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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他如芒在背的樣子極少見,事情肯定非常嚴重。
“尤朵拉閣下,翼族自諸神之戰後尋覓了極久才找到這方淨土,好好地舉族遷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查理不敢看向刺蝟般的錦,朝我恭謙地問著。
沒等我說話,錦厲聲喝道:“我給你們半天的時間,要麼就跟著我們走,要麼就都給我死在這裡”
神獸威壓宣洩而出,原本還在空中撲打著翅膀的翼族們敵不過怨氣沖天的壓迫,狼狽地跌落一地。我看眾人艱難地抵抗著錦的怒火,伸手環住了反常的契約獸大人,輕拍他的胸口,待他善心大發地收起威壓後,肯定地說著:“照他說的做,查理,這不是開玩笑埃蒙,莉莉安,昆西,去幫忙”
眾人哄散,相擁的二人身邊只有陣陣風聲呼嘯而過,錦的血瞳像是真的要滴出血一般,蒙著濃烈的殺意。不知道錦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由著他把我抱得越來越緊,溫順地把頭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怦怦的心跳。
“我的母親,就是被虹蟲吞噬而亡的。”許久之後,錦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愕然,抬頭望著他難得一見的憂傷。
“這是一種寄生在其他生物體內,蠶食他物精血而存的蟲子。最初的形態是紅色的細條,等到歷經其他五色的蛻變,變為紫色肉蟲狀時,不僅寄主會被控制,經常和寄主在一起的生物也會變成它的祭品。”
“也就是說祭品會在被它蠶食完精血後死亡麼?那要重新尋找寄主才行啊”我不解,控制寄主的目的是什麼?為了修煉麼?
錦揉了揉我的臉,“虹蟲一般都是有主人的,您之前的世界不是有種東西叫蠱蟲麼?虹蟲和這個相似,它汲取的力量都是奉獻給主人的。”
“虹蟲是這個介面會出現的生物嗎?我為什麼從來沒聽說過?”我心底的震驚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留在領地的翼族都被寄生,難道要把他們都處決了不成?
血瞳中閃過陰鬱,錦的語氣越發沉重,“應該不是,所以才值得推敲。”
“怎麼你掃一眼就知道是虹蟲呢?”我好奇地問著,也順便想挖掘一下錦更多不為我知的能力。
“我母親是洪荒之界少有的懷有空間術的麒麟,在她保持最後一分清明,將對虹蟲的感應和所有空間法術全部傳承給我後,黯然離世。虹蟲的存在我只需身處片刻就知,當時要不是我正在閉關期,恐怕也在劫難逃。”
默然一陣,我低聲問著,“錦,他們,都得死麼?”
“按您的說法,這是這兩天才出現的情況。一般虹蟲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蛻變,如果沒有蛻變到綠層,他們倒不用死。”錦的話讓我精神為之一振,連聲問著要如何斬草除根。
“先用您的手鐲和我的能力找出被寄生的人,然後用白炎遊走周身,應該可以。虹蟲最怕高溫,最喜歡類似水系風系這類寄主。以天外之火的炙熱,過程會痛苦些,總比沒了命強。”錦血瞳稍黯,濃厚的哀傷也深切地感染著我。
失去親人的痛苦我能理解,柔柔地撫著錦的臉,輕輕吻著他微抿的雙唇,“錦,不愉快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有我啊”
契約獸大人也舒展了眉頭,淺笑著,細細地回應著我的親吻,“知道您沒有被寄主,我不知有多開心。我可不能接受失去最重要女人的痛苦。”
輕嗯一聲,我也慶幸著精靈手鐲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若不是它示警,恐怕我被人操控,成為祭品,化身為粉末,也不會得知自己究竟著了什麼道。
湖水中的虹蟲數量並不多,根據細緻的觀察,我發現每半個小時就會有一隻虹蟲出現,都是隨著最高峰奔流而下的雪水同來。那按這個速度,被虹蟲寄生的翼族或是其他生物應該還不會太多,可是虹蟲一旦開始蛻變,那麼與傳染病相仿的寄生就會發生,屆時後果將不堪設想。
錦應該是想毀了翼族領地,以免整個基爾比山脈被傳染,從而禍及整個混亂之漠。心意相通的我們聯手開始封鎖了雪水湖,錦在入水口處結起了【空間逆流】的陣法,潺潺的流水揮別了大地母親的召喚,詭異地折回了所來之處。
夾著怒意的白炎被釋出,很快就蒸乾了不小的湖泊。錦像機警的獵犬般四下查探著,但凡有虹蟲寄主或是疑似被傳染的生物,均被一一消亡。
我也沒閒著,將情況告知查理後,利用精靈手鐲找出了不幸中招的二十三個倒黴蛋。他們被我用密封空間陣法分別隔離在了精靈手鐲裡,莉莉安這倒黴孩子也不幸位列其中。說來也很無語,她搶過了眼成心狀的翼族少女遞給埃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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