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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我的奇蹟。”夏明朗抬起頭,眼中映著滿江的星光倒影長河流水:“你是我從來沒有期待過,也沒有去想象過的那個人,我從沒設想過我的人生會有這樣的奇遇。你是我這輩子可以想象到的最好的以外的那個人,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定義你。”
陸臻張口結舌,過了好一陣,忽然狠狠的把眼睛閉上,憤慨的低吼:“你他媽的以後要說這種話的時候可不可以先通知我一聲!還有,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被你這樣看著,簡直讓我……讓我覺得,老子這輩子要是敢對不起你,就得被拉出去天打五雷轟!靠!什麼意思?”
陸臻暴跳,飛起一腳踹在江邊的水泥扶欄上,似乎是踹重了點,普通的皮鞋不及作戰靴的保護性好,疼得他直噝氣。
67.
夏明朗在旁邊看著就只能笑,覺得無奈又可樂,笑到眼睛裡含滿了閃光的笑意,竟溢位來。
陸臻看看左右近前似乎無人,猛得撲上去,狠狠咬住夏明朗的嘴唇,舌頭霸道而有力的撬開牙關,長驅直入,掃過口腔中每一寸溼熱的粘膜。夏明朗先是一愣,卻後發而制人,舌尖勾纏□,輾轉著溫柔的親吻。
整個口腔裡都是溫熱的,攪進了江風的清寒,融合彼此的氣息,等到分開時,兩個人的臉在發紅。
“你就不怕被人看見。”夏明朗抵著陸臻額頭,喘息聲低而急促。
“全上海有兩千多萬人口,其中認識我的,打死不超過兩百個,如果這樣都會被撞破,那就叫天意,天命不可違,我認了。”陸臻貪心不足的又去蹭夏明朗的嘴唇,溼漉漉的嘴唇有迷人觸感。
“哎……哎……注意點影響。”夏明朗偏著頭躲避。
“老人家別這麼保守,不會有人來管的。”
夏明朗忽然發力,一手鎖住陸臻的脖子,威脅道:“我要是在這裡把你給扒了,你說會不會有人來管?”
“不至於吧……”
“很至於!”夏明朗把人鬆開,順便在陸臻屁股上踹了一腳。
陸臻踉蹌了幾步才反應過來,大怒:“哎,我今天穿的不是作訓服哎!”
夏明朗笑眯眯的:“你的意思是,穿了作訓服就可以隨便踢是吧?”
陸臻不搭他這話茬,比較死皮賴臉的湊過去,從後面抱住夏明朗,兩隻手插到他大衣口袋裡,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話說得又輕又軟:“那抱抱總可以吧,啊?我就抱著!”
夏明朗心頭一陣發顫,忽然意識到陸臻同志正在無意中踩著自己的死穴,當下決定死撐,用一種家長對著無賴小孩的口氣說道:“隨便,你當心城管來抓你。”
“不會的,最多隻會有賣花的小姑娘來拉我的衣服,說,哥哥給……”夏明朗忽然回頭,瞪著陸臻,陸臻若無其事的笑一下:“給叔叔買支花吧!”
夏明朗一腳往後踹,陸臻料敵機先,成功的避過,身子一晃,又纏了上去。
江風很涼,而陸臻的呼吸很熱,平穩而和緩的拂過臉頰,帶來一種酥麻麻的癢。
陸臻抱了一會兒,忽然笑道:“今天你說的那個兵,又是你吧?”
“嗯!”
“那,請夏隊長指點一下,中華大地有哪個地界,又有鱷魚還有沼澤還是個熱帶雨林?”陸臻已經開始哀悼自己剛才的心悸了,該,吃苦不記苦,不是早知道這傢伙說的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嗎?
“有鱷魚的地方沒沼澤,有沼澤的地方沒鱷魚,所以這是兩個故事。”
“哦,”陸臻的語氣中有些輕佻的不信:“那……你詳細解釋一下。”
“你真的想知道?”夏明朗略偏了一下頭,黑亮亮的眼睛斜斜的看了陸臻一眼,陸臻自然點頭:“當然,不過這次要說實話!”
“好,我保證說實話,都告訴你。”
陸臻有點疑惑,因為夏明朗忽然而生的鄭重表情。
“沼澤是一次選拔賽的一部分,很普通的野外生存,我這人點背,空降,直接落到一個沼澤中間,一下去就沒了一半,好在傘繩還沒開,藉著降落傘的風勢又把自己拔出來了些。然後,因為傘布是防水的,表面積也大,鋪在沼澤上是很大的浮力,我一直就趴在傘布上撐著。當時訊號彈就扣在手上,一動也不敢動,想著,能多撐一分鐘就一分鐘,後來居然也撐完了四天。直升機來拉人的時候我已經不會動了,吊了個人下來才把我拉上去。”聽夏明朗說起曾經的磨難,總是一種平淡到極點的白描口吻。然而陸臻卻剛好是一個想象力非常豐富的人,種種夏明朗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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