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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呢?我只怕還沒到總部就被發現引起警覺?
又如何支援惠米樂呢?”
“這個很簡單;應該是和我們一樣分成幾批喬裝進城”
“會長已死;善橋叛離;這樣下去行會怕也是要”竹中直不禁低頭;眼神有些黯淡
“怕什麼;大不了從頭來過;只是想不到那善橋貴為首席赤客;居然會做出違規赤者準則之事;和公輸一脈的人勾結這次被善橋帶走的那一部分赤匠器具讓我憂心唉;這樣下去公輸一門的匠技怕是又要壯大一步了這公輸一門乃是好戰一派平靜多年;人民厭戰;但不知道何時東太皇朝的鼓壘又要響起了”易準嘆氣
“一切都是因為善橋那個混蛋我非宰了他不可”竹中直將手作拳緊握骨節微微作響眼裡穹出一股不可言喻的憤怒
後面的雲渺隱隱約約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抬頭朝靜寞的四周看了看他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困惑;看完沒什麼動靜就又繼續趴桌子上了
易準閒適淡定;看著雲渺;慢慢的酌上一壺茶
許久,待到怒火漸漸消停;竹中直才又問了易準一句“惠米樂那邊呢?”
“不出所料;大概也只有二十號人”
“看來是又是場難戰”
“不過,在我認識你的時候就知道;無論面對的是什麼事物;你從不會輕易服輸”易準說完嘴角就冉起輕輕笑意
竹中直大笑;一直笑笑了許久;他的笑聲才逐漸停止;面容變得沮喪感慨著:“回想以前的時候,我們的對手總是一些自私自利之師、橫暴無道的流寇世事難料啊沒想到這次;卻是自己人對上對自己人”
“常言道:時勢造英雄”易準淡然安慰口氣平淡,像是完全置身事外的人
“英雄?!怕是還輪不到我們吧?”竹中直嘆氣
“總會有機會的”易準本淡定的神情就再說完這句話後轉變突兀般顯得異常疲倦很是勞累
竹中直關心:“你身上的傷”
易準一反常態的閉上眼;試著冷靜但身體卻還是忍不住地顫抖:“嗯七年了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直至今日還是隱隱作疼我已受不了,我早受不了我已睡去,我早死去我已忘卻,我難忘卻可茫茫天河,無處不是畫意的星當人們在謳歌男女情愛,有幾個人在追尋人生真諦可這真諦,只是自以為的真諦誰能打動誰,誰又”
竹中直沉默;他知道每個人都會有一段只屬於自己難以琢磨的秘密或者往事或歡喜或傷悲亦甜亦夢既心動又心痛許久;他喝了一杯酒;悲哀的道:“說人話!我聽不懂”
易準睜開眼睛:“我累了”他離去,轉向樓梯
“喂!菜都還沒上呢?”竹中直雖然在問;卻已經習慣這種定式
“飽了”
還沒走幾步;沉沉欲睡的掌櫃卻猛然驚醒,朝廚房大喊了一聲:“柳義從!”
竹中直身子前傾;酒水從鼻孔和嘴裡噴出那聲音大的居然可以嚇到正在飲酒的竹中直
雲渺被驚醒了而竹中直則是一直朝掌櫃看
“誒!怎麼說?”清秀的店小二乖乖的跑來
“帶這位客官去上房甲字七號”掌櫃很不耐煩的招招手
“你孃的這吼聲也太嚇人了吧”竹中直不禁搖搖頭
雲渺似乎則是有些習慣了;
總是迷昏欲睡;一旦有人靠近就大喊小二的的懶散掌櫃;總是消失不見的;幹著粗活卻很清秀的少年店小二
獨尊上身;搖晃著極其壯碩的身子一步步走近腰間的象牙骨鏈微微晃動,與他白色的頭髮一樣都極為顯眼
開啟了取星樓的大門
迎面的是漆黑、灰塵的味道;古書的氣息和屋外的陽光、風、溫暖顯得格格不入
裡面彷彿又是另一個世界;
獨尊眼看著;這個所謂塵封的大書樓;他的眼裡不由得表露出一絲厭惡
他沒頭沒腦的拐了無數個書櫃的角
一直拐啊拐
“喂!喂!別拐了我在這裡”姚段靜靜的躺在地鋪上,身上蓋著白匹稠;朝著獨尊有氣無力的搖搖手
“這個書樓還真是出奇的敞闊”
“進門直走就可以看到我了你拐什麼啊”說完姚段就不禁的開始咳嗽
獨尊摸摸頭;憨笑:“不認識路來著的嘛〃
“怎麼;看我啊?話說回來也是許久不見了”
獨尊不答,只是傾聽分辨著生源
姚段道;“聽說你執行任務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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