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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沒?於蕎飛說了,這完全是你胡說,你可別亂說話毀了一個姑娘家的清白。”仇瑚撇唇低笑,“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派人將你扛回去。”
“你……你是誰?”練毅聞言,忍不住吸了口氣,狠狠地說:“別以為我怕你,有膽子我們就決鬥。”
“憑你!”仇瑚勾起唇,一副鄙視他的目光。
“該死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地爬下床,這情況看在於蕎飛眼中簡直就要嚇壞了!
她想衝過去照顧他卻又被仇瑚阻止,“於蕎飛,他那種男人你就別關心他了?等他回到他的敬遠王府,他又會被群芳圍繞。”
“我……”被仇瑚這話一刺激,於蕎飛忍不住一陣鼻酸,她拭了拭淚,轉向仇瑚說:“我只希望醫好他,別無所求。”
他揮揮手,一副倨傲的模樣,這樣的態度差點兒讓練毅怒急攻心,頓時心頭一激,又咳了起來。
這下於蕎飛再也忍不住地趨上前,輕拍他的背脊,又扶他上床躺好,“彆氣了,彆氣了,仇瑚哥就是那樣,你別放心上呀。”
練毅猛地抓住她的手,眼神急切無比,又帶著熾人的炯利,“說,你是要跟著他,還是跟著我?”
“我……”她愕然地睇視他。
“說。”他可不容許她有片刻的遲疑。
“對不起,我不行。”甩開他的手,她走向窗邊面對外頭午後的溫暖的陽光,“你我不適合,永遠都無法在一起。”
“為什麼?”他又抬起上身。
“因為……”她連忙回頭凝視著他那張急於知道原因的臉龐,“不,我不能告訴你,你知道後一定會嚇跑的。”
“為什麼?”
“別問我……別問我……”捂著耳朵,於蕎飛哭得像梨花帶雨般地奔出房外。
“小蕎!”他舉手喊她的名字,見她沒回頭,正想追出去,卻又被仇瑚給擋下。
“你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老要阻礙我們?”練毅一雙火眸直對住仇瑚那雙帶笑的眼。
“不為什麼?因為你們真的不適合,聽我的勸,回去吧。”丟下這句話,仇瑚也跟頭目不出屋外。
“不,你們不能走,不能……”練毅用盡所有的力氣,好不容易奔出了屋外這才恍然發現這外頭居然是他們敬遠府的花園!
再回頭往屋裡一瞧……天!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看來很普通的房間,現在居然變成他的寢房!
倒抽了口氣,他想了許久仍是厘不出半點兒頭緒,難道他這一病,病得連眼睛都出了問題嗎?
不,他一定要找出其中癥結!
而奔出府外,一心仍掛在練毅身上的於蕎飛卻後悔不已,“仇瑚哥,你真不該將敬遠王府變成靈幻居的模樣,最後又將它變了回來。這下可好,他肯定是起疑了。”
“我就是要讓他起疑,看看他究竟會不會嫌你是隻魚兒?”仇瑚倒有他的一番看法。
“可是……我寧願他什麼都不知道,寧願他懷抱著這份美好的記憶,也不要看見他得知我是隻魚的時候那種厭惡的表情。”於蕎飛緊握雙拳,嗓音不住地顫抖。
“真是仇瑚哥做錯了嗎?”
扶住她的抖動的肩膀,他撇嘴一笑,“難道你不想試驗他對你的心。”他扯唇一笑。
“我……”心情仍凌亂不堪的她已無心去思考。
“他若心底有你,定會追根究底,查出其中癥結。”他笑意盎然地凝住她那張無措的臉兒。
“我就是不希望他追根究底。”她激動地喊道。
“於蕎飛!”他嘆了口氣,“希望你能明白,很多事不是你所想的,你就算不讓他知道,他也可能會忘了你對不對?”
“我……”於蕎飛被他這麼一說,也已無話好說了。
“聽我的,嗯?”
“你說的也對,好,我就聽仇瑚哥的。”淺淺地彎起唇線,她的眼神仍是情不自禁地往敬遠王府的方向瞟去。
仇瑚見她這抹痴情樣,只能搖頭嘆息了……
在房裡千思萬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練毅,甚是惱怒地吼咆了聲,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可是驚動了正在外頭等著領命楊樵!
他立刻衝進屋裡,一見練毅便道:“王爺,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他深吐了口氣,隨即又問:“可有劉婉婉的下落?”
“沒有,自從王爺受了傷後,全部的人已沒人敢離開王府一步,就怕她又找上門。”楊樵照實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