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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寧感激地看著眼前這位慈祥的老人,想起了自己已過世的父親。父親在世時,也喜歡說些大道理安慰不開心的安寧。在安寧的記憶裡,父親一直是笑呵呵的,即使在最後的彌留之際,也是微笑著說些不著邊際的玩笑話,以減輕安寧和媽媽的痛苦。
“寧寧,等爸爸病好了,就帶你去你一直想去的草原,看那裡的藍天白雲,晚上再大口喝酒吃羊肉。你媽她呀,受不了那羊羶味,咱父女倆偷偷去,不帶她,氣氣她……”這是爸爸清醒時的最後一句話。爸爸是笑著說的,安寧和媽媽卻聽哭了。
爸爸終究還是沒能兌現給安寧的承諾,丟下他摯愛的兩個女人去了另一個世界。安寧葬了父親後,想戴著父親生前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一個人前往和父親約定的草原,奈何一直有事耽擱,始終沒能完成父親的遺願。如今已有三個年頭。
“小安,你還好嗎?”主編關切的聲音將安寧拉回現實。
“恩,唔,我沒事,謝謝主編了。”安寧向主編道了謝,站起來準備離開。她看到主編辦公室的門旁,掛著一幅字。
“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
這也是爸爸最喜歡的一句話呀。安寧心裡有些哽咽,匆匆離開了主編辦公室。
看安寧默默地收拾東西,迷死李幸災樂禍地以為安寧已被主編開除。待發現安寧得到了帶薪休假後,迷死李塗著厚厚粉底的臉都要崩壞了。安寧沒有在意迷死李殺人的目光和同事們看英雄般的神情,帶著東西下了班。
回家後,又要面對那個滿嘴胡話的狐狸眼了。安寧想到韓逸塵,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很意外的,韓逸塵並不在家裡。莫非他已經找到地方搬出去了?安寧剛想鬆口氣,卻看到了韓逸塵的行李依然頑固地賴在自己的房間裡,頓時就不開心了。果然,請神容易送神難,特別是瘟神。
安寧正猶豫著要不要給狐狸留份晚飯時,門鈴響了。開啟門是快遞員,捧著一個大盒子讓安寧簽收。
奇怪,我最近並沒有買東西呀。安寧將盒子捧進家裡,看了看快遞單,收件人是自己,寄件人只有兩個字。
混沌。
安寧嚇得將盒子扔在了地上。盒子在地上彈了兩下,不動了,接著一股奇怪的黑煙,從封口處冒了出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最終充斥著整個客廳。
就像安寧的夢一樣,安寧被黑暗緊緊地包圍。
“唔……救命……”安寧來不及呼救,就被黑暗吞噬。
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那一刻。
蘇鶴清愣愣的看著味王,又轉頭看看韓逸塵,韓逸塵的臉上也是寫滿了不解。
“哎呀你個狐狸眼,怎麼能隨便朝人丟刀子呢!”味王肖嶽然撓了撓胸口,不滿地嚷嚷著。
韓逸塵的臉色由驚奇轉為驚喜,接著他開始哈哈大笑:“原來如此,實在是太好玩了!你就是那個可以透過味覺改變身體屬性的傢伙吧?叫什麼來著?變性?”
“呸呸呸,你個娘娘腔,你才變性了呢!”味王對於韓逸塵送的異能名稱表示抗議。蘇鶴清則在一旁陷入沉思。
改變身體屬性?這倒是個有趣的異能。運用得好,可以充當團隊裡的盾。蘇鶴清盯著味王龐大的身軀,對這面盾牌的體積感到滿意。
“我說,狐狸眼,冰山臉,現在不是我們自相殘殺的時候吧?畢竟當務之急,是團結所有的異能者共同打敗混沌啊。我可不想讓這個世界陷入無休止的黑暗中。”味王看到韓逸塵和蘇鶴清身上的傷,立馬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合作?呵,兩個相同感官異能者可是天生的敵人,我怎麼能保證這傢伙不會在我背後拆我的骨頭?所以先除掉心頭大患比較實際。”韓逸塵笑眯眯地說著可怖的話。
蘇鶴清也有同樣的顧慮。韓逸塵是自己百分百確定的宿敵,如果將後背交給這種人,未免風險太大了。
“這……你們這兩個倔強的傢伙。沒想過嗎?萬一我們熱火朝天地自相殘殺,等異能者差不多死光了,混沌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很蠢?到那時,我們哪有力量抗衡混沌啊?”
味王的話點醒了蘇鶴清,他想起master告訴過自己,消滅混沌的方法,只有團隊合作。現如今,的確不是和韓逸塵互殺的時候。
韓逸塵的表情還是很糾結,他不像蘇鶴清那般顧慮周全,只是隨性地按照心情做事。對於自己的能力,他向來很有把握。所以對於味王的話,他表現出不耐煩:“哎呀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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