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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巨大強壯的犧牲(一頭公牛)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圍著它跳舞的臉上戴著猙獰面具的人類。
善良的公牛有些迷惑,不明白這麼多人為什麼要圍著它敲鑼打鼓的蹦跳,它一定以為這些人類難以理解。
祭詞唱完,龐培穿著白袍沿著階梯走到懸空的祭臺下方。下方是個圓形的大理石地面,是從地面挖下去的一個幾平方米的圓形的地坑。地坑上方就是祭臺。有幾個臉上戴著猙獰面具或者是塗滿了油彩的強壯男子跟公牛站在一起。
這頭公牛顯然很溫馴聽話,心底善良。除了扭頭看看不同方位跳舞祭唱的人類外,它全程都沒有挪動過一步。
大祭司終於唱完了我們無法聽懂的祭詞,衝祭臺上的祭司點點頭。於是,幾個男人一起發力。拿住公牛的角,雪白的刀子插進了公牛的脖子,刀子抽出來,鮮血噴濺而出。
估計這公牛事前是吃了有麻醉作用的草藥,在它被殺死的那一刻。它都沒有爆發出應該有的掙扎力道。
犧牲的鮮血順著祭臺下淌,流了坐在祭臺下面的龐培一身一臉。很快,他就成了一個血人。
大祭司一聲吆喝,龐培站起來,順著臺階走上地面。圍著祭臺跳舞的面具祭司們都停止了跳舞,很安靜的站著,好像一些不真實的妖魅!
“祭祀完成,龐培統帥,你可以帶兵出征了。”大祭司說道。可能是年紀太大了,也可能是喉嚨不舒服。大祭司的聲音沙啞,中氣也不足,說上一句話就要喘息一下。
“神諭如何?”龐培問道。
“凶多吉少,不是出兵的好時機。”大祭司說話就好像一個哮喘病人。
“羅馬必須征服銫雷斯,不管有多難,也不管要犧牲多少人。”龐培說道。
“一路小心!”大祭司嘶啞著喘息,好像下一秒他就會嚥氣。
第二天,龐培帶著羅馬的一個軍團出發,總兵力不過六千人,還有一半是剛剛經過訓練的新兵。這些新兵都只是訓練過佇列。戰陣轉化,方陣推進等簡單而基礎的軍事專案。
羅馬並沒有足夠的兵力,真正優秀的兵力都被凱撒帶到西邊去攻打高盧人了。凱撒打了快十年的戰爭,從山南高盧打到山北高盧。長髮高盧,俗話說殺人一千自損八百,饒是凱撒軍事能力出眾,常常以少勝多,自身的兵力消耗也依然是個巨大的窟窿。為了彌補兵力,自然得從羅馬進行招募補充。一年又一年,直到從羅馬再也得不到兵源補充為止。
為了解決兵源,以滿足凱撒的征戰,凱撒就開始了對高盧本地人進行徵兵。這就是羅馬的高盧軍團的來歷,後來高盧軍團也被稱作雲雀雲團,以雲雀為部隊的軍旗!凱撒的本部軍團是公牛。每一個軍團,都有屬於自己軍團的獨有的軍旗形象。
雲雀軍團是凱撒開始改變軍事和政治上的遊戲規則的開始。他奪得羅馬控制權之後,甚至把高盧人和其他非羅馬人選為羅馬元老院裡的元老。這是政治上結構的改變。也正是因為凱撒的這些軍事政治上的改變,導致了他在數年後被羅馬傳統共和派和激進共和派的人聯合起來給殺死。
以前的非羅馬兵,都是輔助軍團,地位上屬於附庸級別。但從高盧軍團開始,非羅馬的外地兵源也成了跟羅馬軍團一樣地位的主力軍團。兩者之間的待遇界線也漸漸模糊,最後終於消失,享受一樣的戰功和軍事獎勵,地位也逐漸提高,直到跟羅馬人等同。
因為凱撒的將近十年的連年不斷的戰爭,羅馬本城的兵源資本基本枯竭。面對銫雷斯,龐培在羅馬城裡,也就募集到了三千新兵,啟用了三千老兵。
十天後,龐培帶著六千羅馬士兵來到了數百里外的卡普亞城,卡普亞地方行政長官早就接到了元老院的命令,他全副武裝帶著集結的一個羅馬兵團在此恭候龐培。
羅馬兵力不足,但是必須要對銫雷斯進行強力反擊,並征服銫雷斯。對於這次戰事,羅馬元老院的元老們,不管是哪個派系的元老,都想有機會加入這場戰爭,以贏得戰功,獲得政治資本。
以戰功換取政治資本,是羅馬元老院的傳統,所以羅馬人從上到下。都熱衷於對外戰爭。只要戰爭獲勝,就能得到民心,得到政治財富,從而攫取羅馬的權力!
龐培帶著兩個羅馬軍團出征。兵力達到了一萬一千人。這一萬一千人中,騎兵六百,其餘的全部是步兵。其中,卡普亞的軍團都是老兵,有一半以上還是退役後的老兵。這批人都是經過十年以上的打仗而沒有死的人。經驗之豐富,行軍打仗之老到兇狠,為羅馬人之最。
大軍繼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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