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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香皺皺眉,突然也大聲道:“那又怎樣?我比若兒和亦香都聰明,我最聰明!”
若兒又愣住了,問:“那你又是誰?”
亦香嘻嘻笑道:“我就是我啦,笨!”
若兒堆下一臉苦相,又回身向聖雪道:“媽媽,媽媽,她說她最聰明……”
聖雪變了臉色,打斷他的話道:“若兒乖,去一邊玩吧。你應該叫她姐姐,不要再拌嘴啦。”
亦香聽說,便走過來拉住若兒的手道:“走啦,姐姐帶你去那邊看花兒,好不好?”
若兒本要掙開她的手,但又看母親的臉色不善,只得怏怏地跟著亦香走開。
夢非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向聖雪笑道:“亦香別的都好,就是愛貧嘴。”
聖雪笑道:“不似你的家教,不過我倒挺喜歡的。”
夢非道:“她跟她姑姑學的,兩人再到不了一處,攪在一起就嘻嘻哈哈的,吵得我頭都疼。”
聖雪笑道:“這樣的孩子聰明,悟性高。對了,若飛呢?我好久沒見她了,她素日最是冷情冷性的,現在也應該沒大改吧。”
夢非聽此一問,臉色忽地暗了下來,望著天際淡淡地說:“我也好久沒見她了。”
………【第2章 異夢】………
聖雪看此情境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觸動了他的心刺,猜知其中必定有重大變故,只不好問,欲待換個話題,還未開口,夢非已經接著說道:“我和她結婚後過了兩年,她就抱著小女兒出走了。我找了很久再找不到她,到如今差不多有一年了。”
聖雪不禁嘆了口氣,黯然道:“她生來就有這樣一股癖性,冰冷孤傲,要不這樣,或許我跟她的交往會更深些。”
夢非搖頭道:“她固然有這樣的性格,不過這次她的出走,責任全在我。要不是我念念不忘亦香的母親,她是不會出走的。”
聖雪道:“你們的事我知道的不太多,但我聽說,若飛和你的前妻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你娶若飛也是因為你前妻的遺言如此。你念念不忘前妻,這些若飛也應該可以體諒的。”
夢非慘然一笑道:“體諒?她足足忍了我兩年,還想讓她忍多久?人都說女人是感情動物,在這上面是最不肯忍讓的,她都忍了兩年多了,我還能說什麼?反正一切的錯都在於我。”
聖雪淡淡笑道:“你這是在替誰說話呢?聽著怪彆扭的。這麼說,你跟若飛之間根本就沒有愛?你們的結合完全是因為你的前妻、她的密友的一句遺言?她一直在忍你,你其實也一直在忍她?怎麼都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應是發生在這個時代,像是出土的幾百年前的老古董。”
夢非道:“也不是這麼說,她是愛我的,我知道。不然夢兒也不會讓我娶她,關鍵是……我只愛夢兒。唉,不過現在想來,我終究也愛上她了,只可惜她又不知去了哪裡。”
聖雪嘆了口氣,帶著夢非在一方石頭上坐了下來,雙手抱膝,將頭側枕在手臂上,哀婉地說:“你所謂的‘終究愛上她’,不過是因為這一年來你深深地自責而產生的幻覺。一個女人要懲罰一個負心的男人,這種方式未免太殘酷了些,但往往很有效。當然它的物件必須是為愛而生的情種,再想不到你竟是這樣一個人。”說著不禁又笑了起來,之後接著問道:“那今後打算怎麼辦?還是帶著亦香四處漂泊去找她?”
夢非搖頭道:“不!像她那樣的人我不可能找到她,除非她自己現身。所以這半年來我也冷了心,不再四處走動。”
聖雪哦了一聲,抬眼看了看山下的小路,陷入思緒中痴痴地不語。
夢非也呆了片刻,問道:“你丈夫呢?我一直沒見過,做哪一行的?還好吧?”
聖雪眨眨眼睛,沒答他的話。夢非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團團的霧氣已經罩住了來時的路,經風一吹飄搖婉轉,有說不盡的虛迷之感。
夢非嘆了口氣,道:“這雨霧就跟人生一樣,縹緲,纏綿,壓抑,夢幻,真實但又總感覺迷茫。”
聖雪仍沒接他的話,卻突然說:“我第一任丈夫死了有幾年了,第二任丈夫剛死了半年。若兒是第一任丈夫留給我的孩子。你說,我跟你的遭遇是不是很相似?”
夢非吃了一驚,想不到她竟然有這樣的經歷,半晌方搖頭道:“不像。我兩任妻子一死一走,原因都在於我。而你應該不是這樣的。”
聖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樣?”
夢非說不出來,但對著聖雪灼灼的目光,一時又不好推搪,只得說:“我覺得你很好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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