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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沉入了夢鄉。
因李柔有孕,四阿哥晚間去了她房裡,舒蘭便讓奶孃自己回去休息,晚上她抱著弘輝睡覺。弘輝原本還覺得自己是小男子漢,不應該再讓額娘抱著睡覺了,誰知舒蘭小小的誘惑了他一下,弘輝立刻扔掉了男子漢的思想,愉快的滾進了額孃的懷抱,聽舒蘭說些歷史上有趣的小故事。
舒蘭喜歡用簡化的歷史故事教育弘輝,每次講完一個故事都要問一問弘輝對其中主人公的看法,然後再將他不明白的地方點明。弘輝每次都聽得不亦樂乎,撿了個聰明的兒子,教導起來還這麼有成就感,舒蘭樂的心裡直冒泡。
在舒蘭抱著兒子美美的沉入夢鄉時,只見她胸前的玉佩一閃一閃的點起瑩瑩的光,那光初時微弱難辨,如細絲一般斷斷續續。
過了半晌,細絲一般的瑩光漸漸變得有小拇指那般大小,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光亮越來越盛,漸漸變得猶如實質一般觸手可及,很快玉白色的小狐狸從玉佩中脫離出來,漂浮在半空中。
碧綠色的眼睛微微眯著,兩隻前爪向前一躍,身姿輕盈地飄到了舒蘭窗前的那棵桂樹頂端,高高仰著頭,尖尖的嘴半張開,只見一顆紅色形如玻璃彈珠的圓球從小狐狸的口內吐出來,慢慢升至半空,月光頓時聚焦在圓球上,像無數奔跑的光衝了過去。
待那圓球大上一圈,小狐狸才張嘴將它收回肚內。
小狐狸微微扭頭朝窗內的舒蘭看了一眼,微勾的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轉身朝西南角李柔的院子飛去。
如今月已西沉,李柔的房裡卻仍有聲響傳來。
李柔懷孕有兩個月了,正是危險期,不宜行房事。按理四阿哥應去其他沒有懷孕的格格房裡過夜,但他心疼李柔,又見她今日這樣憔悴,便想著留宿一晚以作安慰。
李柔也知四阿哥只是因為憐惜,原也想著兩人蓋著棉被純聊天以增進感情,誰想兩人相擁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四阿哥嗅著李柔身上散發出的荷香,某些地方難免蠢蠢欲動起來。
若是真的憋著四阿哥,不說會令他心生不快,下次再難來自己房裡,就說男人有了*老是忍著,對身體也不好。
因此,李柔俯身竟用嘴伺候起四阿哥來。
這種方法李柔不曾用過,四阿哥只覺那張小舌靈活轉動,竟比平日更為刺激。*的聲音時快時慢,撩的人心裡直髮熱。
正當二人沉迷其中時,小狐狸卻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室內,風一動,一道看不見的細絲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正在努力的李柔,在危險降臨的那一瞬間,李柔掌心盛起乳白色的亮光,將李柔和四阿哥護在其中。
隨後那荷花脫離了李柔的掌心,舒展著半開的花朵躍上了半空,以氣勢洶洶的架勢衝隱在一旁的小狐狸而去。
而李柔和四阿哥早已失去知覺,癱軟在床。
小狐狸虛空而懸,細長的狐狸眼微微上挑,直視前方虛空飄著的小女童。那女童乃是荷花妖幻化的,年歲看著只有八、九歲的樣子,卻已有三百年的修為。
被壞了好事的荷妖正是惱怒,正眼見面前只是個還未幻化成人形的小狐狸,不由起了輕視之心,大聲呵斥道:“哪裡來的狐狸精,竟敢壞我的好事。”
“我看你不過是個未化形的小妖,你若識相向我求饒,說不定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屍。說,你是要戰還是要降?”
荷妖寄宿在李柔體內,李柔看似得了天大的便宜,卻不知對方只是把她當做修煉的工具。如今小狐狸想要黑吃黑,荷妖自然惱恨,欲給對方個厲害瞧瞧,若能將對方的修為佔為己有,那可比李柔一個凡人有用得多。
小狐狸對於荷妖的威脅不為所動,荷妖篤定對方會怕了自己,誰想對方不僅沒有言語,竟是連一絲神情都不屑於自己,頓時沉下臉來。
“既然不知好歹,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荷妖說畢一揚手,只見一連串的花瓣飛速朝小狐狸擊去,原本柔軟的花瓣變得如鋼針一般,鋒利無比。
風過處破空而來,勢在必得的架勢。被當成靶子的小狐狸卻是巋然不動,神情悠然。荷妖的發招在距離小狐狸一米之處忽然停住,就像憑空起了金鐘罩,將小狐狸整個包在了裡面,使得荷妖的發招無一分撼動之力。
只這一招荷妖便試出了對手不弱於自己,一開始的輕視之心立刻收斂。
不等荷妖再出招,小狐狸已經動手了,沒有一句廢話,從始至終小狐狸都不發一言,整個四阿哥府上空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裡面刀光火影你來我往,全然沒有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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