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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我一歲,所以那時大概是十三歲吧!”因此雖然他不時很喜歡那個女人,但他還是很感激她為小希所做的犧牲。
是以,將手中大半的財產交給她,他倒也沒什麼怨言。
“我想起來了。”楊堯修忽道。
“嗯?”
“這枚戒指。”他揚起手中的男戒,“我一直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將這枚戒指送給她,原來是在那時候……”
那時,他好像隨手將戒指塞給一個瘦小的女孩,原來她就是如芳。
“你那時就見過她?”這下換楊堯深有些意外了。
“是啊,我應該是要她把戒指拿去賣了換錢。”
“可是她並沒有。”楊堯深接下他的話,“想必她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這倒是說明了她怎麼能夠如此無悔的為大堂哥付出。
“我真的不懂。”楊堯修嘆了口氣,越瞧那枚戒指越是心痛,“她怎麼會這麼啥?”
“你也不遑多讓啊!”楊堯深聳聳肩,“你以為只要不去跟你親愛的弟弟妹妹爭,他們就真的會放過你?正因為你狠不下心,她才不得不代替你反擊。”
手足情深這四個字在楊家人眼中根本就是鬼扯,一旦他們覺得地位被威脅,就會急著斬草除根。
這場爭鬥自他們年幼時即開始,在其中一方被徹底擊垮前,不可能會停止。
第9章
他的心軟,逼得她只能心狠,她用的方法很絕,但也最有效。
楊堯修苦笑道:“我一直以為自己愛她比較多,可是事實上我什麼也沒為她做過,反而是她……”
他忽然想起去年母親在美國因為腸胃炎而住院的事。
那時他匆匆趕去探望,卻在門口遇見正探完病的她。
那是這兩年間他們唯一一次的會面,她的模樣憔悴的令他心痛。
或許是氣惱她不好好愛惜身體,明明很想念她,可他脫口的卻是傷人的話語。他還記得自己是這樣說的——
“怎麼?來看我媽什麼時候死,好讓你能快點繼承她的財產是嗎?”
她氣白了臉,全身發抖,對他吼道:“你要恨我就恨,但不準詛咒乾媽!?
他居然還諷刺她在作戰。
當時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他的冷嘲熱諷?被他誤解了兩年,也傷了兩年,那瘦弱的肩膀又是如何撐起龐大壓力和負擔的?
“我真是個大混蛋。”楊堯修喃喃道,大口的灌下黑咖啡。
濃濃的苦味在嘴中擴散,卻苦不過心上的。
“人的一生中總是會蠢過幾回,還是想想如何彌補比較重要吧!”楊堯深拍拍他,“你好好思考,我要先去陪小希了。”
他所付出的代價,是他所擁有的所有楊氏股份,就不知大堂哥會是什麼?
其實她不太想醒過來的。
夢境太美好,現實太傷人,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待在夢裡別清醒。
她真的累了,不求回報的為他努力奮鬥這麼多年,也該是她休息的時候了吧?
但是啊,偏偏就是有某個不識相聲音,不斷在她耳邊呼喚,干擾她的睡眠,讓她不得安寧。
“芳芳,你睡了好多天了,醒醒好不好?”
聽,又是那道煩人的聲音。
“芳芳,你不打算參加你妹妹的婚禮了嗎?”
不用了,反正知道楊堯深那傢伙會好好照顧如希就夠了。
“芳芳,醒醒嘛,我好想你。”
想她?他居然好意思說想她?
她在美國忙得焦頭爛額的那兩年,夜夜被思念纏身,他卻始終未出現,現在才說想她未免太沒誠意。
“芳芳,你為什麼不醒呢?我答應,永遠不再跟你分開了,好不好?”
唔……
“芳芳,你不是很愛我嗎?那你怎麼捨得扔下我一個人呢?”
夠了,她受夠了!
楊如芳虛弱的睜開眼,瞪向那個吵得她沒辦法好好休息的男人。
“你真吵。”這是她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
正在替她梳髮的楊堯修拋下梳子,觸碰著她眉眼的指尖因為狂喜而顫抖。
“芳芳,你……醒了?”他捧著她的臉頰,好怕這只是幻覺。
“你太吵了,害我不能休息。”
“真是太好了!”男人壓根沒有反省,只是快樂的不斷吻著她,滿滿的胡碴刺得她生疼,“我就知道這麼做一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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