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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都有不被人鉗制身體的習慣,哪怕是握手也不成,被人捏著沒安全感。
“多虧您指路啊!我現在自己出來單幹了,還不錯,”在向醫院右側自助銀行走去的路上,江小滿一臉感激的嘆道,“我一直想找機會好好謝謝你的,可每次問著魯老闆都說你忙,聯絡不上。沒想到,這會兒遇上大哥你又救了金玉!真是,真是太謝謝了!誒,大哥,晚上吃飯了嗎?要不待會兒去吃個宵夜?”
“不用,不就順手幫個忙嘛,別老掛在嘴邊啊!”週上校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想請他吃飯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這一頓兩頓的,“你們就好好陪著那姑娘去吧。”
“我不方便去!”江小滿搖搖頭滿臉糾結,說起來,這麼個暗戀者,其實挺適合在心上人落難時巴巴的去獻殷勤,可他又總覺得金玉這陣子不會樂意看到自己,先前陪著花朵朵一起來醫院他都沒敢現身,晚上陪夜應該更不可能。
“你陪著金玉能幹什麼啊?大男人一個,”走進銀行,花朵朵一面插卡一面咬牙道,“依我說,你乾脆喊幾個人去教訓教訓那渣男吧!”
“也成,打架我最擅長!”江小滿毫不猶豫地拍了拍胸口。
轉賬之後,在回去的一路上兩人都在義憤填膺的商量著該怎麼教訓陳杰,從畫熊貓眼、套麻袋打悶棍一路研究到斷子絕孫腳和怎樣毀掉那張小白臉。
起初,週上校還饒有興致的旁聽著虐渣男的策劃案——似乎挺有意思,可到後來他實在是笑不出來了——搞錯沒啊?居然在現役軍官面前商量違法亂紀的事情!
“咳咳,”週上校重重的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倆別太囂張,然後又忍不住勸道,“金小姐說了她有自己的計劃,你們最好還是先聽聽再說吧,這畢竟是她的人生,得由她自己走下去,旁人沒法真正代勞。再者,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下攻城’這句話?”
“兵法?”花朵朵略微想了想,點點頭,“古裝電視劇裡好像聽過。”
“沒錯,《孫子兵法》。直白點講,就是用拳頭說話雖然很直接,但並不是最好的辦法,上策是靠謀略取勝,然後是談判,直接打上門那是下下策,”比他們多吃了好幾年飯的週上校用一種老大哥的口吻指點著,“有外遇不過是個道德問題罷了,法律上沒轍,可你們要實實在在的把人弄傷了、殘了不但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還得陪醫藥費甚至蹲班房。”
“可,可也不可能就這樣便宜那孫子了啊!”江小滿和花朵朵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甘心。
週上校挑眉一笑,拍著江小滿的肩膀勸道:“你們先去和苦主商量商量再說吧,依我看,她就算心軟人善,可也不是個傻子,該怎麼做心裡總會有盤算。”話盡於此,他這個路人甲在謝絕了宴請和紅包之後功成身退,招呼上兄弟未婚妻快速離開了醫院。
“朵朵,你記一下這個電話號碼,李玉萍,”在恩人離開之後,金玉半抬著手遞上一張從記事本上撤下來的紙條,“如果醫院一直騰不出合適的病房就幫我聯絡一下這位,據說她是婦幼醫院的,可以走個後門。”
“你哪兒來的號碼?”花朵朵看著那紙條一臉疑惑,指著下面一行字問道,“還有這個邱琳又是誰?”
“剛才那位林姐姐給的,邱琳是律師,據說她挺喜歡幫人打離婚官司。這兩人一個是她同學,一個是同學的同學,據說,她還有個同學在法院工作,有需要的話可以再幫忙聯絡。真是禍福相依,”金玉苦中作樂的說著,還望向兩位老同學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你看,我走了那麼多年的黴運,這會兒居然轉身就遇貴人。”
“她看起來也沒多大年紀,怎麼同學都這麼能耐?什麼?!那女的都25、6了?!真看不出來!”花朵朵連連感慨,學歷高點、層次高點是不一樣,自己就除了捶人之外想不出別的門路和主意,接著她又追問道,“然後呢,你自己有什麼打算,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想要他的悔過書,就是他承認自己做了錯事,背叛家庭後請求原諒的書名憑證,”說這話的時候,金玉覺得自己心裡都已經痛得麻木了,只自嘲似的嘆道,“連爸爸給的房子都寫了一半在他名下了,如果沒有一點證據就這樣離婚,淨身出戶的會是我。所以,絕對不能告訴他孩子沒了,就說我生氣躲起來了,要拿到悔過書才願意帶著兒子回家。”
金玉強調著一定要說是兒子,並且要告訴陳杰,她差點在大馬路上氣暈了,是好心的計程車司機載她去了醫院,檢查的時候偷偷看到是個兒子。她暈倒的地方距離小區太近了,可能會被陳杰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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