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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扣住發了狂的葛木輝,將他往醫院大門外拉,“輝,你發什麼神經?這裡是醫院,不要大呼小叫的,有什麼話我們到外面說,走。”
強制的將他拉出了醫院,一柳建治一到了外頭使鬆開他,以一副悉聽尊便的姿態說:“好了,你現在想發什麼神經都隨你了。”
然而剛剛還在醫院內大呼小叫的葛本輝現在卻緊閉著雙後,連半聲也沒吭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了他半晌。一柳建治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
他從來不曾見過輝這個樣子,在朋友、兄弟面前,輝一向和愛鬧的青木關同氣連枝,沒個正經,但是在工作上和公共場合內,他一板一眼的正經與沉穩的姿態甚至連上杉豐自都自嘆不如,可是剛剛這種情形從上頭那裡他大概可以瞭解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換成他,因為自己的疏失而讓重要人證喪命的話,他一定也會像輝那般的難以接受與自責,可是失控……
輝並不是一個容易失控的人,這是眾所皆知的享,而剛剛在醫院內出除了失控外幾乎發了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敢發誓這一切絕非如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其中一定還有其他隱情在。
看著他,葛木輝的眼中流露著難以言喻的痛苦,他搖了搖頭。
“什麼事說出來會比較好過些。”一柳建治建議的說。
葛木輝還是搖頭,臉上痛苦的表情讓一柳建治不忍再追問。
“好吧,等你想說再說好了。對了,上頭說要見你。”他忽地的說,“證人意外的中槍身亡這事對我方來說非常的重要,上頭想知道你是否握有更有利於定深田慶和罪行的罪證,否則被那個議員先生反將一軍的話,被刮的可就不是隻有我們這群PSK,連上頭可能都會吃不完兜著走了,所以他們才會十萬火急的要我過來找你。你覺得怎麼樣?”
“把這個給他們。”葛木輝從口袋中拿出了個東西丟給他。
“這是什麼?”一柳建治問。
“針孔攝影機攝錄下來的東西,這裡頭有他們要的。”
“你要去哪?”
從手上的東西中抬頭,一柳建治看著葛木輝離去的背影叫問道,然而葛木輝卻沒有回答他,微微頹靡的背影靜靜的沒人了人群之中,轉眼已不復見。
醉生夢死的遊走各個酒吧酒館,三天後葛木輝終於被一柳建治找到,並在一連串尖叫聲中粗魯的將他從酒館裡丟到馬路上去,他的樣子與原先的形象幾可說是判若兩人。
三天不讀書面目可憎?不,三日不修容加上三日不睡覺與足足喝了三天三夜酒的樣子才叫做面目可憎!
一柳建治怒不可遏的冷眼瞪著眼前墮落的他。
“你幹什麼?”被丟出酒館的葛木輝勉強站正身體,卻因過大的震動而頭痛欲裂的呻吟出聲,他痛苦難耐的瞪著一柳建治道。
“我幹什麼?我才想問你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一柳建治咬牙說。
“我幹什麼,喝點酒不行嗎?”他在呻吟聲中說。
“喝點?你喝了三天三夜叫一點,你這一點可真大點呀!”一柳建治嗤之以鼻的諷刺道。
“你是存心來找碴的嗎?”葛木輝瞪了他一眼。
“我有這麼無聊嗎?”一柳建治雙手抱胸,好整以吸的看著他反問道。
“不是太無聊,那你來這裡做什麼?”葛木輝不耐的說,“陪我喝酒嗎?或者是為了工作,如果是為了工作的話,我記得我才剛剛完成一件任務,應該有一個星期不接任務的權利,你叫上面的人去找別人。”
一柳建治揚了揚眉頭,“原來你還記得有工作、任務這回事,那麼我可以請問你記不記得自己姓什麼叫什麼?”
“你真的很無聊!”葛木輝又瞪了他一眼,揉著太陽穴低喃道,“如果你真是來問我這個的話,請你去問我媽媽好嗎?她一定會告訴你正確的答案。現在,恕我失陪了。”
他轉身就走。
“去你的!你還想回去喝嗎?”見他轉身目標往另外一間酒吧走去,一柳建治再也忍無可忍的一把揪住他,朝著他的耳朵大聲咆哮道。
葛木輝瑟縮了一下,皺著眉頭朝他低吼,“想殺了我嗎?”
“是很想。”一柳建治咬牙說。
“你在發神經。”葛木輝甩開他送了他一句話,隨即不理他的繼續往前走,怎知走不到兩步卻被他給扯了回來,“去你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宿醉的頭疼承受不住他又拖又拉的折騰,葛木輝在呻吟中朝他咆哮。
“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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