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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爛學生也爛,什麼有用的都沒學到,就多了一堆壞毛病——抽菸喝酒爆粗口!我草,想當初,姐姐我是多麼的清純可愛……”
金玉笑著屈指點了點桌面,然後豎起兩根手指:“又說了兩次,罰錢。”
這是她倆的約定,為了督促想要偽裝淑女的花朵朵戒掉“瑪麗隔壁、操”這種髒話口頭禪,於是用金錢作為強迫刺激因素,凡說一次罰款10塊用作公共吃喝經費,她們今天出來吃飯就是因為已經積攢了五六百塊罰款,足夠晚餐加ktv快樂的聚會。
誤入歧途、無暇青春一去不復返的花朵朵姑娘作五體投地狀,然後苦逼地掏出一張二十元大鈔遞給金玉,用自己的收入繼續充實著她倆的公共小金庫。
與之同時,隔壁房間有一群比花朵朵更苦逼的人即將陷入水深火熱的煎熬中。
那是5個小混混,老大叫做江小滿,職高學歷,年約二十,無業。
所謂混混,就是混出來的高中文憑其實只相當於初中文化水平,18歲畢業之後繼續混日子,說是混社會卻連正正經經看場子、收保護費都排不上號,就靠啃老和坑蒙哄騙混點小錢花。
這幾日,江小滿手頭有點緊,就想著輕車熟路的再幹一票訛詐小餐館、小糕點鋪等的活計。當今社會,大家都對要進嘴的東西比較在意,一旦爆出食品安全問題,那這種小鋪子絕對會面臨生存危機,若出了問題又不想被曝光,他們通常會選擇破財消災。
多方考察之後,江小滿選擇了“老兵乾鍋”作為自己的下手目標,這鋪子裝修差、店堂很小生意卻挺好,說明老闆沒什麼大背景卻有不錯的收入——挺適合用來敲竹槓。
於是,他帶著小弟要了個包間一陣胡吃海喝,然後抽空把一隻好不容易得來的蝦餃大小的粉嫩老鼠放進了乾鍋裡。那是一盆叫做“海闊天空”的墨魚仔烏雞乾鍋,白白的墨魚仔裡混進去一隻初生小耗子,具有相當強的視覺欺騙性。
小弟叫了服務員來參觀,被一群混混壯漢圍在中間的點菜小妹嚇傻了,趕緊召喚經理救場。
經理很清楚自己家廚房不會出這種大紕漏,左右一看這幾個染黃頭髮,手臂上弄著紋身的傢伙,他在心底深深地嘆息,明知對方是故意找茬,也只能提出本鍋免單的方案,然後等著和對方“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希望在拉鋸戰之後能以今晚全免單的方式送走瘟神。
遺憾的是,江小滿的和經理大哥的目標具有一定差異,他不止想白吃,還希望連吃帶拿。
於是,小滿哥直接蠻橫地瞪著對方吆喝道:“免單?哼!那我們嘔吐拉肚子看病的醫藥費咋算?被噁心之後的精神損失費咋算?病重了住院費、誤工費咋算?大哥,拿出點誠意來三。”
誠意,誠意你個頭!不就是想訛詐嘛!怕對方私下錄音,死不承認店裡廚房有問題的經理大哥插科打諢繞著解釋、道歉,但就是不肯鬆口給賠償。
敲詐,是生生不息,永無止境的。他知道,遇上這種人只要讓了一次,讓他們覺得軟弱可欺之後,隔三岔五的就會被繼續榨錢——原則問題絕不妥協!
江小滿漸漸沒了耐性,冷臉給同伴使個眼色,對方直接就舉起一個半空的啤酒瓶往木桌上一砸,“嘭”一聲巨響後,他罵罵咧咧的喝道:“咋的,還想欺負哥幾個啊?瑪麗隔壁的,不要假眉假眼的拖時間,你解決不了就喊老闆來,看他咋個說!”
被玻璃渣擦著臉飛過的經理大哥估摸了一下江小滿等五人的武力值,又考慮了一下究竟是自己身體完好重要還是死抗著為老闆省錢更重要,然後hold不住退出了房間,轉身就去請示老闆讓他親自來壓陣。
老闆聽罷很憂傷,他正在宴請出差到此的老上級,還邀約了從前的老戰友作陪,樂滋滋地向他們展示著自己的紅火事業和極品美食。
結果,手下告訴他,隔壁乾鍋裡有人瞅見了死耗子,儘管經理和服務員都一再強調絕對不是餐館的問題,那就是對方自帶的訛詐道具,老闆還是覺得挺丟臉,不管是衛生差還是被混混敲詐,都顯得自己很無能。
他媽的!老闆咬牙暗罵,在滔滔怒火中想著“客戶=上帝”這等式,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又在微笑中怨恨對方不是顧客還敢來冒充上帝!於是,他帶著無法和諧共存的抽搐情緒加表情,衝向了江小滿所在的隔壁包間。
經理緊跟其後,心想自己就算派不上用場也能湊湊人數,希望這位號稱自己退役於某野戰部隊擁有以一敵十武力值的魯老闆,真的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打敗小混混,別讓自己這等小僱員成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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