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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想心愈寒,該死!都怪自己太逞口舌之利,挖了別人瘡疤而不自覺,還洋洋得意呢!這下子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不成!不成!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年代裡,死得這般窩囊,這般撲朔,門都沒有!
她發現自己的唇無聲地蠕動,已是好一會兒之後的事。她絕不能夾著尾巴逃走,她沒有理由心虛,該心虛的是他們。“我說錯了什麼?或是誤打誤撞了什麼?”
佟磊以十分謹慎的視線,冷漠而生疏地凝視她的臉。“你明知故問,別有用心!”
“你指控別人向來都只靠一張嘴是嗎?‘明知故問。別有用心’?我看是你心裡有鬼!男子漢大丈夫,行事坦蕩蕩,有什麼事不能攤在太陽底下講的?我不是你的僕傭,沒義務接受你苛刻的言論,我講求實事求是,眼見為憑!真倒黴,糊里糊塗掉到古代來,還不幸遇見你們這些老古董,真‘衰’啊!”
佟磊靜靜聽完她的話,臉色像被塗了一層鐵青的色彩一樣難看透頂。“你再出言不遜,我會派人帶你洗嘴巴去的。”
“你瞧!動不動只會拿權力勢力壓迫人,你或許有錢有勢,在權利的範疇內我比不上你,但是,在身為人的立足點上,人人是平等的。”她嚷嚷道。
他挑眉,滿是不可思議,半晌才嘲諷地說:“憑你,跟我要求‘平等’?”
蘇映心從來都不是什麼女性主義的高唱者,她主張的男女平等不在於口頭無謂的吶喊實踐,而是落實於生活和男人起頭於平起平坐自在的方式,她要的是發乎於真心的真平等,而要求真平等的女人必須要有實力去爭取自己想要、想求的生活或東西;她一直以這樣的期許,這樣的步調自在地生活,而且樂在其中。可是沒想到這套適用於二十一世紀男女生活遊戲的規章,移植到十七、八世紀居然被棄如敝履,任她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住了。
衝到桌前,蘇映心橫過桌子將兩隻纖白的手掌貼在桌面,滔滔不絕地說:“佟先生,我很抱歉未經同意佔據了這個女人的身體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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