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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
他們向各自的長官請了假。跳上了第6聯隊的“豐田”牌汽車,向漢口的湛家磯駐地駛去。
這兩個大佐,將永遠載入常德會戰的史冊,只不過在中國,他們被釘在恥辱柱上,而在ri本,他們在靖國神社裡被後人敬為英烈。(請看作品相關)
布上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他那張瘦臉紅成一段燒透的鐵棍似的,但他一點沒有酒後吐真言的失態,這倒讓中畑十分奇怪。
“布上君,你真好酒量,你怎麼不醉呢?”
其實布上有滿腹心思,但他不願向中畑傾訴,因為說出來恐怕會有損於大ri本皇軍軍官的尊嚴,惹得中畑這樣的朋友也鄙視他。
一個軍人,應該把生命和心思全部投放在戰場上,這才是光榮和體面的。對此,他一直是堅信不疑的。他的經歷與中畑不同,他從士官學校一畢業,就在戰鬥部隊度過了他這一生最美好的歲月。1939年8月任du ;li守備第21大隊大隊長,1941年8月任56師團司令部部附,後燃第146聯隊補充隊長,接著又調任109聯隊隊長,這就是他直線條的簡單履歷。幾十年來,他的興趣、愛好、**,以及所有的目光觸及,全是戰火紛飛的槍炮廝殺,刀光劍影,充斥了冷酷的血腥味。以致於長期如此枯燥、緊張、興奮、恐懼的生活使他變得感情及其平定、麻木。嚴重到他偶爾回到國內平靜的生活中表現出非常怪誕的行為,而他本人竟還絲毫未加察覺。戰爭可以讓一個正常人完全失去他所應該正常擁有的七情六yu。
(未完待續。。)
201戰爭機器
201戰爭機器
大日本皇軍戰無不勝,就算同時和美、英、蘇、中、印開戰,都是世界第一!——布上照一
布上現在還是很懷念那快樂的童年,他出生在北海道的一個小村莊。
小的時候,還沒穿木屐,他們一群敏捷的小孩在晴天一身灰,雨天一地泥的土路上奔跑,玩遊戲,可以聽見在小溪旁洗衣的農婦們的快活的閒談和農民們在院子裡破柴的斧聲。
村子裡,雞鳴聲、狗吠聲、馬嘶聲、牛叫聲。再加上人們的歡聲笑語,匯成了一曲生氣勃勃的晨光曲。
小寶塔似的草垛,疏疏朗朗的一堆堆排列在土地之上,太陽照射在上邊,閃著耀眼的金光。
果樹林中村舍點綴,炊煙裊裊。飄渺莫測,綠樹、灰牆、黑瓦,母親最拿手的飯糰和壽司,父親親手打做的榻榻米,真是一幅田園詩畫般的農村美景。
如今,為了打仗,村裡15歲至58歲的男子都被應徵入伍,要麼成為一線部隊的官兵,或者進了兵工廠做工,還或者是負責後勤、機修等等。
他妻子所在的村子僅剩了100多名婦女在家種田、撫養孩子,男人都充軍上前線了。幾年的陰陽不協調,女人們的性飢渴可想而知。村裡惟一的男人是名斷腿殘疾,效能力非常有限。但儘管如此,他的家裡每天夜晚都鬧翻了天,川流不息的女人們喘著粗氣,直到把他萎縮的yin勁扯得鮮血淋漓才罷休離去。
就在此時。布上照一回到家裡度兩天半的假期。妻子和村裡的女人們完成協議:一旦她滿足了。便將男人讓給她們享用。
夜晚。妻子用香草浸了浴水,洗完澡躺倒榻榻米上,等待丈夫來掀她的被子,並粗暴地佔有她、折磨她,反覆地將她置於興奮的週期之中。
然而,布上卻呆滯地坐在門口一動不動地抽菸。喊他,他彷彿沒聽見。妻子索性**著**,走到丈夫身邊。捏住他的手按在她豐滿的**上。這雙握慣了槍炮、還殘留著硝煙味的粗手,不拒絕,也沒感覺,就像撫摩在塹壕上的沙袋一樣。
妻子失望了,撕心裂肺地哭起來,哭得整個村子的女人都妒嫉地罵她:“真把她痛快死了呢!”
惶惑的布上瞪著妻子,他沒意識到自己失常的行為,反而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彷彿是怪物。他抽回手,掄起巴掌便使勁揍妻子的耳光,揍得妻子昏了過去。他便獨自躺到被窩裡呼呼大睡起來。
日軍中像他這樣被戰爭扭曲了人性的軍官並不鮮見,布上默默地隨著這龐大的武裝機器轉動著。直到前不久的一天。他才發覺自己像從渾渾噩噩的夢中醒過來一般。
隨著日軍在太平洋戰場與美軍較量的節節敗退,部隊大幅度減員,因此軍部急需補充兵源,並計劃從中國正面戰場的精銳師團中,抽調部分軍官前往日本本土及太平洋島嶼充實骨幹。鑑於布上照一大佐豐富的統兵及作戰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