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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遍尋不著老奴僕,只好自己動手打了一盆水來。舒蘭渾身發抖,額頭卻極燙,顯然是發了高熱
他原會一些醫術,舒蘭這病來的兇猛,請醫問藥有一段時間,只怕其中有變。便自作主張打了水先替她降一降溫,動手的時候暗自後悔沒有買個丫頭放在這裡,還得他親自動手。
失了水的帕子才放到她額頭,手就被她緊緊攥住了。
第9章 清穿四福
細膩的觸感,動人心絃的吟哦,交錯在光影裡,虛虛幻幻,美得不真實。
年羹堯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鳥兒已經鳴叫了三遍,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落下來,在屋內的窗沿下一閃一閃的跳動著。
翻了個身,枕頭旁邊空無一人。
難道昨夜的溫香軟玉全是夢?
從榻上坐起身來,薄薄的一層單被從腰間滑落,露出緊實的胸膛,後背微有痛感。從旁邊的屏風上拿了外套披上,年羹堯在房間裡走了兩圈,床榻旁邊的小几上還放著盛了水的銅盆,溼毛巾搭在沿上。
榻上的單被鋪設攪成一團,年羹堯從枕間捻起一縷黑色的長髮放在鼻尖輕嗅,香氣淡如風,令人嗅之難忘。
這一切都表示昨夜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的,可是那女子呢?
出了門,清晨的空氣帶著涼爽,陽光正合適。
“少爺,府裡傳信說老爺叫你過去。”
年羹堯正思索昨夜神秘的事情,老奴僕已經走了過來。
“昨夜你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老奴一直在外面。”老奴僕略詫異的望著他,不明所以。
年羹堯眉頭皺了起來,又問:“你可見到有位漂亮的女子從房間出去?”
老奴僕接著搖頭,更不懂自家少爺在說什麼了。再三確認僕人沒有說謊,年羹堯不禁疑惑起來。昨夜那樣活色生香的經歷,真實的不像做夢,可是僕人的話又是這樣,難道真的遇到鬼了?
年羹堯一時想不清楚,倒也不怕怪力亂神來害他,想著老爺子叫他,便將此事拋在腦後,另作打算。
年遐齡如今任左侍郎,康熙三天前已經下旨授他湖廣巡撫的職位,只待準備妥當下月啟程上任。年遐齡既要離開京城,大兒子已然成家不需他多擔心,次子明年春闈,少不得要交代他一些事情。
看到年羹堯進門,正準備去花園散步的年芷萱立刻迎上去,臉上掛著欣喜的笑容:“哥哥!”
見是妹妹,年羹堯原本板著的臉一鬆,語氣寵溺:“萱兒這是要去哪兒?”
“人家在屋子裡呆的挺悶的,想出去走走。”
年芷萱出生時身體孱弱,大夫交代要好生靜養,不然壽命難長。年羹堯就只這一個妹妹,不止父母心疼,他也是寵慣了的,大家都把這個女孩兒當做寶貝疙瘩,動一動筷子都怕她累得慌,因此平日裡去哪兒都要看管了,生怕她受傷。
年芷萱今年虛歲十一,也是活潑愛動的年紀,雖然平日裡斯斯文文的像個嬌小姐,心裡其實還是嚮往活蹦亂跳的玩耍。
年羹堯見妹妹真是悶得慌,便道:“我先去父親那兒,等會過來找你。乖乖的別到處亂跑,讓春杏跟在你身邊,不然哥哥擔心。”
“知道啦!”
年芷萱拖長了音對著哥哥撒嬌,年羹堯無法摸了摸她的頭,朝老爺子的書房走去。
“姑娘,我們去亭子裡坐一會吧。”
春杏在年羹堯走後才鬆了口氣,勸著年芷萱。
“看你嚇的,哥哥有那麼害怕嗎?”
年芷萱一點都不怕自家二哥,只是家裡的小丫頭們都不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臉,但凡年羹堯出現的地方都是小心謹慎,生怕惹了他生氣。
“那是姑娘的哥哥,姑娘自然不用怕。再說,二少爺板著臉也太兇了,被他眼睛看一下,我都害怕。”
“那你害怕什麼?”
年芷萱來了興趣,問春杏,春杏道:“我怕他打我。”
“哈哈,這話要是被哥哥聽到才會打你呢。你又沒犯錯,哥哥平白不會打人的。”
春杏看已經走了一圈,便扶著年芷萱到花園旁邊的小亭子坐下歇歇腳。
年芷萱平常都呆在房間裡,偶爾到小花園裡散散步,只是因為她平常活動量少,偶爾一次便覺是長途跋涉,累得氣喘吁吁。不說丫頭們心裡慌亂,長輩們也恐她有恙,所以除非實在憋悶,年芷
萱是很少出門走動的。
這邊年芷萱略坐了坐,又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