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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同學,大家都笑盈盈的看著祁函:“祁函,彈段鋼琴吧?好久沒聽你彈了。”好幾個人用期盼的眼光看著他。
嗬,看來大家是都吃飽了,我看吃撐的也得有好幾位。
祁函擺了擺手:“好久沒練了,都生疏了。”
“沒事,彈一個吧,讓咱們大家回憶回憶大學時光,那時候學校一文藝匯演,你不是彈琴就是吹薩克斯,要不就是唱歌,現在讓我們聽聽我們覺的自己又變年輕了。”說到這大家起鬨一樣的把他往臺子上推。祁函沒辦法終於站到了臺子上,“那我就獻醜了啊,真的是好久沒彈了。”
祁函帶著他自信的笑容,坐到鋼琴前,緩緩的彈起了琴,琴聲悠揚的傳遍了大廳的每個角落,連懷特教授都滿臉笑意的看著坐在鋼琴前的祁函。所有人的表情都變的溫暖而柔和彷彿真的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大學時代。但是所有人裡並不包括我,我不想回去,回去就需要回憶,回憶就會感覺痛苦。
“這個聚會原來是為他辦的?”我不知道楚傑什麼時候在了我的身旁,他也看著舞臺上的祁函,緩緩的冒出了這句話:“我去洗手間,透口氣。”說完他就穿過了人群往洗手間走去。
我能看出來楚傑有些不高興,可是他去洗手間透氣?那氣能透好嗎?
鋼琴聲的每一次婉轉,都像是在挑動我的神經,讓我也開始覺的胸悶氣短,我緩緩的從人群中退了出來,緩緩的退出了宴會廳,緩緩的退出了凱賓斯基。
我其實也是出來透口氣的,但是我跟楚傑不同的是,我不會選擇去廁所
冬日的夜空看著那些閃爍的霓虹燈,急馳而過的汽車,冷冷的空氣吹透了全身,可是腦子裡的記憶好像更清晰了,我開始控制不住的沿著路邊走著,越走越快想讓速度甩掉我腦中那些不想要的東西。
就這麼低著頭悶走了十分鐘,抬起頭來看見了一個炫彩的霓虹燈牌,是個酒吧。我想都沒想的就走了進去。酒吧裡放著古老的爵士樂,週末坐了很多人,有很多人在看著電視不知道在轉播著某場足球比賽。這幫人也夠逗的,看電視還跑外頭扎堆看來,自己在家弄袋爆米花,來點雞爪子,再來瓶啤酒看電視多愜意啊。
我不是來看電視的,我是來喝酒的
我坐在了吧檯前,酒保看了我眼:“喝什麼?”
“有什麼啊?”我好奇的詢問著。
“什麼都有,看您想要什麼了。”
“那先來瓶二鍋頭。”
酒保看著我一愣:“姐們你耍呢?耍大刀呢?有來酒吧喝二鍋頭的嗎?”
我心裡不由得想到,你不是說什麼都有嗎?
“那隨便來點吧。”
酒保轉身倒了杯酒遞給我,我接過來一仰脖直接灌了進去。
“再來一杯。”說完我就把杯子遞還給他。
酒保猶豫了下,又倒了一杯。我又再次瞬間灌進了肚子裡,“再來一杯。”
“姐們,您悠著點啊,我真沒給你兌水。”
“你怎麼那麼多話?你這地方不就是讓人來喝酒的嗎?還怕人喝啊?我付你錢不就完了嗎?”
“得,得,得,您喝您喝”
我控制不住的左一杯,右一杯,左一杯,右一杯。總想快點把自己喝暈,這樣就不用想那麼多過去的事情了。
想要把我喝暈,對於我自己來說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此刻我對於這件事情是十分執著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自己看酒保的臉已經不那麼清楚了,頭開始變的好沉,我趴在了吧檯上,依然招呼著酒保倒酒。手機在大衣兜裡震動著,我把手機掏出來接起來。
“喂……喂……喂……”
“米露露,你跑哪去了?你怎麼走也不跟我說一聲啊?我上趟廁所你就跑了,我這找你多半天了?我把凱賓斯基從上到下找了個遍。”
“喂……喂……喂……”
“你喝酒了?你跑哪喝酒去了?”
“喂……喂……喂……”
“餵你大爺喂”我聽見楚傑在電話裡喊了起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問題,因為我現在好像只能說喂。
“你到底在哪呢?你要再敢跟我說喂,我見到你可抽你啊。”
“不知道喂……喂……喂……”終於不全是餵了。
“你把電話給離你最近的一個人,快點。”
我轉頭四下看了眼,眯著眼睛盯著酒保:“喂,給,找你的。”
酒保驚奇的眼神看著我:“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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