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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麼對你,你不自保是不行的,放心吧,警方不會冤枉好人的。”說完,他便將阿喜給帶走了。
柳喻瑩滿心沉痛的跪坐在地上,看著放在茶几上她與父母的合照,“爸、媽……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殘酷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被至親所害,那是種一輩子也無法平復的疼痛呀。
事情一經曝光,範達強與李蓉登時走投無路,加上深怕被盧淵所害,於是他們便向警方投案,保命要緊。
柳喻瑩經過心理輔導才能撫平心底的傷痕,但從鬱鬱寡歡的,經常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發呆。
“怎麼了,又在想你阿姨的事?”古灝月走近她身旁。看著她臉上的憂鬱神情。
“嗯,想著這一切真像一場夢。”她仰起小臉看著他,“再來輪到你了吧?”
“我?”他挑眉。
“主謀已經投案了,可笑的是僱用你的人就是他們,你的責任已了,所以我想你也快離開我了。”她咬著唇說。
“目前我還不會走,因為我擔心你還有危險。”這是他最憂心的地方。
在他將阿喜交給警方時,巧遇數年前結識的朋友駱翔東,經他委託查明他義父的底細,這才知道他義父並不是普通商人,而是一位跨國的黑社會大哥,也因為如此,範達強才會與他勾結。
“你的意思是……還有人要對我不利?”她勉強扯開一抹笑,“你不要再危言聳聽了。”
“我只是擔心你。”
“是嗎?那你的擔心是出自於——”
“責任。”他截下她的話,“雖然範達強夫婦已經投案,但我還是你的保鏢,在你徹底安全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他的話並沒有讓柳喻瑩滿意,反而很不開心,她嘟著嘴說:“就只是責任?”
“對,就只是責任。”他不得不騙她,因為他已在她身上放了太多不該有的感情,如果一剖開,就怕再難收斂熱情、回覆冷靜。
一個保鏢,最怕的就是無法冷靜分析事情。
“古灝月,你為什麼要逃避?我相信喜歡與否絕不可能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愛是發自內心的感覺,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她緊握拳頭,不在乎自己的叫喊聲會不會讓其他人聽見。
“你又再胡說八道。”他撇撇嘴,轉身往屋裡走去。
“你真的不喜歡我嗎?”她追到他面前質問。
“你很可愛,我當然喜歡你。”古灝月在心底輕嘆了口氣。
“不,我指的喜歡,不是這種單純的喜歡。”她大膽地說:“而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愛戀。”
“愛戀?”他揚起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問你為何不肯收保護我的費用?”她不死心地問他。關於這問題她老早就想弄清楚,可以往少了理由,如今她已確定自己已喜歡上他、不能沒有他,她自然要弄清楚。
“我記得這問題我回答過你了。”他很無奈。
“可我不相信。”她緊盯著他的眼,“就像我不相信你說從不與受保護的物件發生感情,所以我想試試。”
“喻瑩。”一絲疑惑驀然飄進他深幽的眼瞳底,“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我……”她一愣。
雖然這話從女人的口中說出很不好意思,但是柳喻瑩已顧不了這麼多,“對,我可能愛上你了,所以想知道你的心。”
古灝月的心一動,胸臆間漾滿了一股暖熱,對於她的愛,是他這輩子最期望得到的,可是現在她的處境依舊危險,他不能掉以輕心。
“就算真不曾有過,難道不能有例外?”她閃著晶亮的大眼直瞅著他。
他愣了三秒鐘後,才說:“你要怎麼讓我有這份例外?”
“什麼?”她不懂他的意思嗎?“對她笑了笑,他逕自走進屋裡。
“古灝月,如果你要留下,我就不會讓你有繼續逃避的機會,不會的。”說完,柳喻瑩跑過他身邊,直奔上樓。
古灝月停下腳步,臉上神情有些茫然,在還沒有找到威脅她的人之前,他能夠分心去談一場屬於自己的戀愛嗎?
在公司裡時,柳喻瑩知道古灝月就在隔壁房間,經常故意大叫一聲,將他給騙進來,幾次過後,古灝月索性搬了張桌椅待在她身旁,看著她上班。
“喂,你這樣陪我,會不會很無聊?”既然他不肯坦白,那她就逗他,反正來日方長,她就不信撩撥不了他。
“你只