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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一定是個遵守軍令的典範。否則難以在這樣的軍隊裡成為將軍。”斯帕克說道。
“你看他們的騎兵,做任何事情都有條不亂,分工細緻,配合默契,這樣的軍隊。是有著嚴明的軍紀才能訓練出來的。對於一個軍令嚴明的軍隊,他們的將軍一定是個遵守軍令的典範,否則難以在這樣的軍隊裡成為將軍。”斯帕克說道。
西塞羅頓時醒悟:“銫蒙城裡的老將軍皮索,對我們過頭的熱情,對我也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個陷進,他們在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好讓我儘量晚一點見到他們的統帥飛鷹陳劍。”
“我想恐怕正是這樣。”斯帕克臉色蒼白的說道。
“飛鷹故意拿我們示威?”西塞羅口才一流,文學才華一流。雄辯能力一流,當大法官的辦案能力一流,但是說到陰謀詭計,兵法的陰謀陽謀,狡詐的政治外交手段,顯然並不是陳劍的對手。
“不是,飛鷹連戰連捷,已經不需要拿羅馬元老來彰顯他的優越感了。”斯帕克說道,“他故意要推遲跟我們的見面,可能其中有他的深意。”
西塞羅沉思起來。
“飛鷹可能只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就是他沒有絲毫跟羅馬人和解的打算,也不想跟我們達成任何的外交協議,所以。他把我們當做了玩物,就是派他的手下來虐待我們取樂而已。不過這一條恐怕並不能成立,因為龐培和兩萬羅馬將士都在他的手裡,聽他放回羅馬的人說,飛鷹是堅決反對虐待俘虜的文明貴族。所以,他也應該沒有讓手下人來故意折磨死我們的打算。那麼就還剩下一個可能。他儘可能的如此推遲我們見面的時間,是因為他需要時間去做某些他正在策劃的事情。”西塞羅說道。
拉卜杜拉和老將軍皮索是飛鷹的部下,既然飛鷹的軍隊表現出了非常嚴明的軍紀,這兩個將軍一定不會以自己的喜好來對待羅馬的外交官,他們的出乎人意料的所作所為,必然跟他們的頭頂長官的意圖有關。
“長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斯帕克低聲問道,聲音緊張。因為拉卜杜拉站在山坡上,正遙遙的看著他們這邊。
拉卜杜拉的神箭威名已經被返回羅馬城的羅馬人遠播到了羅馬各地,西塞羅一到銫蒙海灘,也已經領教過了他的遠射能力。要想騎馬在拉卜杜拉的眼皮下逃走,對於西塞羅來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說了,西塞羅也不可能會逃走,他的外交使命一個都還沒有能夠完成呢!
“我沒有辦法。”西塞羅抬頭望天,剛出羅馬的躊躇滿志煙消雲散,他根本都不知道飛鷹陳劍的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
西塞羅自負聰明,第一次感覺到了深切的挫敗感!
現在,明知道對方在使詐,可是,他能怎麼辦?那個拉卜杜拉,甚至都有可能殺了他,假設他不聽對方的擺佈的話。
“靜觀其變,以靜制動。”西塞羅終於說道。既然來到了馬其頓,他就沒有想過會退縮,如此連飛鷹人都沒有見上的外交行動就此中止,他寧願跳進亞得里亞海,也不願意回到羅馬面對政敵們的奚落和自己人的白眼。
三天後,西塞羅一行人終於走進了塞薩地區的邊界。然而,就在這平原的邊界,拉卜杜拉竟然強行帶著西塞羅北上,要去奧赫裡德山脈裡打獵。
西塞羅和斯帕克連死的心都有了。
奧赫裡德山脈里居住的部落可是以布里吉斯人為主的,布里吉斯人是喜歡生吃活煮羅馬人的吃人部落。只不過這個部落只選擇吃羅馬人的血肉。
數天後,他們進入了奧赫裡德山脈的外圍,在這裡,拉卜杜拉把西塞羅和斯帕克交給了滿臉滿身畫著黑色顏料的矮小布裡吉斯人,這些布里吉斯人渾身只有襠部兜著布條,一個一個好像野人,渾身散發著山裡人的特有氣味,聞在西塞羅的鼻孔裡,那就是令他幾乎窒息的臭氣。
這是一個有數百人的布里吉斯人,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布里吉斯人的飛石兵。
拉卜杜拉把西塞羅和斯帕克交給了這些布里吉斯人,沒有跟西塞羅和斯帕克任何語言上的交流,打馬呼嘯而去。西塞羅和斯帕克大聲喊叫拉卜杜拉的名字,懇求拉卜杜拉不要把他們交給布里吉斯人。然而,拉卜杜拉帶著他的百人騎兵隊早就胡夏走遠。
布里吉斯人的首領是個粗壯的野蠻傢伙,一身肌肉,眼睛如野獸,嗜血的厚嘴唇。臉上畫著誇張的骷髏圖案,他上來先是圍著西塞羅轉了一圈,然後裂開最大笑,烏拉烏拉的說著西塞羅一句都聽不懂的本地語言,隨後,數百布里吉斯人都是大笑。嗬嗬嗬的吆喝聲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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