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1/4 頁)
“對!這是一個‘我’字,你我他的‘我’,我們的‘我’。” ;張靈甫滿意地點點頭,“下面,我再把這個字拆開——”說著,又在門板上分別寫了一個“手”字 ;、一個“戈”字,當中間隔一寸空白。
“這兩個字,有的弟兄可能也認識,左邊一個‘手’,右邊一個‘戈’,合起來才是一個‘我’字。中華的文字是象形字,一個字的形狀往往和這個字要表達的意思有關聯。那麼,為什麼‘我’這個字要用手拿著戈、也就是拿著武器呢?大家誰猜得出來?可以站起來發言。”
關帝廟裡響起一陣交頭接耳的議論聲。
“報告旅長!” ;劉驍從聽眾中站起來回答道:“古人在造字的時候就知道:要想不當奴隸、不被奴役、不被殺死,我的手上就必須要有武器!”
“好!答得好!” ;張靈甫向他投去讚許的目光,目光明亮有力。“我要想成為一個dú ;lì的人、一個不屈從於任何侵略者的人。唯一的前提條件就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拿起武器來。保衛自己的生命。保衛自己的家園、保衛自己的父老鄉親、兄弟姐妹。小rì本人口比我們少、國家比我們小,之所以敢在我們中華橫衝直闖、殺光、燒光、搶光,就是欺負我們手中的武器沒有他們好、沒有他們多、我們的實戰技能沒有他們強,所以我們才連xìng命都保不住。國家國家,是千千萬萬個‘我’組成的,有我才有家,有家才有國。當一個個中華人全都跪倒在rì本鬼子的刺刀下,那裡會有中華民族的尊嚴和zì ;yóu?那裡會有中華民國的進步和繁榮?”
陳公勇這時從第一排位置上挺身起立。心情激動地插話道:“本人在珞珈山軍官訓練團受訓兩個月,每次經過‘國立武漢大學’的牌樓(1),看見上至高階將領,下至普通學員,莫不把這一牌樓上的名稱倒過來唸,念成‘學大漢武立國’!”
“好!說得好!好一個學大漢武立國!” ;張靈甫大聲叫好道。講歷史、論古今可是他的強項。他即興發揮道: ;“大漢,就是中華歷史上統一了西域、消滅了匈奴的最強盛的西漢王朝。兩千年前,北方的匈奴經常以騎兵擾我邊疆、犯我中原,給朝廷和民眾帶來沉重的災難。當時,由於連年征戰。國力空虛,西漢的開國皇帝劉邦想找幾匹同樣顏sè的馬都找不到。他御駕親征也打不過匈奴,自己還差一點被生俘,萬般無奈,只得納貢求和,甚至以公主和親來求和,但越是這樣讓步,匈奴反而越猖狂,認為我們漢朝軟弱可欺。到了漢武帝的時候,大將軍李廣、衛青、霍去病多次反擊匈奴,一仗比一仗打得好,後來一直打到貝加爾湖(2)才班師回朝,收復了大漠以南所有土地。匈奴人被打得四分五裂,有的南下歸順了漢朝,有的龜縮到大漠以北的中亞和西伯利亞。邊境和平了幾十年以後,又有一支匈奴賊心不死,犯上作亂,攻我城池,殺我信使。當時,有一個擔任西域都護府副校尉的、名叫陳湯的中級軍事指揮官拍案而起,他向朝廷上書說:‘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這也就是說:凡侵犯中華的,哪怕他在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滅了。陳湯最後帶兵西出陽關,徹底剿滅匈奴,把他們首領的頭都砍下來帶回了朝廷。現在,我們就是要向強大的漢朝學習,緊握手中槍,苦練基本功,打到東京去,滅了小rì本!把倭賊首領的頭顱都砍了帶回來!”
張靈甫的這一堂政治課,既慷慨激昂,又通俗易懂,感染力和鼓動xìng都很強,課堂上氣氛活躍,弟兄們熱血沸騰,坐在前排旁聽的俞濟時、王耀武、馮聖法等長官連連點頭稱讚。更讓軍座感到十分滿意和舒坦的是,本不善於奉承的張靈甫,在講課中不經意間把俞濟時捧了一下。
他是這樣講的:“委員長在珞珈山軍官訓練團訓話時說:中華軍隊假如都像五十二軍(3)那樣戰鬥力強,打敗rì ;本軍隊是不成問題的。聽到這句話,兄弟我是很不服氣的,五十二軍關軍長不怕死,在長城抗戰中流過血,我們俞軍長一樣衝在前,在上海抗戰中掛過彩。五十二軍是正宗的zhōng ;yāng軍,七十四軍都來自於地方團隊,比待遇我們低,比戰功我們不差。不想當元帥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不想打勝仗計程車兵更不是好士兵,本人希望透過全體弟兄們的努力,在軍座的指揮下,進一步打出我們七十四軍的威風,讓委員長將來對全體**說,沒有七十四軍就沒有中華民國、就沒有國min黨!”
下課後俞濟時滿臉笑容,對王耀武、馮聖法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