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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散的張擺在床上,襯著顧南晴嬌小的身子更顯孤寂,整間房都是毫無雜質的白,除了那嵌在牆上的黑色液晶電視。清晰的畫面,盡職的記者,不厭煩的播報著那則人盡皆知的新聞,而她口中的女主角此刻卻泥一樣癱坐在床上。終於,她的夢碎了,原以為的痴痴等候在那人眼裡不過是一樁笑談,你看,他可不是笑著的嗎?顧南晴看著螢幕上男人一閃而逝的臉眼波微動,最終化為死寂。早知道,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年她就不該義無反顧的跟著他走。可笑,她當他是寶,他卻當她是根無人要的雜草,留之做棋,棄之不惜。目光閃了閃,顧南晴偏頭看向床頭櫃上擺放著的白色紙折百合,分明的四片花葉已經開始下垂,黯淡的紙色仿似在為她無喜的婚禮難過,常見的玻璃瓶,細細的瓶頸單手可握,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東西卻是她放在心裡最珍貴的寶貝,而今日過後,這房間裡的一切通通不再屬於她,或許…從來就沒有屬於過她。顧南晴勾唇苦笑,精緻的小臉略顯悲哀,幾秒後收了表情,坐直身體擺出最高傲的姿態等著那人的到來,她,不想再讓他看到她的軟弱,只因,他的冷情。屋外響起車的馬達聲,顧南晴的表情動了動,最終化為平寂,目光直視著對面牆壁上的液晶電視,看著螢幕裡的小記者一張一合的嘴只覺得諷刺至極。黑色的蘭博基尼剛停下來便有人上前去開車門,一隻腳率先呈現在眼前,修長有型的小腿踏出門外,緊接著那人一個彎腰起身整個人便暴露在空氣中。男子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西裝,裡面是黑色的打底襯衫,脖子上一絲不苟的繫著白色領結,單手微握放於前側腹間,左手輕鬆的插在褲子口袋裡,白色將他整個人襯托的清雋出塵,尤其是稜角分明的臉上嘴角噙著的那抹淡淡淺笑,更是讓人看起來如沐春風。(。pnxs。 ;平南文學網)黑亮的鳳眼輕眯,讓人感覺到一絲魅氣,不過整個人非但沒有因那絲魅而變得邪氣,反而給如仙般的男子添了絲易接近的人氣,總之這男人怎麼看怎麼好看。“小姐呢?”許孚遠看著站在面前的林伯,噙著笑問道,可是仔細看卻會發現他的眼裡沒有些許溫情,黝黑的瞳仁仿似無際的深淵,只一眼便足以讓人沉淪。“小姐還在她房間裡,先生……”林伯面色有些難看,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許孚遠動了動腰間的手抬步進了別墅,林伯看著許孚遠高大的背影,心裡一時酸澀了起來,怎麼說他也是看著小姐長大的,怎麼就能忍心將她嫁進那種家庭呢?更何況新郎還是個……唉,想到這林伯無聲的嘆了口氣,只能在心裡祈求上天保佑他家小姐嫁過去之後韓家能夠看在她背後之人的面子上好好待她。顧南晴坐在大床上直到身子有些僵硬了門外才響起規律的腳步聲,身子微微頓了頓便直挺挺的坐在那,耳邊響起幾聲咔嚓聲房門便被打了開來,眼角的餘光看到許孚遠握著門把站在門框裡,薄唇輕抿,淡淡的粉色和瓷白的俊臉讓他看起來有些病態,凌亂的黑色髮絲有幾縷淘氣的貼在額邊,不時因風而動。顧南晴壓住想要替他撫平髮絲的衝動,雙眼動也不動淡著聲音道:“是不是來接我去教堂?”忽然聽到顧南晴開口,許孚遠高大的身子頓了頓,目光有些猶疑的看她:“準備好了?”“十五年了,不是嗎?”顧南晴偏頭,嘴角勾了抹弧度,似笑非笑:“為了今天,你準備了十五年,許孚遠,你累不累?”沒等他回話,顧南晴便自顧自的起了身,隨手整了下繁瑣的裙襬,邁著艱難的步子走至許孚遠身前抬頭看他:“就像這十厘米的高跟鞋,我再不喜歡穿穿也就習慣了,你呢?我在你身邊十五年,你不愛我沒關係,卻將我當做貨物一樣給了別人,許孚遠,你的心是冷的吧?”話落繞過他挺身抬步竟自下了樓,清麗的背影猶如孤傲的天鵝。許孚遠被她搶白的一番話說的愣了下,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眼裡有著不分明的異樣情感,回頭便看到顧南晴提著婚紗一步步的走著,費力卻毫不停留,不知怎的,看著她這副毫不留戀的背影許孚遠忽的有些不舒服,關了門趕上前去不理會她的掙扎半抱著她下了樓。許孚遠懷裡的溫度是熱的,顧南晴的心裡卻涼嗖嗖,抬眼看著他光潔的下巴和淡色的薄唇,忽然想起一句話:愛上誰都不要愛上薄唇的男人,因為,薄唇的男人註定冷情。許孚遠,你當真也是如此冷情?
02。從此再無其他
上了許孚遠的蘭博基尼,和他一起並排坐在後座上,司機阿進從車裡的後視鏡看到許孚遠對著他使了個眼色,會意關上了前後位間的隔空玻璃,顧南晴眼神一愣,心下有些突,強忍著不適轉頭看向窗外。
“你還在生氣?”許孚遠看著她的舉動輕笑,伸手想要如往常那樣撫向她的發頂,骨節分明的手還沒觸碰到她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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