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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永安堂各位弟兄的隱事,圖謀不軌,你別不承認,是我親眼所見。正月初四,你悄悄潛入掌管文書的張衝房間,過了一刻鐘才出來;三月十七,你又潛入掌管庫房的李頭房間,呆了一炷香時間,還有等等行跡,要不要我一一指出,啊?”
突有兩人驚呼:“什麼?還有這等事發生?”接著紛紛追問於三,為何進入他們房間。
於三急忙道:“那是……”突然他又不繼續說下去了。
侯讓道:“那是什麼?你說啊!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如今被我指出,沒話說了吧!我看,你定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投入我們永安堂,虧得堂主和眾位弟兄還如此信任你,把你視為手足。現在又趁著堂主和副堂主率領眾弟兄外出之際,與外人合謀,故意做出這出苦肉計,再引人找上門來,你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商程聽得心中暗喜,心道:“吵吧吵吧,越吵我就越有利。最好起了內訌,全都自相殘殺,死了乾淨,這樣我也好得漁翁之利。”他躡足潛到通入前堂的後門邊上,偷眼往外瞧去,只見於三身上受傷之處已做了簡單的包紮,大堂上或站或坐著八個人,突地看到那小姑娘背對著後門,曲腿盤坐在距離兩丈遠的大堂柱子旁邊,她雙手被反綁,小腦袋上還綁著一條布帶,應該是為了不讓她叫喊,口中已被綁住。雖然看不到她面上表情,但那瘦小的身影在堂上眾多魁梧大漢的對比下,顯得愈發的單薄可憐。
商程瞧得又是歉疚又是不忍,突然覺得有點對不住她,心底生出就想直衝過去救下這小姑娘。可是終究還是忍住了衝動,要是這次又弄巧成拙,以後不知還有沒有比現在更好救出她的時機出現。
突有一人奔入大堂,對著堂上眾人大聲喊道:“諸位兄弟!”
堂上爭吵著的於三等人頓時停止了爭吵,俱都望著那人,那人這才道:“大門外現在沒有了動靜,不知來人意欲何為,而今諸位兄弟可商量出什麼對策沒有?”
於三等人面面相覷,隨即都不做聲的垂下眼皮作沉思狀。侯讓哼了一聲,道:“於三,既然你說你對堂主忠心耿耿,那好,我姑且信你一回。這人是你惹來的,那就請你講出個應對法子來,也好叫大夥瞧瞧你怎麼個可昭日月。”
於三直氣得全身顫抖起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他道:“侯讓,你口口聲聲說信任我把我當作兄弟,可是從我投進永安堂以來你卻處處針對我,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見堂主器重於我,不看重你,你心生嫉恨了,對不對?”
侯讓一拍身旁的案桌,騰地站了起來,怒喝道:“於三,你別血口噴人,誰嫉恨你了。永安堂的眾位弟兄皆知我為人,堂主器重誰,那是他的造化,他辦事得力。你何德何能,我會嫉恨你,真是笑話!是你自己圖謀不軌,做賊心虛,才會如此這般作想!”
於三道:“哼,你嫉沒嫉恨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記得我剛進永安堂之時,堂主叫我在眾位弟兄面前露一手輕身功夫,我就是在你毫不知覺中拿了你一件隨身東西,你覺得我叫你在弟兄們面前失了臉面,怕是從那時起,你就開始恨上我了吧?”
侯讓怒道:“呸!你意思是說我手上功夫及不上你了,那咱們倆比試比試!”話一落音,便欺身而至,飛起一腳踢向於三腰際。於三腳下有傷,身法固然打了折扣,急欲躲閃時,牽動腳下傷處,身法便慢了下來,眼見躲閃不及,只得伸手格擋。其餘眾人見兩人突然動起手來,急忙上前拉開兩人,紛紛說著“都是自家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動粗呢!”。
商程見此,大叫好機會,當下直衝出去。永安堂眾人只覺從後門通道竄出一道身影,再抬眼看去時,只見一個少年正抱著那綁在一旁的小姑娘直衝出前院去。於三突然叫道:“是那小雜種!快追!”
商程抱著小姑娘衝出前院,可是遠遠就見到大門緊閉,身後又追來永安堂賊人,哪裡來得及去開啟大門,眼睛四處掃視,尋找出路竄逃。突然見得一處牆角架起一道長梯,原來是剛才他在大門前叫喊踹門時,永安堂派人檢視門外情況時架起的,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立即折向那長梯,“嗒嗒”幾下就上了圍牆,想也不想的就跳了下去,腳一著地,就向著街道遠處狂奔。
街道上都是忙碌了一天正趕著回家的百姓,聽到這麼大的動靜,紛紛回頭張望。商程速度雖快,可是為了躲避行人,只得放慢速度在行人當中左竄右閃的穿插。
只聽得身後不斷響起:“永安堂辦事,閒雜人等速速退開!”在陣陣的叫罵聲,孩兒啼哭聲中行人紛紛躲閃一旁,有的躲閃不及均都被撞倒。原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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