衣大炮十尊,實乃攻城拔寨利器,你我合兵一處,打下土圍子,金銀平分,糧食你們拿大頭,如有反抗者一律殺了,其土地分給你部下的家屬來種。本官上奏朝廷,減免他們一年的錢糧。”
“我是說我有什麼好處?”高迎祥冷冷的看著左冷禪。
“想當官,殺人放火受招安。今上仁厚,常言賊亦朕之赤子,你們雖罪無可恕,但情有可原。若是歸順朝廷,本官給你一個四品總兵的前程!爾等所轄人馬,不裁撤,不調離,皆有升賞任用,仍歸你統屬,協助本官剿滅六省亂賊!”
左冷禪把旁邊的箱子開啟,是一副製作精良的山文甲和一方大印,這就是他所謂的便宜行事。
“這是四品總兵的盔甲和大印,穿上鎧甲來讓本官看看。有了這身行頭,你就再也不用跟官軍打了。你也是官!”
高迎祥猶豫了一下,接過來。
“我是粗人,不懂你說的那套,要我信你,除非你跟我進寨子和弟兄們裡喝血酒起誓!”
“應該的,雖非江湖人,卻知江湖事,沒有兄弟的名分,你們的確很難信我。”左冷禪點點頭。
“我只信你這一次。要敢騙我,我一定殺了你!”高迎祥惡狠狠的說reads;。
“不用你殺,無論結果如何,我一定會死。”左冷禪冷冷的說了一句話。
兩個人朝義軍的大營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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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左冷禪跟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一群起義軍的將領結拜,然後就是《赤色黎明》的明末版本了,還是無節操的官匪勾結版本,先是左冷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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