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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君尋摟著安寧,像一個大姐姐般安慰著。
安寧淚眼婆娑地看著君尋,她的模樣,和她夢裡的孟溦重疊了。
如果像秦可邵淵一樣。她和肖嶽然到天人永隔時都無法相愛。該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不行。不能再重蹈覆轍了,我要把記憶還給君尋。安寧咬咬牙,抹掉眼淚。張開了嘴:“君尋,我要跟你說件事……”
咣噹!門開了,打斷了安寧的話。安寧和君尋向門邊望去,灰白臉色的秦可走了進來,她現在的模樣,氣若游絲,跟死人也沒什麼區別。
“秦可,怎麼樣了?”君尋上前扶著秦可,兩人就地坐了下來。秦可的手裡,還攥著一個本子。
“是邵淵的父母,”秦可的眼窩凹陷,連日的打擊已快毀了她得天獨厚的美貌,她的眼裡沒有了往日的傲氣,僅剩一個女人被摧垮的絕望,“將邵淵的日記送給了我。”
君尋摟緊了秦可,將秦可手裡的日記本奪了過去:“別看了,等你情緒穩定了再看。”
“他們說,不怪我,因為已經很久,沒見過他們的兒子那麼開心了,”秦可沒有理會君尋的動作,著了魔般喃喃地說著,“像遇見我那天一樣的開心。”
“秦可……不說了,不說了好不好?”君尋哭了,秦可卻流不出眼淚:“日記我翻了,全是關於我的,呵,我都不記得那天臉上還塗著重重的油彩。那麼醜的模樣,他怎麼可能愛上?”
安寧的心被堵實了,接著像是被重錘狠狠地砸了一擊,咔的一聲碎個精光。
秦可不說了,安靜得像一個瓷娃娃,三個人坐在地上,如同石像般沉默。女監像停屍房般寂靜,只有邵淵的日記本被風吹過時,一頁頁翻過的嘩嘩聲。
每一頁,都是秦可。
像邵淵的心一樣,每一寸,都刻著秦可的名字。
“我應該,拉住他的手的。”秦可說完這句話,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她靠著君尋,昏了過去。
相比女監絕望的死寂,男監這邊更多的是憤怒。
“媽的,被老子烏鴉嘴念中了。”孫賢得知邵淵的死訊,懊惱地扯著腦袋上的頭髮,“最他媽可惡的還是那群愚民,要不是他們,能發生這檔子破事嗎?我們會被逼到走投無路投江嗎?”
“現在怎麼辦?越獄替邵淵報仇?”韓逸塵分解著手上的手銬,再重組回去,樂此不疲。
“唉,作孽啊……才多大的孩子,長得多好啊,就這麼沒了……”味王眼眶紅了,像個女人一樣開始啜泣。
“誒誒誒,別哭了,哭得老子心煩!”孫賢不耐煩地用腳聳了聳味王,轉身面向韓逸塵,“要越獄你去越,老子可是刑警,怎麼能做出越獄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你這刑警隊長都被通緝到進局子了,還不夠違法亂紀啊?”韓逸塵嬉皮笑臉地吐槽,被孫賢一把揪住領子提了起來。
“告訴你,現在老子不太開心,最好別跟我貧嘴。”孫賢拿韓逸塵撒氣。
韓逸塵又怎是省事的主兒?雖然依舊面露微笑,但一雙狐狸眼裡已泛著寒光:“想打架?來啊,剛好我也一肚子火沒地兒撒。”
“好啦!怎麼又窩裡鬥?你們兩個急脾氣消停點吧。”味王上前拉架,唰得一下拉開了兩人。
“呵,你的力氣什麼時候變這麼大?平時真是小瞧你了。”孫賢驚詫於味王的爆發力,上下打量著臃腫的味王。
“吃得多,自然力氣大了。”味王隨意地擺了擺手,到底沒有蘇鶴清的警覺,孫賢也沒抓著這件事不放,三人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無聊了一會。孫賢抬頭問韓逸塵:“要不你出去探探看,這幫人準備怎麼處置我們?”
韓逸塵哼了一聲,跟孫賢鬧脾氣。
味王見孫賢又要發作,慌忙過來勸韓逸塵:“好啦,也只有你能出去,你就去看看吧,也好早做防備。再看看殷齊被他們帶出去做什麼了,這麼久都不回來,我怕他出危險。”
韓逸塵不情願地站起來,走到牆邊。轉頭對孫賢和味王說:“我出去的時候。你倆給我打掩護。”說完指了指牆上的監控。
味王擺了個OK的手勢,掏出口香糖,嚼了嚼,又舔了口衣服。再將粘嗒嗒的衣服向上一扔。黏在了監控上。
“快點啊。很快人就來了。”味王催促著。
韓逸塵將手往牆上一按,牆壁分解出一個洞,他敏捷地鑽了出去。
超凡的速度加上無可阻擋的分解能力。韓逸塵移動的速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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