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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暴露身懷多種魔法的能力,利用迷蹤步縮地成寸,沒等那名風系魔法師反應過來,就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正想問個究竟,身後又是一陣凌厲的劍風朝我襲來。
對手上的魔法師毫無同情心可言的我輕輕一轉,把手中的人順勢帶往身前。風系魔法師還沒來得及交代遺言就被自己的同伴挑了心口,眼中滿是驚恐悔恨,讓甩開了攻擊的我冷哼一聲。
夾雜著熊熊烈焰的火屬性鬥氣讓那名劍士看上去氣勢軒昂,可手中的長劍卻偏偏刺穿了自己人,他一臉悲憤之餘更是惡狠狠地盯向了我,“賤人,我要你償命!”
“白痴,身為魔導師,連無辜大眾的性命都棄之不顧,死不足惜。大賤(劍)師,尋仇也挑個其他地方,滿街的傷員你一條命可不夠賠!”我冷聲說著,瞟眼看向剛剛被波及的地方,幾個孩子和老人的情況不妙,隨時有斷命的危險。
顧不得自己是不是還在被攻擊,我快步移到受傷最嚴重的孩子身邊,揮手施起了光明治癒術。見我分神,大劍師揮舞著長劍飛快地向我逼近,劍身噴發的烈焰把四周的空氣都燃燒了起來。
我也沒工夫計較這種行為何其卑劣,掏出一個土系高階困敵魔法卷軸,砸向了來勢洶洶的大劍師,密不透風的土牢瞬時困住了滿街傷員的罪魁禍首。
正想鬆口氣,一支流溢著灰芒的箭羽無聲地飛速朝我射來,等我發現時,箭羽已經逼近眼前,我快速結起魔法防禦結界,不想那支箭穿破了防禦保護膜,直奔我心口而來。
我一驚,是破魔箭!
電光石火間,我只來得及避開要害部位,一陣撕裂的疼痛從右手臂傳來,指尖飛快地在穴道上拂過,止住了涓涓的流血。我抬起左手,夾雜著隱密的精神力,一個精準的炙炎球朝著箭羽來的方向射去,將幾百米開外的弓箭手逼退,並在那人身上留了抹不去的精神烙印。
“尤朵拉!”“娃娃!”“乖孩子,還好吧?”“主人,您沒事吧?”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我的援兵到了,我捂著被洞穿的傷口,揚聲說道:“我很好,老師,泰林,喬姆,先幫我救治滿街的傷員,莉安娜,帶著手底下的人詢問損失情況,準備賠償!”
見我右側鮮血淋淋,幾人哪肯理會其他,怒火沖天地將我圍在當中,帕西斯飛快地念著咒語,乳白色的光明元素便籠罩住我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卻遲遲不見好轉,我搖搖頭,對他們說道:“是破魔箭。”
“該死!娃娃,我們先回去,你療傷要緊。”喬姆顧不得追究是誰下的殺手,把我擁在懷裡要帶我離開,泰林也神色不善地小心護在我身邊,我又受傷了,這次還是莫名其妙地被刺殺,讓幾人都滿腔憤懣。
“他們要對付的是我,不該連累了無辜的人,老師,您不幫我,我就自己來了。”知道帕西斯拗不過我,我故作賭氣狀,讓白鬍老頭一臉無奈地開始施展著大面積的光明治癒術,治療著受牽連的路人們。
莉安娜聰明地在我再次發話之前,依照之前囑咐開始了善後工作,泰林一聽土牢裡有著害我受傷的罪魁禍首,把大劍師拎出來後差點沒有當場大卸八塊。
我撿起了掉落在地的破魔箭,身子軟軟地斜靠在喬姆身上,看著滿街瘡痍,心裡好不鬱悶。
13難道真的不是個吉利的數字?在十三歲的最後十來天又受傷了,還牽連了那麼多無辜的人,越想越是憤怒,到底是誰跟我有這麼大的仇,不惜拉那麼多人陪葬?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會引起皇城守衛隊的注意,一隊人馬急急趕到現場時,只看見打鬥已經結束,不少的人正在積極地處理著善後事宜。
“怎麼回事?誰那麼大膽竟敢在皇城鬧事?不知道魔法師和劍士不能在公眾場合使用魔法和鬥氣嗎?”一副小隊長打扮的男人呵斥著,不用我出聲,莉安娜已經迎了上去,開始講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小隊長聽了一會,不耐煩地揮揮手,“不管你們的人是不是被襲擊的,總之在皇城的中心街區以魔法或鬥氣打鬥,都要被處以重刑,來人,把那個紅頭髮的魔法師給我抓起來!”
眼見沒有人失去生命,傷員們已經都恢復健康,我也安心不少,破魔箭的創口用魔法是治不好的,只得回去以藥物治療了。
喬姆和泰林掛心著我的傷口,哪肯理會一旁叫囂的守衛隊長,把捆成粽子的大劍師一拎,一串魔法咒語從泰林口中吟出,柔和的風元素將我們包裹著,直接飛回了筱嵐苑。
兩個非人類自然不會遵循人類的規矩,以帕西斯和莉安娜的能力應該足以擺平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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