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第2/4 頁)

點丟臉，於是鬆開了手，其頭上翹起的呆毛一下子又豎了起來，然後歡快的扭動起來。

小明頭上的呆毛見狀，同樣跟著對方的動作跳起了舞。

於是，一男一女繼續沉默，一金一銀兩撮呆毛繼續歡樂……

“茲拉。”

“瑪彌。”

“你們先回去吧。”

兩人同時對著身邊的人囑咐完後，小明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阿爾託莉雅，陪我坐坐吧。”

阿爾託莉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於是，小明一個人先走了起來，直到一家最近幾天他經常光顧的飯店後，他才停下腳步，對著一直跟在身後的阿爾託莉雅說道：“就這吧。”

阿爾託莉雅此刻的心情很複雜，小明都是她的授業、啟蒙的恩師。但他同樣是一個魔王，一個在不經意間就毀掉了個城市的魔王。他給了自己希望，卻又做出了與之完全不符的事情。數年前，她曾親自去過魔王宮，當時那個行屍走肉甚至最後惱羞成怒的小明讓她十分憤怒，憤怒到甚至直接舉劍砍下。

最後，亞瑟傳來下的那把劍斷了，斷在了萊莉雅的刀下。著這把劍的斷裂，阿爾託莉雅的心中似乎也消失了某些東西，回到根據地後，她發洩似地用工作來充斥自己的生活，面對龍族的追殺時，她甚至採取了自殺式的打法——幸好，最後她被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也成就了其五傑之一的名聲。

但還是沒有想到，最終會在這裡遇到被囚禁在大陸一偶的魔王。沒有絲毫準備的阿爾託莉雅只好沉默地跟著他走——雖然之前阿爾託莉雅想過很多可能性，比如從此和魔王形如路人，比如從此揮劍斬向魔王，比如重新回到原來的關係，但真的再次遇見了，卻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老闆，老樣子。”

小明找了個包間後對著老闆吩咐了一聲，隨後那老闆如同見到財神爺一樣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二話不說囑咐廚房快點去補充些食物——沒辦法，誰讓大胃王實在太出名了，就算自助餐店看見他像看見黴神一樣，對於普通的飯店來說，小明就是大財神了。

就像早有準備一樣，菜餚流水般的端了上來，直到一個十人大桌上再也擺不下其他東西后，才暫時停止了上菜。

阿爾託莉雅見到眼前可口誘人的食物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解放軍都很窮，平常都是自己種菜自己吃，沒有經濟來源的他們，很少有機會見到如此豐盛的一桌菜餚。使是身為領袖的阿爾託莉雅也不例外，更何況，她這次出門壓根沒帶多少錢，只是帶著很多高能量的壓縮食物而已，雖然對於她來說食物已經可有可無了，但有的吃總比沒吃好。

不行，怎麼可以就這樣屈服。

阿爾託莉雅的內心不斷糾結著，但她頭上的呆毛卻歡快的旋轉著。根據《呆毛的藝術》第一條，當呆毛下半部分保持筆直，而上半部分卻在旋轉時，表示其內心十分愉悅，而第二條則是呆毛整個垂下來然後無精打采的旋轉時，表示其頭昏目眩，十分混亂。

阿爾託莉雅強裝鎮定，不斷說服自己，以前的師父絕對不可能這麼有錢到天天吃大餐，這些錢一定是魔王透過不法手段取來的，如果自己屈服了，那就說明自己的內心不再清廉，這些一定是那些普通人民的血汗錢

“吃吧。”小明見阿爾託莉雅臉上覆雜的表情後，似乎有所瞭解她的所想，說道：“這些錢，是我手下做牛郎賺來的。”

“太過份了居然利用自己的手下的賣身錢來大吃大喝”

阿爾託莉雅憤怒地說道：“明…藍瑟，我果然看錯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讓自己的手下去做牛，牛郎？”

她突然愣住了，然後過了許久才問道：“請問，牛郎是什麼……”

“呵呵。”小明察覺到，當年那個傻的有點天真，固執到有點愚笨的徒弟一點都沒有變，如果說是誰影響了兩人之間原本和諧的關係的話，那一定是自己了吧。

“牛郎，是一種職業，只需要陪那些有錢的女人喝酒就能賺到錢。”小明笑著解釋道：“當然，遇到那些好色的女人，可能還要付出些其他東西。所以說，牛郎是一個高風險高收益的職業。當然，對於某些有著特殊愛好或者對某些事情無所謂的男人，牛郎就是一種無風險高收益的職業。”

“……”

阿爾託莉雅正準備拿紙筆記下小明所說的話，卻突然意識到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在他門下求學的時候了。

小明的眼睛突然變成血紅色，然後一股強大的邪惡的氣息鎖定住了阿爾託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