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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面前,小鬼子連續三次衝過運河,又連續三次被打回去,終於撐不住了,膽怯了、畏縮了、武士道jīng神統統不見了,良心全都大大的壞了,不僅沒有在天黑之前佔領望亭、突破錫澄線,反而紛紛搶在天黑之前狼狽逃竄,並將一千多具大rì本皇軍的屍體丟在了屁股後面。當晚,指揮這場戰鬥的rì軍兩個聯隊指揮官,無臉見人,剖腹自殺。
038保護古蹟
038保護古蹟
作為革命軍人,我們不能當上級的算盤珠子,扒一下就動一下,必須得從大局出發,主動為團座出謀獻計。——蔡仁杰
小鬼子全面南下已經不可避免,多炸一橋,少炸一橋,對整個戰局的影響也無多大意義,還不如留下一座千年古蹟給子孫後代呢。——張靈甫
“師團長,拼光了啊,我的聯隊現在都不足七百人了,英勇的福岡男兒全拼光了……嗚嗚,嗚……”第18師團第114聯隊的聯隊長川口清健大佐左手打著繃帶,哭哭啼啼地跑到師團長牛島面前訴苦。
“川口君,哭什麼,我大rì本帝國的皇軍兒郎為聖戰事業而獻身,死得其所,他們死後必定會受到天照大神的眷顧的。”牛島對這個痛哭的部下很是氣憤,但已經有兩個聯隊張剖腹自殺了,牛島對川口又不好過於嚴詞責備。
“中將閣下,支那軍太過於頑強,我認為仗不能再這樣打了,我提議採取前不久在杭州灣登陸的方法,我們可以用柴油艇、炮艇、小火輪,甚至用小火輪拉著木船,在望亭支那軍的東側,再來一次側翼登陸,這樣的話,支那軍隊必然腹背受敵,我們不攻,他們也就敗了。”川口停止住了哭聲,用尚好的右手在軍用地圖上比劃著道。
“嗦嘎,川口君好主意啊,好,很好!再完善一些細節,立即執行!”牛島把川口哭泣帶來的憤怒都忘記掉了,只沉浸在全殲望亭支那軍的喜悅中。
rì軍居然一個上午沒動靜,錫澄線一帶難得安靜了半天,弟兄們仍在抓緊時間,繼續搶修工事。經過近一個月血戰,“多挖一筐土、少流一滴血”的道理,大家已是刻骨銘心。rì軍火力太猛烈了,那炮彈就跟下雨似的“噼哩叭啦”落下來,不先隱蔽好,甭談打鬼子,連敵人的面都還沒見著,自己早就玩完了。
臨近中午時分,蔡仁杰過來了,肩膀上的紗布至今還在滲著血。這是他第三次來望亭。第一次是晚上來吃馬肉,第二次是來見師座,都是匆匆地來,匆匆地去,這一次來望亭,呆的時間就長一點、看得也比較仔細。在運河邊的陣地上,只看見盧醒,便問團座呢?盧醒說,團座到鎮子裡去了。蔡仁杰以為是他們的馬肉還沒吃完,張靈甫又到處找他的茴香、八角、花椒去了,便說:怎麼?還在找佐料啊?盧醒忙說,不繫的啦,團座帶了一幫弟兄,在鎮子裡修復第二道防線。蔡仁杰連連點頭,讚許道:“好!未雨綢繆,有備無患,團座軍事技能強啊!”
心裡剛想著這猛張飛粗中有細,蔡仁杰卻忽然發現,運河石橋仍靜靜地臥倒在運河兩岸,只是在橋兩端的公路上,各挖了幾道深溝。
“怎麼還不把橋炸掉?留著給rì本鬼子好過河嗎?”蔡仁杰感到大惑不解。
盧醒回答道:“團座沒有說,只讓我們炸了鐵路橋。”
蔡仁杰就更弄不明白了,鐵路橋都炸了,這個破石頭橋為什麼不炸?恩,也許是張靈甫的一時疏忽,他便耐心開導盧醒說:“團座忙,不可能把每個細節都考慮到。作為革命軍人,我們不能當上級的算盤珠子,扒一下就動一下,必須得從大局出發,主動為團座出謀獻計,你說是不是?”
“是!”蔡副團長的這種協作jīng神和大局意識,讓盧醒口服心服。他請示道:“那我現在就帶幾個弟兄把橋炸了?”
蔡仁杰滿意地點點頭:“行,先把炸藥安裝好,我再去找團座報告這件事。”說著,就朝鎮子裡去了。望亭鎮裡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前天晚上辛辛苦苦構築起來的巷戰壁壘也全毀了,幸虧老鄉們早已疏散,要不然損失還要大。在鎮子裡轉了一圈,還是沒見著張靈甫,正在埋頭搶修工事的弟兄們又說,團座剛走,到營長那裡去了。嘿嘿,這團座怎麼像個陀螺屁股,坐不住啊。蔡仁杰只得轉身再往回走。
那知道,等待蔡仁杰的卻是一場極大的尷尬。
鎮外的橋頭上,聚集著一群士兵,遠遠就聽見張靈甫在發火:“快!跟老子把炸藥卸了!誰叫你們炸橋的?”
“是是……是我。”這是盧醒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恩?怎麼一回事?盧醒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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