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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逮捕我的地點,不過是貪婪引我上鉤的陷阱罷了。真正的窩點不在那裡。”蘇鶴清交代著。
“難怪上次全隊出動除了抓了幾個小癟三外啥收穫都沒有。”孫賢憤懣地冒出一句。
“這一次你們不要行動,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解決了貪婪,被矇蔽的市民應該會好轉一些。”蘇鶴清說得輕描淡寫。安寧在一旁,眼裡滿是擔憂。
又來了,他又打算單獨行動。每一次,都這麼逞強。安寧攥了攥手裡的鑰匙,都被罵過那麼多次了,可自己還是忍不住想與他並肩作戰。
“小寧寧,你怎麼不下水?水是溫的好舒服啊!”韓逸塵從水裡鑽出來,淘氣地拽住安寧的胳膊,嘩啦一下將她拉入水。
安寧在水裡驚慌的撲騰著,被韓逸塵一把抱住:“小寧寧,原來你是旱鴨子呀?”
“我會游泳,但穿這麼多,又是猛地被你拽進水裡,我……”安寧突然驚慌,她發現手裡的鑰匙不見了,怕是剛才失手扔進了泳池裡。
眾人沒將這曖/昧的一幕放在心上,只當是朋友間的小打小鬧,除了蘇鶴清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鑰匙!狐狸,快幫我找鑰匙!”安寧慌張地捏住韓逸塵的臉。
“什麼鑰匙呀?”韓逸塵完全沒當回事,繼續嬉皮笑臉。
“一把金色的小鑰匙,黑衣人交給我的,興許是制服貪婪的法寶,別廢話了快幫我找找呀。”安寧情急之下將所有事情一股腦倒了出來。
韓逸塵終於發現事態的嚴重了,開始低頭在泳池裡搜尋,其餘人也跳下水幫著尋找。
一小時過去,顆粒無收。
“好吧,說你是豬隊友都是輕的,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藏著掖著?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秦可憤怒地抓住安寧的手。
“我,我沒有。因為我不確定黑衣人是敵是友,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們的……”安寧還沒說完便被氣憤的秦可按到水裡,一旁的邵淵和韓逸塵連忙趕來拉架。
君尋站在岸邊,神情複雜地望著安寧,從昨晚開始,她就嘗試著去嗅安寧的過去,但什麼也嗅不出來,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自己窺視她的過去。
除了一片黑暗,君尋什麼也沒看到。
這個看似柔弱無能的女人,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習慣了對旁人瞭如指掌的君尋開始害怕了,失了讀心這一優勢,自己沒有力量去應對敵人。
“好了,別找了,等會我叫人將泳池水排空,找起來更方便點。”殷齊的話暫時替安寧解了圍,但免不了要承受旁人看累贅似的白眼。
眾人一個接一個爬上了岸,跟著殷齊去別的房間等待,只有蘇鶴清沒有動。
溼漉漉的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安寧說的那把小鑰匙。
我都說過了,你們不要插手,我一個人去就行。蘇鶴清目送最後一個人離開房間,慢慢閉上了眼睛。
剎那間天旋地轉,身旁的景物飛速變幻著。
待一切歸於平靜時,蘇鶴清身處地下賭場一間隱蔽的辦公室,而貪婪正背對著自己,若有所思。
“就來了你一個?”貪婪慢慢轉過身,鐵鉤般地鼻子嘲諷般地上揚著。
“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這本就是我的事,不想牽扯進任何人。”蘇鶴清微微一笑,神態自如。
貪婪慢慢踱著步,繞過辦公桌走近蘇鶴清:“你就是太自負了,16號。”
“不要那麼叫我!”蘇鶴清怒了,唰得一下探出了手,伸進貪婪空洞的身體裡。
貪婪因疼痛面容略微扭曲,但語氣依舊傲的不行:“你就算折斷我所有的骨頭,挖出我所有的內臟,我也死不了,蠢貨。”
蘇鶴清自然明白這一點,他沒有放鬆抓著貪婪肋骨的手,就算殺不了他,讓他暫時喪失行動能力也是好的。
突然背部傳來一陣冰涼,接著便是難以言喻的鑽心刺痛,蘇鶴清回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背上多了一把x入脊背的匕首。
“你以為只有你會瞬移嗎?”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貪婪從蘇鶴清的背後環抱住蘇鶴清的腰,在他耳邊沙啞地譏笑:“我不光會瞬移,我還會分身。”
面前是貪婪嘲諷的臉,耳畔是貪婪譏笑的聲音,蘇鶴清覺得世界慢慢黑沉下去,意識開始模糊。他鬆開了手,用盡氣力,沒有目的地地使用異能轉移了出去。
“受了傷的他移不出多遠,肯定還在賭場裡面。給我搜。”兩個貪婪面對衝進門來的小弟們,異口同聲地命令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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