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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安度因不等小明回答，自顧自說道：“即使是聽從魔王的命令，也只是因為魔王的實力比他們更強大而已。這聽起來很殘酷，但很真實，因為地獄，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

小明對於對方的話很贊同，除非是瑪達奧那種性格有些變態的傢伙，其他惡魔如果得知自己的魔王身份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抹殺自己的存在。畢竟，魔王在地獄享受最高的地位，僅僅是因為他們強到所有惡魔聯手都無法擊敗的地步。

安度因見小明臉上出現認同的神色，就繼續說道：“那人們在信奉什麼呢？有的人信仰神明，有的人信仰自己，有的人信仰某種精神，每個人都有信仰著的事物，別忙著否定，就連史前的侏儒，他們信仰的也不過是那叫做‘科學’的東西而已。”

小明很想反駁這段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信仰始終存在，不同的不過是信仰的物件是否是宗教而已。

安度因見小明不願開口，他搖了搖頭後問道：“能否告訴我，在你的心目中，光明神殿應該如何存在？這只是次私人的普通談話而已，不必隱瞞自己的想法，我對明－藍瑟主義也有所耳聞，裡面你刻意淡化了關於信仰與神明的那一部分。今天來見你，也只是想聽聽你的想法而已。畢竟，現在光明神殿裡的那些年輕人，思維都被拘束了，我想聽聽其他人的想法。”

“真的想聽嗎？”小明一挑眉毛，既然對方連明－藍瑟主義都知道了，但確實沒有什麼好隱瞞了。看來對方和克萊默家族的關係真的不錯，小明記得，盧克索在寄給白巖城城主府的信中，額外強調了必須將“明－藍瑟主義”保密。即使從回信中看出克萊默城主對這個理論不以為然，但他也不會到處宣揚吧。

“願聞其詳。”安度因點了點頭，示意小明可以開口說了。

“我不會忽視信仰的重要性，不論是哪種信仰，都能讓人們爆發出超乎常人的鬥志。”小明整理了一下思路，對著安度因說道：“但我十分討厭強制性的信仰，就如同炎龍帝國信仰新神那樣。因為，我一直認為眾生平等且自由，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信仰的權利。”

“光明神殿的教義我也有所耳聞。”小明說著說著興致就上來了，也不管對方的表情變化，就如同進入在少前山上開會的那種模式一樣，他說道：“不外乎信仰神明能給你帶來精神上的慰藉以及其他。光明神殿不同於新神，它的傳播是靠一代又一代神術師以及神父積累下來的。但為什麼會這麼短時間內會被新神取代呢，只因為一點，那就是，新神能給他的子民們更多看得見的實惠。”

“比如，更快的進階速度！”小明喝了一口紅茶，對著安度因繼續說道：“而光明神殿呢？神術師的職能也許會被其他職業取代，你們最大的優勢也快消失了，既然都是信仰，人們為什麼要去信仰光明女神，而不去信仰一個能給你看得見的好處的，以及擁有著傳奇經歷，從一介凡人登上神位的新神呢？”

“即使是信仰，人本質上也是自私的。”小明調轉槍口，開始直指人性的本質，對著安度因說道：“其他種族也一樣，獸族為了生存而殘暴，精靈只是因為過長的壽命才顯得稍微看得開一點，但他們也沒有放棄讓自己變得更好的機會。”

“光明神殿想立足這個大陸，從現在的教義上來看，還是完全不夠的。”小明搖了搖頭，他剛剛知道光明神殿的《眾生論》，既五十年前的那場變革，但這還是不夠。想到這，他繼續說道：“聖光是一種信仰，他無關種族。即使是最邪惡的惡魔，都同樣能擁有治癒世人的能力。”

安度因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他真真正正的知道，想以惡魔之身施展出那聖潔的神術，需要付出多少代價。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但從事實上來說，新神比你們做的更好。”小明毫不留情地抨擊道：“你們悔悟的太晚了，人家新神，在三百年前，就能賜予所有子民平等的力量。不論你是獸族，精靈，矮人，還是人類！”

“是啊。”安度因發出一聲嘆息，他雖然沒有經歷過五十年前的改革，但從他人的傳聞中，他也瞭解到一些情況。光明神殿醒悟的實在是太晚了一點，這不僅導致了烏瑞恩家族和光明神殿長達兩百年的對峙，也給暴風城的子民們帶來了不少不安。

“也不是完全沒有退路。”小明對著安度因說道：“我認為，像光明神殿這種組織，應該拋棄世俗權利，獨立於所有國家之外。”

不理會安度因驚訝的表情，小明繼續說道：“這只是第一步，建立起信徒們的聖地。第二部就是，完善教義。既然，這實力的好處新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