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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國之時,她就該出了。可是最後,週一諾還是好好的。
或許,和周翀見面會是她命裡的一個轉機?
這麼自我安慰了一陣,莫寧也鬆了口氣。關上車窗,轉頭看顧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然後說:“有人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你嗎?就一直這麼看著?”
莫寧一邊等著他的回答,一邊觀察著他臉上的細微變化,令人遺憾的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趕在他回答之前,莫寧先做了個結論:“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來是被人這麼調戲慣了。”
讓她意外的是,“調戲”這個詞倒是讓顧準微微皺了皺眉。緊接著,他說:“你是第一個。”
“哦,我的榮幸。”
“同樣的問題給你,你調戲別人也成習慣了?”
莫寧心裡笑,面上是很認真的回憶表情,隨後點點頭說:“很可惜,你不是第一個。”
顧準嘴角飛快的上揚起來。
他的笑容讓莫寧覺得很不服氣,彷彿她的話對他不構成絲毫影響,她直言道:“女友是個大膽的女流氓能讓你這麼高興嗎?”
顧準笑意更深,淡淡說了句:“唔,女友這個詞,用的非常恰當。”
莫寧:“……”
又過了半分多鐘,莫寧還是不甘心,自己賠了面子還賠了單身女郎的稱號,於是再度以一副御姐的模樣打量他:“當真沒人這麼近看過你?黃阿姨一直說你女人緣很好。”
“所以呢?”顧準沉聲。
“所以……我的眼光還不錯,你長得讓人有犯罪的衝動,對我來說,這也算是撿了個便宜,抱歉,我實在是個虛榮的人。”莫寧純屬是報復,殊不知,這夜深人靜本就不是什麼報復的時機,加上車裡溫度頗高,似乎更適合做些其他的事情。
顧準把車停向一處可停車的人行道上時還是不動聲色的樣子,他太認真,莫寧掉以輕心的以為有了什麼突發事故。
她還愣愣的看著顧準解安全帶,以為他下一秒可能就會開門去修車。所以,真正的下一秒來臨時,她完全懵了。
直到顧準溫熱的唇貼上她,直到她整個人被他縛住,起先她還想著去解安全帶,未料安全帶沒解開,這姿勢反倒便利了他的攻勢,他就在這麼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長驅直入,莫寧丟盔卸甲不算,最後還被完完整整的俘虜,最窩囊的是,連掙扎都沒有。
一吻剛罷,顧準的唇就在她耳邊輕輕吐字:“我是第幾個?”
莫寧氣都未喘勻,暈暈乎乎的說:“什麼……幾個?”
顧準在她嘴角狠狠一咬,將“調戲”二字說進她嘴裡,又是一陣攻城略地。
二八戰
拯救莫寧的是手機的響動,這麼晚的時間,她想當然的以為是週一諾報平安的電話,匆忙拿到眼前一看才發現來電人是許書懷。接起之後,莫寧喘氣性質的“喂”了一聲。
手機那端有音樂的響聲,隱隱還有人的呼吸聲,就是沒人說話。顧準的腦袋就擱在她耳側,他就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呼著氣,唇畔貼近處,那呼吸的感覺幾近於吻。莫寧重重喘過一口氣,不確定的再問了一句:“喂?許書懷嗎?”
仍是無人應答。
顧準這才放開她,她身體得空,心跳仍舊劇烈起伏,她怕自己聲音太弱,於是拔高音調對電話裡說:“大半夜有話快說,別嚇人!”
還是無聲。
顧準皺了眉,沉聲問:“誰?”刻意發問的語氣,卻不是問莫寧。
那邊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乾脆掛了電話。顧準在一旁已經理好衣領,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他甚至認真的看向後視鏡,開始倒車。
沒過多久,車子重新駛向中央車道。莫寧眼神空空的落在前面,雖然她只是被那個狂熱的吻暫時奪去了思路,顧準卻以為她是被電話攪擾,關切道:“是那個朋友?”
莫寧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意識到顧準問題的含義,她搖了搖頭,垂眸去看手機螢幕,手指在鍵上摩挲了一陣,最終回撥了過去。舉起手機湊到耳邊,回答是“對不起,您撥叫的使用者已關機”。
許書懷大概又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莫寧想,然後不再為這事糾結。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莫寧出一個會議新聞的時候終於接到週一諾的電話。為了這個電話,她還特意暫時離開了會議現場,剛接通,那邊週一諾張口就來:“不許說我,不許怪我,不許問我,不許查我!”
莫寧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