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這裡有卡片。”
蘇離接過來,每張卡片都是同一個筆跡。看著相同的清一色黑玫瑰、相同的筆跡,毫無疑問,全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每張卡片上都有一句問候的話,並不肉麻,只是風輕雲淡地說說今天的天氣不錯,昨天晚上看到了很耀眼的星星等等。
搞什麼鬼?卡底下面並沒有落款,所以蘇離無從猜測是誰送來的。
“蘇離,你要把花帶回去嗎?”
“不用了,給你們留在這裡淨化空氣吧。”蘇離擺了擺手,離開了雜誌社。
一出門,又遇到了李超群,看著他,蘇離忽然明瞭,“花是你送的吧?”
“你喜歡嗎?”李超群沒有否認。
“不喜歡,而且我覺得這樣送花很浪費。”不理睬李超群,蘇離徑自往前走。
“我們去咖啡廳聊一聊好嗎?——
“對不起,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我們只是互相知道對方名字的陌生人而已,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那天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嗎?”
“你在跟蹤我嗎?”蘇離感到這個人很可惡。
“我知道了,因為你有男朋友,而且還在一起住,所以才不理我的,對吧?”
蘇離不想和他胡攪下去,“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對,他是我男朋友,所以我對你所謂的追求沒有絲毫興趣。再見。”
看著蘇離遠去的背影,李超群狠狠地握緊了拳頭,與其花心思成為她的男朋友,繼而成為她的丈夫,這樣太溫吞了,而且非常沒有效果。不如直接一些,只好運用特殊手段了。
一個月前,李超群接到了一個委託,很奇怪,並不是要他打官司,卻是尋人。他覺得很納悶,這種事應該交給偵探社才對,怎麼會找上他?不過對方也是一名律師,是代表他的當事人的,因為以後要涉及一些法律程式,所以他直接找到李超群,讓他代為尋找資料中的人。
於是李超群得知,真正的委託人是一位四十多歲的貴婦,她剛繼承了丈夫的鉅額財產。在她的經歷中,她年輕時曾為一個浪蕩子懷有身孕,但那個男人卻在她臨生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她含恨在醫院裡生下一個小女孩。可她的家人不原諒她,而她自己也沒能力獨自撫養女兒,她更恨這個小女孩的父親,所以狠狠心,就把她遺棄在這家醫院的長椅上。
後來她嫁給了一個華人,去了加拿大,隨著時間流逝,她越來越想念女兒,可她不敢去找她,因為她過去的這一切她的丈夫全然不知情。
更加遺憾的是,她和現在的丈夫井沒有生個一男半女。現在她的丈夫去世了,她準備找回自己的女兒。就在她準備回國時,每年的身體檢查卻發現,她已經是胃癌晚期,只能被迫在醫院裡接受化療。
她委託自己的律師回來把這件事辦妥。
於是她的律師找到了李超群,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希望他能盡力找到這位女士的女兒。
“唐女士可能不久於人世,我們已經留了她的DNA樣本,如果你找到了她的女兒,經過DNA鑑定,如果符合,那麼她將會繼承唐女士的遺產。當然,是在唐女士病重去世的情況下。”
李超群對這件事非常用心,他隱隱覺得一件可以改變他生活的事就要發生了。委託律師第二天便飛回了加拿大。
很快,他在資料中提到的那家醫院裡找到一個護工。二十多年過去,這個護工是醫院裡唯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她回憶起這個小女嬰被送到一家孤兒院,但具體的名字她卻不知道。
對李超群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市裡面的孤兒院本來就沒有幾家,於是幾天他就找到了蘇離所在的孤兒院。在詢問是否有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沒有對院長說實話,他計劃在這筆財產中分一杯羹。
他開始動腦筋。
如果,他是她的丈夫,那麼,她的錢就會有一半是他的。
從孤兒院那得到蘇離的住址和電話後,他開始守株待兔。
不過情況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容易。蘇離有男朋友,而且對於李超群不假於色。
也許另一個計劃會更直接、更有效果,而且可以把全部財產都偷天換日般轉移到自己手裡。
李超群身處暗處,他的計劃,蘇離並不知曉,甚至歐信傑,他們不知道李超群的魔爪已開始伸向他們。
李超群打電話約歐信傑,說是他的一個老朋友。電話號碼都是從孤兒院取得的。
歐信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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