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棄我,我會有錢的……”傑斯睡著了。
南北把他扶到床上,給他脫了衣服,緊貼著他的身體躺下了。
“親愛的,你喝多了。”南北輕聲說,“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你有沒有錢,我都不會離開你。我不能把全世界都給你,但是我會努力,只求你不要再說你有多愛別的女人了,哪怕喝醉了也別說。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南北的眼淚一滴一滴滴在傑斯熟睡的臉龐上。
老安輕輕地撫摩著我左眼下的那道小傷疤,問我,這就是那次留下的疤嗎?
我說,是啊,是啊,性感嗎?
老安說,別動!他輕輕地摸著,問我,還疼嗎?那聲音真的柔極了!
我說,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在他懷裡我總是那麼像個孩子,一個愛撒嬌的孩子。
再長那麼一點,你的眼就瞎了啊!老安憐惜地說。
我說,是啊,再長那麼一點我的眼就瞎了。我也情不自禁地憐惜起自己來了。可是,如果有“如果”的話,我寧願眼睛瞎掉也不願意有這麼一個疤。
就這雙眼睛好看,還給毀了啊!
是啊,就這雙眼睛好看還給毀了。
這是怎麼打的?怎麼這麼狠啊?
我說,問這麼清楚幹什麼啊?你也想打我啊?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老安有點生氣了,他一向不喜歡我這種不高明的玩笑。
“他手上戴了個戒指,不小心劃到的。”我老老實實地回答。只不過我沒告訴老安,傑斯那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與我無關的無名指上。那天晚上,當傑斯像個嬰兒似的躺在床上,我親吻著他身上的每一寸面板,他沒有任何不耐煩的表示。我一邊流淚一邊吻著他。我是多麼地想吻他啊!我有多久沒有吻過他了啊!
我吻著他,吻過他的額頭他的嘴唇他的脖子他的胸膛。我吻著他,吻過他的小腹他的大腿他的膝蓋他的腳趾。我吻著他,吻過他的肩膀吻過他的手臂吻過他的手掌。我吻到了那枚戒指,一枚與我無關的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傑斯說,假的,地攤上買的,便宜貨。
是啊,便宜貨,便宜到可以給我的臉劃出永久的傷疤。好堅硬的便宜貨啊!這個便宜貨被他這個戰鬥數值超過一百萬的超級塞亞人一戴上,毀滅的就是我的臉,而不是這個便宜貨了。它依舊完好無損地矗立在他的無名指上。幸好它是完美無缺的,否則我拿什麼賠給他?
傑斯說,我是為了你才戴的。
我笑了,笑得特甜蜜。我明知道他說的是謊話我還是笑了,笑得那麼甜蜜。
我說,那回頭我也買一個行嗎?買“伊泰蓮娜”行嗎?不貴,質量特好,我們同事都說好,說平時洗衣服啊洗澡啊刷碗啊什麼的戴著都不會褪色。回頭,我買了,你幫我戴上行嗎?我們同事說最好的也超不過一百塊錢……行嗎?
我倚在傑斯懷裡嬌羞無比地問。我的心忐忑不安。我害怕他又想起剛才的那些不愉快,我害怕他再說出什麼氣話,他要是不肯幫我戴上可怎麼辦啊?
可是我親愛的傑斯說,回頭我給你買一個再給你戴上。“我不給你買假的,我給你買一個真的鑽石!”說後半句的時候,他已經趴到了我身上,嘴巴里散發出濃重的酒氣,我有點意外的驚喜,幾乎感激涕零。臉上的傷口疼得我直吸氣,可人一興奮起來還能記得住什麼呢?我又流淚了。淚水是鹹的,正好可以給我的傷口消毒。
“就是你手上戴的這個嗎?”老安摸著我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問我。
我理直氣壯地說“是的”。因為老安是不會找傑斯對質的,傑斯沒機會向任何人表白他根本就不曾給我買過什麼戒指、給過我什麼承諾。
“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老安總是問這種無意義的問題。如果我不喜歡他的話,我做的這些算什麼啊?我有病啊!
“那你為什麼和我……”
我看著老安的眼睛,在他面前我總是這樣“勇敢”。因為我自信,他給我那種自信,那種因為深知他愛我我就成了他的天他的地他的神他的主的那種自信。我還變得格外聰明,我所有的聰明才智全都展現在他一個人身上了!我知道他沒說出來的話是――既然你那麼喜歡他,那你為什麼還和我睡覺……
我為什麼?
如果你是一個女人,你的男人因為懷疑你有外遇負氣而走,將近兩個月不理你,有一天他突然回來了,偏巧又看到你和你的“姦夫”出雙入對,在他理直氣壯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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