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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爺”雲渺覺得那人的面目有些模糊;不過;那人身上散發著無言的溫柔卻是雲渺最為熟悉的感覺
“傻瓜;還不快逃”那人只留下了蒼老的聲音;徑直離去
雲渺一陣迷惘;“等等”他剛想追上去;可是怎麼也動也不了“不要丟下我”他想大喊;可是話剛出口就幾乎成了細語如同螞蟻的語言一樣微妙;他異常疑惑;可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模糊又憔悴的熟悉背影在擁擠的人群中顯得越來越遠
已經;記不清了嗎?
雲渺呆呆的站在原點;看著那些人走向他們該走的宿命他深陷其中;覺得自己只是天海一線中一個渺小的點
而記憶如風輪;轉~
“笑話!你讓我們待在這裡?憑什麼!”後溪站在凳子上;因為酒量不好;又沾染了半瓶烈酒夏梅花他紅著臉;一副夾雜火氣的樣子他站在木椅上;終於比禿頭的老闆高上那麼一點點了
禿頭的老闆和諧一笑眼角撇向臉色沉重的烏庚:“你們還小”
“不小了”書渦苦笑著
“早點找個地方躲起來吧無論對於誰;事情可不會那麼簡單”禿頭的老闆正展現著他過人的閱歷“照顧你們雖然麻煩!但五彩煙火事情比你們想象的麻煩許多”
“我不是孩子;而且我從不妥協”後溪搖搖頭;他站在椅子上喊;表情可以比得上冷屁股了“所以;我不幹”
“非常時期”禿頭的老闆一拳將他擊飛;“你應該睡一覺”他冷冷的說
月池歸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承接住了後溪那瘦小的身板
書渦立馬拍案居然直接把擺滿酒菜的桌子震裂滿桌的飯菜嘩啦一聲碎倒在地
禿頭的老闆還未有所反應;烏庚直接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將他撲倒在地
“又來了”阿柔坐在椅子上;她的手一直心不在焉的握著早就空掉的杯子
後溪摸著被打疼的臉;面帶慍色又舞著殘缺的桌角棍:“該睡的人是你”一棒子朝著禿頭老闆的頭敲了下去“我贏了!”後溪振奮的舉起手享受著片刻的喜悅
阿柔滿臉的不在乎:“不;是禿頭輸了”
“你老讓我們難堪”書渦抱怨
月池規舔舔因為恐懼而乾澀的嘴唇:“接下來呢!?”
“當然是過去”阿柔把杯子放在摔得稀巴爛的桌案上
“我否定”書渦說
“我也是”烏庚終於說話了
“那我們不過去?”阿柔
“是啊!不是我們是你阿柔”月池規看著她
“這個我贊同”後溪點點頭
月池規說話了,“二位長老不會隨意的放出代表危機情況的煙火的!拜託你了,找到我的妹妹不管怎麼樣她都只是一個需要照看的小女孩”月池規完全是在懇求“你是我們的一份子我們需要你但是;你註定幫不上什麼忙或許還會成為負擔我彷彿能聽到了耳邊的輕語它不斷歇的提醒我,那裡是危險的!阿柔答應我;不管怎麼樣;都要好好活下去”他愈說愈發的深沉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究竟在想”後溪的話還未來得及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書渦推開後溪的腦袋“不要破壞氣氛”
她偽裝著笑臉;月池規的話聽起來好疲倦;聽得阿柔好心酸她沉默了;只能靜靜的目送著他們離去
她對著空蕩蕩的虛空訴說著深情的話語“答應我;大家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廢話!”書渦笑了笑
“屁話”後溪不太耐煩的樣子
“傻女人!”烏庚走在最後;似乎發出了奇怪的腔調
只有月池規低著頭;朝著如廁走去似乎喃喃自語依稀說了一堆聽不清的話
相信嗎?他其實是在和腦海的中的意識交談起初連他自己也難以相信;他先是狐疑;在心中默唸然而沒有反應才發現只能用聲音與其交談
他猜想這應該是一種無界神識
“你你好”
哼!凡人勿需把本神當做汝之玩伴;吾輩全無興趣只需心秉尊重就無所謂禮貌即使這對於虛空之身的吾來說毫無意義
“”月池規一時無語不過即使對方是亡魂卻也不敢輕易招惹他他想了想;心不在焉的說:“好的;我心秉尊重”
很好;凡人那聲音逐漸飄渺;那就用這份尊重;去接受命運的到來吧!直至空蕩於腦海的每一個角落
明明不懂;但月池規還是害怕了
或許;恐懼比痛楚更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