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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搖頭。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做不成你那樣,我已經習慣認真了,而且我也堅信你的這種生活必將結束在一次認真上。”
“咒我是不是?”李貌又開始挑著眉毛看人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其實需要你這種特別認真的朋友,我身邊的朋友基本上都是象我一樣的。女人就不說了,恨不得第二天都忘乾淨了,男人也是酒肉朋友居多,我估計真有事他們也頂不上一個半個的。要不然我死拽著你不放呢,你挺好,剛好介於男人和女人中間,我既能跟你說男人的想法,又能跟你大聊我跟女人的那些事,跟你沒忌諱,所以我不能沒你,我很確信你是那種關鍵時刻能頂上去的人。”
“行了,別說漂亮話了,你的意思就是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暫時不能斷交唄。”
“這好話一到你嘴裡怎麼就變這麼難聽,剛才我都讓我自己說感動了,這讓你一總結,全毀了。”
“你要真把我當朋友看,能折騰我一晚上第二天還把我罵一頓嗎?我一晚上為了找條對的路好把你們弄回去,就差擲骰子,和扔鞋了。”(注:古代流傳下來的一種古老而科學的方法,在岔路口把鞋扔上天一落下來,鞋尖朝哪就走哪條路)。
“是,我認識到了,所以我這不趕緊找你道歉來了嗎。”
我扁了扁嘴:“那行吧,這事就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唉!”李貌嘆了口氣:“露露,你說咱倆是相親認識的,可是怎麼就這麼不來電呢,其實我真覺的你人不錯,我有時候覺的你像我妹,有時候像我姐,甚至有時候覺的你像我哥或者像我弟,我怎麼就是沒辦法覺的你像我女人呢?這樣吧,等哥八九十歲的時候,那時候哥也老了,也沒能力了,你要是還嫁不出去,哥就娶了你,不為別的啊,就為就個伴一塊死。”
你們大家評評理,這人得混成什麼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我真是讓他氣成肝顫了。
我突然一揚手:“服務員來一下。”飯店的服務員很快的走到了桌旁。
“照著桌上這樣的,再給我來一套。”服務員有些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我。“別看我了,快去下單子做吧。”
“咱不活了?這是幹嗎啊?往死了吃啊?自殺式吃飯襲擊啊?”李貌的眼睛瞪的比服務員的還大。
我沒理他,我拿出了手機給家裡打了電話:“媽,別做晚飯了啊,我這帶菜回去,好多呢,夠吃兩天的,都新做的。你跟我爸在家等著就行了。”服務員聽了我的電話迅速的轉身下單去了。
李貌眼睛盯著我半天,我掛了電話看了他一眼:“謝謝,對全家的盛情款待。”他遲疑了一分鐘然後緩緩朝我豎了個大拇指,可是他的臉卻變成了八萬。
(54)遭遇
我拎著大包小包的吃的,剛一進門就發現薛凱正坐在我們家客廳陪我老爸下棋呢。
“你不回家陪你媳婦到我們家幹嗎來了?”一看見薛凱我就不想給他好臉,整天想著蹭吃蹭喝佔便宜。
“我早來了,等你半天了,我媳婦跟她姐們出去逛去了,我自己在家沒飯吃。所以我就想起二姨了,想著來蹭頓飯吃,沒想到我這麼幸運,聽見你打電話說帶好吃的回來,我們三等你半天了,二姨夫這棋都贏我好幾盤了。”
“媽,咱搬家吧,幹嗎跟他住這麼近啊,你看他溜達著就能來,真討厭。”
老媽不說話,只是笑,薛凱也沒空跟我逗早就忙乎著擺桌子了,嘴裡一個勁叨叨:“餓死了,餓死了。”
我是不餓,我剛吃撐,我坐在客廳裡吃著蘋果看著電視;老媽、老爸和薛凱三個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我帶回來的大魚大肉。
“妹,下週一,我們公司要體檢。”
“體唄。”
“是去你們醫院體檢。”
“去唄。”
“你給我找個人好好檢檢唄。”
我就知道他得整么蛾子:“怎麼叫好好檢檢啊?人家都檢一樣的,就你搞特殊啊?”
“啊,咱醫院有人啊,當然得特殊啦,跟他們一樣那我哪有面啊?”
“你能不能把你這佔便宜沒夠的思想改改啊!”
“我這新單位工作特忙特累,我現在覺的我這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你嫂子也說讓我找你好好檢檢。你給我找幾個人把我這心肝脾肺腎都看看,要都沒啥事就踏實了,我也好能專心工作。”
“你長的到全乎,不過你少說了一樣,你那腦子不看看啊?我看腦子看好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