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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去,別bī我再動手!”
王卓一指陶氏兄弟身後的洗手間,聲音冷傲張狂。
陶遷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到這個凶神而捱上一兩下,此時他所害怕的身體疼痛已經變成小事了,正經是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挨才是真的,那可太落面子了!
陶海通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四個跟班一眼,心裡不知已經把這幫廢才惡罵了多少遍。
他怨毒的看了王卓一眼,咬了咬牙關,一甩被王卓打1的頭,轉身向洗手間走去。
陶遷急忙跟上,目光迅瞟了一眼又收了回去,想要和二哥說句什麼,卻被陶海通手掌一抬,制止住了。
王卓面露淡淡冷笑,轉臉向迎上來的寧瑤和阮明清說道:“去車上等我。我和他們談一下就走。”
“王卓……”阮明清措辭了一下,現此事實在無法勸阻,只好無奈說道:“下手要適度。”
“注意安全。”寧瑤卻是乾脆,連麻強那種衙內都被王卓白揍了一頓,更別說陶海通這種貨色了,所以只要王卓不吃眼前虧,她真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看到陶氏兄弟被bī進了洗手間,另一邊的兩個漂亮少fù匆匆離開,沒買票白看了一場大戲的觀眾們立刻議論起來,大廳內一片嗡嗡聲。
這段衝突僅生在幾分鐘之內,這時二老闆和保安主管已經匆匆趕了過來,還帶著數名保安,看來是要維持秩序了。
為的這位剛要迎上王卓說兩句什麼,卻受到了一個後腦勺的待遇,王卓才沒空和他掰扯,活動著肩膀走進了洗手間。
“先扶屏風!”二老闆當機立斷,一邊命令保安做事,一邊用對講機吩咐:“音響師呢?趕緊給我放音樂!”
此時,一身ìng感打扮的白爽站正在舞臺一角,剛才她剛剛走到那裡,鬧劇就恰好上演了,以至於打斷了她的“閃亮登場”,不過她也因此看到了一幕令人熱血沸騰的打鬥,大過眼癮。
現在雖然屏風扶了起來,音樂也很快響起,但她回神之後卻唯有苦笑,此時大家的注意力早被那場尚未結束的衝突吸引了過去,現在上臺獻唱,效果必然大打折扣,因為風頭已經被搶走了!
……
施施然走進洗手間,等待王卓的不是兩隻待宰羔羊,而是一個黑dd的槍管。
“姓王的,沒想到吧?”陶海通一臉狂色:“風水現在轉到我這邊了!”
陶遷快步從王卓身邊繞過,探頭向門外望了一眼,對世紀天音的二老闆使了個眼色,然後回身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這年頭,你要是不搞點權錢j易,想坐擁百億家財簡直是痴人說夢,獅子féi了叫強大,豬féi了那叫待宰,就算這筆錢是靠個人本事實打實賺來的,也得被別人擄去!
所以陶家能在這個時代成為商海兒,必須要搞權錢勾結的那一套,否則即賺不到那麼巨大的財富,也別說能守住這份家業了。
正因如此,陶海通才能如此囂張跋扈,他背靠的可不僅僅是錢,地方權利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陶遷一個眼神,就能讓世紀天音的人容忍陶氏兄弟在自家地盤上的胡作非為,而陶海通也因此可以隨身攜帶著槍,敢用槍指著王卓的胸口,甚至當他狠的時候,不介意試一試拿活人當靶子打的感覺。
“喲?”王卓面露驚訝之色:“陶二少,這玩意兒可是危險,當心走火傷人啊。”
“少他媽廢話,信不信老子一槍打你個對穿?”陶海通持槍的手腕一晃,由王卓的前胸向腳下比了比:“跪下!”
被人用槍指著,對王卓來說可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剛掌握透視眼的時候,那夥殺馬特小流氓就用獵槍指過他,後來在江洲又幹了一回襲警搶槍的轟動大事,當時他也被酒後的警察用槍指過。
其實早在下樓之前,王卓就已經現陶海通隨身攜帶的這支手槍了,這種高仿型的六肆手槍靈活小巧,在後腰的衣服裡面很難現,但卻怎能逃得過他的透視眼?
只需將陶海通一幫人用透視眼像過濾切片般的掃描一遍,別說是一支手槍,就是指甲大小的一顆紐扣竊聽器,都無所遁形!
槍支,是中國法律所嚴格管控的,不可能出現在普通人的身上,只有一些特種行業的人士才有資格隨身佩戴,就連普通軍人都不行。陶海通即不是警務人員,又不可能是武裝押運公司的員工,更不會是特務機關的特種工作者,所以他根本不具備合法持槍的身份。
更何況,王卓可是使用過警槍的,還曾在部隊特務連受過訓,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