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幫忙你們不可能會這麼成功的抓住他的,你們不能定我的罪,我不要坐牢,輝,你一定要幫我。”
她控制不住焦躁情緒的說。
“晴子,你聽我說,許多事井不能用知不知道的理由就可以脫罪……”
“我沒有罪!”她歇斯底里的大叫。
葛木輝不自覺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被她掐握住的手,腦中浮現出上醫院前關告訴他的話。
“那捲錄影帶我們看過了,也找了不少當事人印證過,深田慶和因罪證確鑿已被收押,至於荒木晴子這個女人卻並非如她在錄影帶中所說的無辜,因為許多潛在的不利證據都指向她,說明她是這件弊案僅次於深田慶和的重要人物,尤其又看她蒐集在她行李箱中的證據,這個女人心機非常的重,你最好別被愛情衝昏了頭,小心點,輝。”
聽到這些話時,他頗為激動的替晴子辯駁,告訴他們晴子是很善良、很純真的,她雖然偶爾會自私點。
不替別人著想點,但是她絕對不可能是會耍心機的那種女孩。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給了他這句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真的會如他們所講的一樣嗎?他之所以相信晴子是無辜的完全是因為當局者的關係,因為他以五年前對她的瞭解來想、來看待這件事,便主觀的認為她是無辜的,真的是這樣嗎?晴子在跟他耍心機?
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淚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增添了一股惹人憐惜的魅力的她,葛木輝怔忡的愣了起來。
“輝,難道你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幫我嗎?我有錢,”
她一頓,可憐的婉轉解釋錢的由來,“這兩年來深田慶和對我還不錯,我存了一些錢,如果可以不坐牢,就算把那些錢都花光了也沒關係。輝,你要幫我,我知道一定有辦法的。”
“你要我用錢幫你通關?”
“你有辦法對不對?”她拼命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純真的希望。
看著她,葛木輝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說她天真呢?還是說她把他當成了白痴,竟然叫他幫她去賄賂上頭的人要他們放了她。這是天真嗎?或者若以上頭的觀點來看,該說是大智若愚比較合適,因為他們一定會認為她的目的是為了要激他想辦法幫她吧,畢竟她應該知道他沒那麼笨會知法犯法的照著她的爛方法去做,所以……
“輝,你會想辦法幫我對不對?”她軟聲的再次問道,柔情似水的純真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等著他給她回答。
“別想這麼多了,醫生要你好好的休息,你沒忘記吧。”他說,接著便起身道:“我還有事,必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知道嗎?”
“你要走了?你答應要留下來陪我的。”她驚訝的立刻拉住他的衣角。
“我有空會再來看你。”
“不。”她拼命的搖頭,“你不是說要陪著我嗎?你是不是開始不喜歡我了?因為我做的事,因為你認為我是個有罪之人,因為……你是不是不再喜歡我了,是不是?”
她眼眶再度凝聚淚水。
“別亂想。”他安撫道。
“那你敢對天發誓說你沒有這種想法嗎?”
葛木輝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不自然,他笑道,“好了,別開玩笑了。”然後不著痕跡的脫離了她的範圍,讓她夠不著,“我真的要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你好好的休息。”
說完,他即刻轉身離開病房,狠心的將身後她的呼叫置若罔聞。
關上門阻隔了她的叫喊聲,葛木輝靠在病房門外,腦中紊亂得理不出半點頭緒。
是他變了嗎?不,也許該說是她變了。她變得咄咄逼人,變得可怕,變得狡獪,變得會耍心機,變得讓他認不出來。
她、真是荒木晴子嗎?那個喜歡做夢,擋不住別人對她好,若對她太好她就會拿自己去倒貼人的荒木晴子嗎?
不,他是怎麼了?在來此的途中,他不是還一副信心十足的說絕對相信晴子嗎?怎麼短短的幾十分鐘他就變得多疑與不確定。他是怎麼了?難道說他表面上雖然堅持相信,下意識卻早已被上頭那些話所影響而產生了懷疑?
葛木輝重重的搖頭,起身離開靠站的房門。
他覺得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靜、寧謐與放鬆,讓自己跳脫關於這次任務與晴子的事,也許過些時候,當他能恢復以往工作時應有的冷靜態度時,他便能客觀與正確的判斷出真偽。
站在原地上沉思了約莫一秒,他舉步離開醫院,心知肚明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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