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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我近距離的觀察,我發現,這個男人的面容除卻沉穩還有一股幼稚。
他淡淡地對我說:“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借他的胳膊作支撐,站立在地上,卻突然左腳一歪,整個人失重撲到那個男人的懷裡。
眼角余光中,那位年輕醫生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你這叫……‘沒事’?”西裝男人皺了皺眉,“是腳崴了嗎?”
“我怎麼知道?”我朝他翻白眼。西裝男人毫不介意我的失禮,略微思索了一下,彎腰,將我橫抱起來。
“臥槽你幹嘛!”我驚呼,而後死命捶打他。
拜託我可是半個有夫之婦,你這麼對我,你爸媽知道麼?
西裝男人毫不在意:“你腳崴了。”
“我腳崴了並不是你可以抱我的藉口!放我下來你丫個混蛋!”我一邊打,一邊罵,然後猛地回頭,看見電梯停在了六樓——住院部。
我目瞪口呆:“媽的我要去婦產科啊你他媽放我下來王八蛋!”婦產科在四樓,六樓跟四樓,可是差了兩層樓啊臥槽!
西裝男人皺了皺眉:“你怎麼滿口髒話?”“臥槽我是不是滿口髒話關你毛事啊!我要去四樓!放我下來!”我朝他的耳朵怒吼。
西裝男人扭頭對年輕醫生說:“蘇弋,你先去看看夏夏,我陪她去四樓。對了,我不方便,幫我按下按鍵。”叫做蘇弋的醫生點點頭:“那等會你記得上來啊。夏夏可是盼了你好久啊。”
“知道了。”西裝男說。
蘇弋大踏步走出電梯,還不忘按了下鍵和四樓的按鍵。
現在好了,電梯裡只有我和西裝男兩個人了。
這下完了,我的“清(qing)白”就算是毀了。
我捂著臉,腦海中腦補的情景畫面太美我不敢想了。
這時西裝男人略帶不滿的清越聲音傳入耳中:“喂,你不認識我啦?我是顧雋啊。”
得,這下我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顧雋是我在高中認的乾弟弟。他身為一個男生卻讀文科,而且是作為一個帥氣的男生。於是在狼多肉少的文科部,無數姑娘拜倒在他的校褲下——不管是臨近高考的學姐還是剛入高校門的小學妹。而我憑藉著在學校學生會里與他同事這一先天條件,立刻把握時機,認他做了弟弟。
顧雋跟我說過,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天的情景。
“那天是個雨天,你沒有帶傘,所以被淋得狼狽不堪,卻朝我笑得燦爛。而後清清嗓子,對我說:‘如果我沒記錯你叫顧雋是吧?’我擦,我真的是無語了,共事一年你還不清楚我的名字?然後就聽你接著說:‘我覺得你人挺好的,也挺優秀的——從各個方面來說。’當時我就覺得不對了。臥槽這是要表白的節奏啊?可是事實證明你的大腦確實少根筋。因為你說:‘所以,我能認你做弟嗎?’當時我就覺得滾滾天雷從我頭頂上掠過,我被雷的外焦裡嫩。”顧雋曾經飽含鄙視地對我說,而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有六個月就要高考。
後來顧雋怎樣我並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他考上了上海金融學院,就讀於國際經貿學院。因為他英語很好,所以我並不擔心他對於經貿無從著手。我甚至託當時同在上海的許之揚好好照顧顧雋。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顧雋長得越來越帥了。原來只是青澀小男生,現在儼然是能獨擋一面的成熟男士了。
但是在我看來他還是個小孩子。
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臉,一如我曾經對他做過的那樣:“小子出息了啊,穿著西裝人模狗樣的。”
顧雋哼哼唧唧:“謝謝啊,還真是獨樹一幟的讚美。”
“你現在怎樣啊?”我問。
“知道jk國際集團麼?那是我爸的。我現在是公司少總。”顧雋說。
我大驚:“那可是現下市場十分景氣的跨國企業啊!沒想到真人不露相,你還是個富二代嘛!”我立馬湊近他,笑嘻嘻地說,“來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嘁。”顧雋淡淡哼了一聲。電梯“叮”的一聲響起,四樓已到。但是顧雋絲毫沒有放下我的打算。
“反正你爸媽也知道我的存在,他們也是把我當作親生兒子對待的。弟弟抱姐姐,又沒有什麼關係。”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顧慮,顧雋說道。
走到手術室門口,我媽看到顧雋先是愣了愣,而後一臉驚喜:“小雋你也來了啊!快坐快坐!哎呀抱著寧寧幹什麼,這死丫頭又不是沒有腳她自己又不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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