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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醫生啊，看病嗎？”那醫生一下就醒過來了，醒來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小衛生紙把自己從嘴裡淌出來的唾液插了插，道：“你哪裡不舒服啊？”馬立新這時候也不想和他多糾纏就道：“我想找你們院長問點事情，你們院長在嗎？”“你要找院長啊，你到樓上去，三樓是院長辦公室。”說完又閉上眼睛到夢裡去回憶自己美好的事情了。

馬立新繼續的朝前走著，很遠就聽到吵鬧聲。馬立新再仔細一聽好象是打牌的爭吵聲音。就是沒有病人在這上班時間也不能打牌。馬立新忍住怒氣走到吵鬧的那間屋子外面，悄悄的把門開啟一點，只見七八個醫生在裡面打撲克，錢正放在各自的面前，正大聲的為什麼爭著。他轉身走開了，他轉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這情況記在一個小本子上。再看看有沒有病人來。在門口等了一會正好來了一個病人，等那病人正辦完了事情走出來的時候馬立新找到他道：“你好，我請問你這醫院的醫生看病的技術怎麼樣，我想在這裡看看病。”

那人望了望馬立新，見馬立新不象是農民，就道：“你要看病最好到縣裡去看，這裡的醫院你可以看得到，醫生天天打牌，醫院裝置沒有。”“那病人有多少呢？”“沒有什麼人到這裡看病，這裡只看看感冒打打吊針，再就是開點藥，或者那裡跌破了皮縫個幾針。就這些。”“病人沒有意見嗎？”“有意見那有什麼辦法呢，再說我們病人也可以理解，醫生的工資又不高，有關係的都走了，沒有關係的就在這裡活熬。”馬立新聽到這裡想到和自己心裡所想的差不多，也就說聲謝謝不想再多說了。那人走的時候還看了看馬立新，感覺好象和一般人不一樣。

鎮上做買賣的有不少，這黃沙鎮周圍還有一些周邊省市的鄉鎮，所以這鎮子就顯得生意要好做點，做買賣的自然就多了。見到馬立新轉來轉去，那些做生意的就注意到他了，生意人就有人問：“買東西嗎？”這馬立新想了解一下鎮上的情況，就想找個小店買點東西坐下來和店主談談。他看到一年紀大點的店主，就走進店裡買了一包香菸，道：“你這生意應該不錯啊，怎麼鎮上好象沒有什麼人呢？”

“人還是有不少，都上礦山上去了，那裡才賺錢，我們這裡算賺什麼錢呢。”店主答道。“這鎮上的屋子做的很不錯啊。你們的生活是很好啊。”“還是和原來一樣，只是那些承包礦山的人發了大財。我們是不管哪個來當官都是一樣的日子，就這樣的過。”“好象鎮上來了一個新書記，是不是比原來好些呢？”“你說那個徐書記啊，人是不錯，但是是個女的，這女人和男人就不一樣，女人是靠什麼當官呢，是靠自己的身體。”馬立新聽到這話很不舒服，只好訕訕的走開。

鎮上學校建在一個小山包上，把山包平整後學校的面積很大，中學和小學都不在一起，馬立新走進學校的時候沒有見到門口的守門人。只有一張桌子放在那裡，再看看外面的牌子是小學。學校正在上課，老師講課的聲音很遠就聽到了，馬立新好象又回到了學生時候，這上學的時間真是太長了，算算，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有的還要讀研究生，正常的時候就要16年，讀16年書有的什麼都沒有學到，還把自己的品行搞壞了。真是失誤的教育，但是有自己有什麼辦法呢，如果教育的時間縮短一點知識簡單一些可能要好點。

走到一些教室門口，裡面的學生看到有人在走廊上走，就朝外面望，笑笑嘻嘻的，老師只好放慢了聲音，馬立新見到學生的桌子破舊，教師穿著和談吐都很土，暗道：城市和農村就是不一樣，有的領導說教育是一樣的，這那裡一樣得了呢？

走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見到馬立新到處轉著就問道：“你找誰啊？”馬立新也不想這時候去驚動領導，就道：“我有個親戚小孩在這學校，我就來看看他，看他認真不認真。”“你放心，我們學校還是不錯的，對學生很負責。有什麼問題你可以跟我說。我是校長。”馬立新再看看這校長，中年人。就再道：“你們老師很有積極性嗎？工資怎麼樣？”

說到工資，校長就有點自豪道：“就是我們的工資不錯，所以有的地方的老師想到這裡來呢，再說有的老闆有錢還贊助一些錢。”“是嗎？那你們的學生桌子怎麼很破舊啊？”“我們正準備今年換掉，做新的。我們對老師的工資和福利從不拖欠一分，　不象別的學校總沒有錢發。”

馬立新再到學校轉轉，聽聽聲音，沒有打牌的聲音，說明這校長管的不錯。學校也很乾淨佈置有條理。這還是各地方的管理問題。馬立新又追上校長問問道：“你們學校學生有沒有獎學金？”“這事情我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