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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道。他盯著陳劍,整個大殿裡的空氣為之一滯。
陳劍站著沒有動。
這名士兵自己用手抽出對穿他手臂的軍刀,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這份硬氣,令陳劍心裡很佩服!這是一名真正的戰士,一名軍人!!
“殺了他。”歐德巴斯略微提高聲音。他的聲音變得溫和,卻更令人不寒而慄。
艾麗走到陳劍身邊,手勢加上低語,她做起了陳劍的‘翻譯’,她怕陳劍沒有明白歐德巴斯國王的話。
“沒有第二個選擇嗎?”陳劍皺眉。如果歐德巴斯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貼身士兵,那他就並不可怕,他不過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歐德巴斯笑了:“外鄉人,你從哪裡來?”
“東方!”
“什麼國家。”
“華夏共和國。”
“華夏共和國?”歐德巴斯扭頭看看身邊,沒有看見自己的希臘祭司,一個博學多識的希臘神學家。他這才記起希德里克今天有事回去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國家。”
“帕提亞(波斯國)的東邊。”
歐德巴斯恍然,原來是帕提亞東邊上的一個國家,那的確是他不瞭解的,那是個太遙遠的地方,不過他對陳劍是哪裡的傢伙並無什麼好奇心,只要不是羅馬人就成,他感興趣的是陳劍本身。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歐德巴斯輕輕搖晃一下手裡的酒杯。
“他是一名真正的勇士。”
“可是他戰敗了。”
“任何人都不是無敵的,再好的馬也有失蹄的時候。”陳劍從容不迫。
“我的戰士,要麼殺死敵人,要麼被敵人殺死,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受傷計程車兵支撐起身子,用左手拿起銫雷斯短劍,就衝自己的咽喉上割去。他的劍還沒有碰到咽喉,一股大刀撞在他的手腕上,他的左手一麻,手裡一空,短劍到了陳劍的手上。
歐德巴斯冷冷說道:“他的手臂已廢,無法再戰鬥,留下來也沒有用了,你不殺他,我就只有殺了你們兩個。”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陳劍臉色平靜。
歐德巴斯沉吟了一下:“有,要麼我殺了你們兩個,要麼讓他做你的奴隸。”
奴隸,主人的私有財產,國王也無權過問和干涉!
陳劍如今已經能聽懂銫雷斯語言中奴隸的話語了,也明白奴隸意味著什麼。他的心裡一動,看向歐德巴斯,歐德巴斯的眼神有一絲異樣。陳劍心裡頓時雪亮:歐德巴斯心機深沉,絕不是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粗豪胡莽,他輕易的就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一個眼線。
這傢伙不是個武夫,最少是個奸雄式的人物!
陳劍最喜歡的並不是跟人動武,而是鬥智。俗話說人的綽號不會亂叫的,他在華夏共和國特種部隊裡得來的軍師的名號可是貨真價實的。
歐德巴斯一箭雙鵰。
以近衛士兵來試探自己的本事,如果本事很差,殺了也就不用浪費掉他的時間;如果本事很好,贏了他的近衛士兵,他就順勢把忠誠於自己的近衛士兵安插到陳劍的身邊做個暗線。這傢伙的心智很不簡單,心思絕妙。
“勇士,你叫什麼名字?”陳劍扶士兵站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我叫凱爾,塞爾迪人。”這名士兵滿頭冷汗,卻是站得筆直。
“凱爾勇士,你願意跟著我嗎?”陳劍說不出奴隸兩個字。人生而平等,誰也不是誰的奴隸。
凱爾立即要跪下去,陳劍先一步扶住他的身子:“你要跟著我,就不要下跪。我信仰的神不要人下跪的。我也不需要任何奴隸。”
“我,願意!”凱爾一怔之後澀聲說道。
這個東方人不要他做奴隸,維護了他的自由之身,也維護了他的榮譽。他的心裡微微一動!
陳劍唰的撕下自己的一幅衣襟,很熟練麻利的為凱爾包紮好傷口。他的動作流暢迅速,令歐德巴斯和他的近衛士兵再次驚訝。
凱爾默默的脫下鎧甲,解下銫雷斯劍鞘,又撿起搏鬥前拋掉的盾牌,脫下青銅頭盔,默默的把這一切東西放在臺階上。在向歐德巴斯敬了最後一個軍禮後,他低頭退開,站到了陳劍的身後。陳劍雖然沒有讓他下跪,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把自己當做了奴隸。
“東方人,你叫鷹?”
“我叫陳劍。鷹是我部隊的圖騰!”
“你也是一名士兵?”
“在我自己的國家裡,我是一名將軍,國王大人。”陳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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