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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麼。”她笑笑。如果她贏了比賽,那麼她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贏得他的機會……
聊天中的兩人,渾然沒有注意到那幽暗處的目光。
Z大。緊張的氣氛瀰漫著整個排球社。所有的社員,從來沒見過她們中的強者——安日心,如此用心地在練習。
不,這已經不是用“用心”兩個字來形容的了,而應該是說“強迫”才是。
是的,所有的人都看得出安日心在強迫著自己進行著強度極大的訓練。
“隊長,夠了吧。”其中一個隊員看不下去地說道。此刻的安日心,整個人早已被汗水浸透。
“不,我還想再練一個小時。”她道。不夠,完全還不夠!
“日心,你究竟怎麼了?這幾天像是受什麼刺激似的拼命練習?”排球社中一個好友一手截走了安日心手中的球,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那是因為……”她抿了一下唇,卻沒有說下去。
“是因為什麼?”
“沒什麼。”她甩甩頭,甩去一頭的大汗,“我只是擔心和H大的比賽,贏不了。”
“這怎麼可能!”眾人失笑。
“是啊,對付H大排球社,以我們現有的實力,要贏她們絕對沒問題。”
“況且聽說H大排球社這段時間狀況頗多,少了好幾個正式的,現在連替補的都拉上了。”
“隊長,你的擔心未免太過了。”
“我只是——想贏這場比賽而已。”她的目光中,透著一抹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決心。
這一次的比賽,她不想輸,不願輸,更害怕輸。
她想要,讓自己有一個坦白的機會。
即使,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我……我不行了……”女人拼命地喘著氣。
“從剛才到現在,20分鐘裡你已經把這句話喊了35次了。”男人使勁地朝著女人甩白眼,但是奈何某女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對於那些白眼,根本無關痛癢。
“反正,我走不動了。”女人整個人幾乎掛在男人身上,靠著男人拖她往前走。
蕭克彥實在是佩服莊青凡,她簡直能夠把八爪魚這個名詞,換成完全性的動詞。哦,不,更確切點來說,她更像是一隻無尾熊,而那棵被她抱著的可憐的尤加利樹,則就是他了。
“你到底有沒有骨頭啊?”他怒,想把她從他身上剝離。
“你就當我是沒骨頭的好了。”她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樂得當沒骨頭的人,“誰讓你今天安排的練習那麼累,比我平時在排球社的練習還累。”
“你在排球社有練習過嗎?”他對此報以鄙視。
“呃……起碼坐冷板凳也是一種練習。”她自圓其說,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
“……”既然對她甩白眼無用,那麼他只能對老天甩白眼了,“你自己好好走路。”
“不要,我累。”她加重自己的喘氣聲,以顯示自己真的累得和頭牛似的。
“那你想怎麼樣?”他皺皺眉。
“你揹我。”這三個字簡直像是經過千萬次演練般的,從她嘴裡極為順口地說出。
兩道劍眉皺得更甚,他頭大,“我揹你?”
“對啊,你揹我嘛。”她的語氣中透著一抹濃濃的撒嬌。俗話說,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撒嬌,相信他也不會例外。
蕭克彥的確是受不了莊青凡這種說話的口氣,直接伸出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啊,張開嘴。”
“幹嗎?”她傻傻地問。
“看看你的喉嚨有沒有問題。”他就事論事,因為他的第一感覺是她有沒有感冒咳嗽。
“蕭克彥,你難道沒有發覺我在對你撒嬌嗎?”她柳眉一豎,感嘆於某男的神經大條。
“沒有。”
“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在對你撒嬌,希望你揹我!”她雙手叉腰,很鄭重地宣佈,“如果你說不可以的話,我一定會……”
“可以。”
“什麼?我就知道你會說不可以……”
“我說可以。”他重複了一遍。
“可以?你是說可以?”下巴掉地,他……好像答應得也太輕易了,害得她原本想的一些後續招數都還沒使上呢。
“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他的眉頭依然還是有些皺皺的。
“沒問題,沒問題。”她喜逐顏開,反正以後,她還有別的法子,拐著他來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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